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番外(97)

没被褚弈死乞白赖地哄过——这是何余的执念。

本来也不是非常执,但谁让褚弈瞌睡送枕头,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他把握住机会好好地爽了一把。

褚弈也非常配合。

果然他们俩的感情深厚又稳固。

“快下课了,我跟同学们说几句。”老杨站在讲台上,目光慈祥地看着台下的学生们。

“马上期末考试了,大家不要紧张,平常心去考,只要尽力了,就别自责。就算考砸了,没发挥好,不知道怎么和父母交代,也不要慌,找老师,老师帮你去说。”

“下学期就是高三了,同学们要放平心态,抓紧是肯定要抓紧的,但心理压力也不要忽视。”

“就一句话,有事找老师,”老杨笑呵呵的,“父母可能会打你骂你,但是老师不会,老师会理智地帮你解决问题。”

这话老杨嘴里说出来的何余相信,换个老师说他耳朵都不带竖的。

不过……下学期就高三了。

过的真快啊。

马上要考大学了。

他顿了顿,主动往旁边靠了过去,一个月内第一次主动和褚弈说话。

“哥,你有目标吗?”

褚弈挑了挑眉,也凑了过来:“怎么,你没有?”

“没有。”何余刚要皱眉,手被褚弈握住了。

“去哪都一样,”褚弈说,“分儿在那儿,不是学校挑我们,是我们挑学校。”

何余看过去,他唇角弯了弯:“这么多学校,还挑不到一个能一起去的么?”

何余嘿嘿乐了,心底的不踏实烟消云散,捏着褚弈的手指头觉得捏住了全世界。

以前没想过那么远,一心扑在赚钱养家上,甚至动过“大学就不念了”的想法,更别提考虑选什么专业、考哪个学校了。

未来在他眼里就是一张白纸,提不起半点兴趣去写去画。

现在白纸上有图案了。

不是学校,不是专业,只是被他亲手写上的两个字——褚弈。

何余满心满眼的愉悦幸福,嘴角咧着,右手学着褚弈的样子转笔。

而让他如此快乐的Alpha此时靠了过来,贴在他耳边说了句:“期末的打赌,还算数么?”

何余放下笔,收起嘴角,一脸严肃,身上燃起熊熊斗志,转头,一字一顿:“必须算。”

“那就好,”褚弈笑笑,“想好要什么了么?”

“什么?”何余瞅他,“你这个语气怎么跟确定我会赢似的,这位同志,你是不是要动歪脑筋。”

“没有,”褚弈说,“就是和竞争对手交流一下心得体会。”

竞争对手何余:“……我的保密。”

褚弈点头:“那我的也保密。”

何余:“……”一种不祥的预感。

说实话,玩阴的玩阳的何余都没信心玩得过超S级Alpha,但这是学习,步入社会前最公平的竞争方式,他自己估量,俩人胜率五五开吧。

毕竟他之前的学习状态和学习环境都有够操蛋,现在简直是在仙界学习,感觉都完全不一样了。

他这次非常有自信。

期末考试在五天后开始。

褚弈每一科都提前出考场,何余也一样。

不过他不是跟褚弈较劲才提前交卷,他就是确定自己写完了,而且写的都会,写的都对。

俩人都很有默契的没对答案,考完就唠些轻松愉快的,回家吃什么、假期去哪玩儿、要看电影吗……

考完数学哥几个在门口汇合,李劲航刚说出个A就被褚弈冻跑了,眼神一扫。谁也不要对答案。

六科全考完的时候何余一直微微提着的心才彻底放下。

头一回,在学校考场里认真答卷,而不是把答案都写在草纸上,交空白卷子。

“可算是完事儿了,”李劲航大咧咧地走在前面,捶捶胳膊揉揉肩膀的,“我都快死考场上了,就应该给我搬个沙发……”

