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番外(44)

褚弈拿了把椅子坐在他们对面,长腿伸着,衬得茶几像个儿童用品,双手抱胸,下巴微抬,像个监狱长,眼神危险地扫视着眼前三个形态各异的囚犯。

“东西放这儿了,”褚弈懒洋洋地说,“人还坐着干什么,看花儿么。”

“你家有花儿吗,”李劲航指着桌子上的绿萝,“这玩意不开花儿!”

“好养活,”褚弈看了他一眼,嘲讽一笑,“比茉莉好养活。”

李劲航竖了个中指,转而小声抱怨:“这屋能冻冰棍了!”

“你好冰棍。”辛涛随手剥了个香蕉,刚要吃被“冰棍”抢走咬了一大口。

“何余醒了。”程浩言看向何余的方向。

何余举手:“哈喽。”

“没事了吧?”辛涛笑着问。

“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普通小感冒。”何余边说边往厨房走,打算再搬个小凳子,来个幸福小屋会晤。

路过褚弈的时候被拽住了胳膊。

“坐这儿。”褚弈起身按着他肩膀带到椅子上,然后走到沙发旁边,随手拎起李劲航后脖领往辛涛怀里扔了过去,李劲航在行走的制冷器的威压下大鸡崽子似的摔进了辛涛温暖的怀抱。

沙发上硬生生空出一大片空间,褚弈嫌弃地皱皱眉,还是坐下了。

“卧槽!你们家没有椅子了吗?”李劲航像个面包人,刚摔进辛涛怀里还没等感受人间温暖呢就被团吧团吧推回了褚弈旁边,辛涛个狗东西还笑。

“还没断奶呢,往爸爸怀里钻。”

何余乐的不行。

“操!”李劲航左拱又拱没拱成功,看向何余,“何余,是兄弟咱俩就换座,我不想跟这俩狗东西决斗,你怎么受得了褚弈这个畜生,你真牛逼!”

何余愣了一下。

褚弈,畜生?这俩词儿也不搭边啊。

你见过这么帅的畜生?

“褚弈……挺好的啊,”何余扪心自问,除去偶尔毒舌之外这个Alpha简直是他的梦中情A,他看向李劲航,一脸真诚,“兄弟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我没有办法赞同你的发言。”

“兄弟你就说跟不跟我换吧!”李劲航说。何余被褚弈的外表蒙骗了,救不回来了,反正他是不救了!

说实话褚弈的旁边哪个Omega不想坐,他还叉着腿,坐下就等于密切接触,走过路过不能错过。

何余刚要点头,心尖一抽,高契合度带来的默契让他下意识看向褚弈。

“敢换你就死定了”——褚弈眼底明晃晃地写着这几个大字。

何余秒放弃。

他看向李劲航,一秒入戏,捂住胸口虚弱地咳了一声,颤颤巍巍:“身体……咳咳咳咳……不适……”

说完咳得脸都红了。

李劲航憨憨不知所措:“那不换了,那不换了!我挤挤吧,操辛涛你别挤我!”

辛涛:“我没挤你啊。”

对于这几个人不高于学龄前儿童的相处模式何余已经从“这都能吵起来?”进化成了“怎么还没打起来啊?”。

特别是憨憨航儿,深刻印证了那句话——帅吗?智商换的。

何余像个开班会的班主任,面对着四个学前班学生推了推鼻梁,推了个寂寞才反应过来他没带眼镜。

“你们吃饭了吗?”何余看了眼,才五点多钟,几个人应该是刚放学就去超市买东西过来了。

这就是团魂。这就是大A的幸福小屋组合的凝聚力。

感动吗,感动!

“没吃呢,”辛涛靠着沙发又剥了个香蕉,咬一口又被李劲航抢走了,“放学就过来了。”

“我的弈你是不是做饭了,”李劲航狗子似地吸了吸鼻子,“我闻着了!”

“做了,”褚弈懒洋洋地靠着沙发,凉凉地扫了他一眼,“两人份的,你们回家吃吧,不送了。”

“靠!”李劲航转头指着他,“没良心,我大老远过来——”

“虚到五分钟路都算跋山涉水了,这几天晚上挺忙啊,”褚弈对付这种学龄前儿童只用三成功力就绰绰有余,漫不经心地嘲笑,“多吃点儿韭菜,对身体好。”

“我他妈不爱吃韭菜,”李劲航看了眼何余,褚弈的“两人份”要是包括辛涛程浩言他就抢过来了,何余虽然是兄弟,但他是个Omega,大A怎么能跟O抢东西。

他只能忍痛放弃褚.大厨.弈的手艺,掏出手机订外卖。

“等你想起来父亲都饿死了,”辛涛拦下他,举起手机,露出正在配送的外卖页面,“等着吃。”

李劲航一把抢过手机,仔细看了几秒,霸道发言:“我吃不辣的那个!”

辛涛不置可否。

何余了然点头。

航儿脾气火爆一点就着,看谁都想揍一顿,但信息素是茉莉怕冷怕热不说,肠胃也特别娇贵,跟个小公举似的。

在他们团里主要负责可爱和炸毛。

五个人围着不大的饭桌挤着坐了一圈,何余翻出几罐从褚弈虎口下逃生的可乐给大家伙分了,然后在褚弈的死亡凝视下默默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

“家教森严啊。”辛涛视线在俩人之间转了两圈,意味深长地说。

“爱的枷锁。”何余小声跟辛涛说骚话,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后衣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褚弈拎了起来。

“说什么呢?”褚弈拎着人放到自己和李劲航中间,扫了辛涛一眼。

辛涛用手指比了个心,褚弈了然点头,唇角弯了弯。

“说你坠帅呢哥,”何余没注意这哥俩的互动,还在这满嘴跑火车表忠心,颠颠儿地给坠帅的大A倒了杯可乐,跃跃欲试,“哥我能喝吗?就一口。”

“不能喝,”褚弈拿过他的白开水放到他面前,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熬夜不能吃垃圾食品,身体要仔细温养,半点马虎不得,“半口都不能。”

何余痛苦地捂了捂眼睛。

想当年余哥也是可乐啤酒雪碧白酒鸡尾酒兑着喝还能走直线的神人,不然也不会有“何醉醉”这个称号。

神人叹气。过往辉煌不复存在,如今落得半口都喝不了的下场,人生际遇,上哪说理去。

褚弈捏着他后颈按在椅子上,自己也坐下:“馋死之前别问这种问题了,没门儿。”

何余崩溃到头槌攻击,撞在他肩膀上的前一秒被他掌心挡住,笑了一声:“疼死你我不负责。”

何余捶胸顿足:“我自作自受!”

李劲航没眼看。他就说,何余就是被洗脑了,这都不觉得褚弈是个畜生,可怜,太可怜。

辛涛笑了两声没说话。合不合约的,是个好理由啊。

程浩言……程浩言在忙,忙着想放学的时候他到底有没有把书放进桌堂。

最后一份外卖到了,几个人正式开吃。

“我还真没看出来,”李劲航喝了口可乐跟喝了二斤白酒似的,边比划边说,“你是这样的何余!”

“我是啥样的何余?”何余低头,碗里凭空出现一块挑好刺的鱼肉,往左边瞅一眼,褚弈面色如常地喝了口可乐,碗边一排小刺。

他嘴角绷不住翘了翘,嘿嘿傻乐。

“我以为你是个憨憨,”李憨憨完全没觉得自己这个形容有什么不对,一脸自信地继续说:“结果你是个——”

“敢敢,”何余接过话,一本正经地指了指褚弈,每次都撩不过还要挑战,一脸娇羞,“因为他偷走了我的心心。”

李劲航:“……行吧。”

偷心盗贼褚弈闻言看了他一眼,顿了两秒,懒洋洋地说:“那你是怂怂。”

何余:“嗯?”

褚弈:“我是从从,因为你偷走了我的心心。”

何余愣了一下,随即傻乐得停不下来。

piu的一声,心里开了朵小花儿~

他从今天开始叫何怂怂了!

李劲航瞪着眼睛:“……还能不能吃饭了???”

辛涛摇摇头:“看在哥几个是来探病的份上,少秀点儿吧。”

程浩言:“……在忙,勿cue。”

何余羞愧,褚弈一句话他魂儿都飞了,不小心伤害了兄弟们单身多年的心。

不过哥几个这条件还没对象,不科学啊。

“吃饭,”李劲航举起杯,“现在咱这儿没有搞对象的,都是兄弟,干个杯!不干不是兄弟!”

几个人都举起杯,热情地挨个碰了碰。

“干杯!”

“干了!”

“不干不是兄弟!”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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