“你应该脱光了躺床上考。”褚弈刷着手机,头都没抬。

“那不行,那不得都瞅我,我可还是个黄花大猛A。”李劲航说着说着脸上一热,目光不自然地瞥了眼旁边的辛涛,过了会儿,耳朵红了。

辛涛嘴角不动声色地勾了勾,靠过去和李劲航说悄悄话。

何余目睹全程,啧啧摇头。

他以前还想着涛子不告白是怕失败,现在看来,纯粹是喜欢看航儿憨憨傻傻不知所措的样儿,俗称“情窦将开而未开”、“感情朦朦胧胧”、“暧昧不清”时期。

等憨憨彻底乱了阵脚,茫然无措的时候,就是涛子收网的时候。

在此期间两人可以充分享受你来我往、腻腻咕咕、互相试探的快乐。

高,实在是高。

何余收回思绪,高归高,还是不如他和褚弈有进度。

只不过这进度条都停了一个多月没动了……

何余放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老色|批的心蠢蠢欲动。

-

成绩出来那天正好赶上艳阳高照的大晴天,何余早上爬起来就一身的汗,褚弈体质问题不易流汗,他抓着毛巾去冲凉。

冲到一半门外忽然响起褚弈的声音。

“成绩出来了。”

“嗯?”何余心尖一跳水都没顾上关,顶着一脑袋水,无比积极地开门就问:“我第几?给我看看,快快快!”

褚弈没动,整个人被什么定在原地,眼底晦暗不明,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下面,然后定住不动了。

何余愣了愣,后知后觉地低下头。

“卧槽!!!”

他猛地后撤一步甩上门,甩完了才反应过来他俩都是男的,还定了终身,没什么可避嫌的。

但脸有自己的想法,红的像煮熟的鸡蛋。

蛋,蛋?

他缓缓低下头,半晌,一把捂住了眼睛。

操,明明是被看的那个,为什么他会起立……

门外的人和他想的差不多。

褚弈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随手扔了手机,看向天花板。

明明只是看了两秒,为什么就起立了呢。

下一刻两人同时闭上眼睛,脑袋里想的都是——

我在这里解决的话,他能发现吗?

答案是未知,所以俩人谁也没舔着脸白日手动降旗。

何余冲了半天的凉水才出来,这么一折腾成绩好像都不重要了。真是美色误人。

他胡乱擦着脑袋,眼神有点尴尬地落在沙发上假寐的褚弈身上,咳了一声,尽量自然地问:“我第几啊?今年出来的有点儿快,往年都是下午晚上才出……”

褚弈没说话,靠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他在网上买的可达鸭玩偶,刚好挡住某个重点部位。

他指了指茶几上的手机,声音有些哑:“真的猛士要直面惨淡的人生。”

何余没注意到玩偶的位置和男朋友不对劲儿的声线,心里一沉,两步走到沙发上坐下,捞起手机按开。

班级群里都炸开了,全是抱怨。

“我妈今天不抽死我那是祖宗保佑”

“我爸我妈不在家,我还有几天好日子”

“救命啊老杨他们俩谋杀”

“啊啊啊啊啊啊我都复习了咋还这逼样儿”

“老子不活了这个破题出的”

“死吧死吧,毁灭吧,累了”

……

何余大概扫了眼同学们的喜乐悲欢,大多都和家长有关。

也是,这个年纪就像他这样饱经风霜的还是少数,他边翻群文件边往旁边扫了眼。

他哥也算一个。

一定是特别的缘分~才可以一路走来变成了一家人~

这么哼着怀旧金曲,心情也跟着平静不少。

他点开群文件,不用扒拉,第一位的名字他再熟悉不过。

褚弈。

“完了,装逼装过头了。”何余哀叹一声,瘫倒在褚弈怀里,胳膊直接压到可达鸭,间接压到某个降旗降到一半的地方。

褚弈顿了顿:“……或许你可以躺在我怀里。”

何余扔掉手机,懒洋洋地拱了拱:“我现在就躺在你怀里,野王爸爸。”

褚弈深吸口气,又忍不住笑了,尽力忽略某个地方的蠢蠢欲动,抬手捏了捏何余脸颊:“这事儿是不是过不去了。”

“过得去,”何余仰头瞅他,明晃晃地威胁:“说完你提什么要求,我考虑考虑是不是现在就让它过去。”

“哦……”褚弈沉吟了一下。

“说什么对方都得答应”这种要求摆在面前,和眼前的何余重叠,冲击力还是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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