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池箍着他不让走,一边磨蹭一边哼哼道:“谁不行……男人不能说不行……”
说罢他就摸索着要解谢寒川的衣服。
“……”
谢寒川忙制住他作乱的手,闭了闭眼,妥协道:“……我帮你,行了吧?”
喻池顿了下,迷糊着问:“怎、怎么帮?”
……
十分钟后,喻池春梦做完,舒舒服服闭眼睡了过去。
谢寒川帮他把被子盖好,去浴室洗了下手,出来时沙发上的人已经完全睡熟。
谢寒川盯着喻池安静的侧脸看了会儿,忽然轻笑一声,不明白事情是怎么荒唐起来的。
他将人抱到床上安置好,空调温度调高了些,又给喻池盖了被子,这才关上灯出了门。
-
隔日清早。
喻池醒来时,先闭着眼在床上滚了两圈,一睁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他一愣,才记起来昨晚似乎喝多了,隐约记得是被谢寒川带了回来……之后就没印象了。
那现在应该是在谢寒川家里。
喻池松了口气,又觉得不对劲。
他现在丝毫没有宿醉的头痛,甚至还有种……莫名的清爽感……
这么想着时,一些零零散散不可描述的画面立马从脑海里跳了出来。
喻池:“……”
艹!
什么情况?!
他居然一把年纪做了春梦???
对象仿佛还是……谢……?!!
喻池只觉一阵眩晕,天旋地转。
他是疯了才会把谢寒川当成0来yy?!
可是那梦又真实得可怕……
这么想着,他突然掀开被子一看——他衣服呢?什么时候脱的?!
……难不成是真的??
不可能不可能!喻池连忙否认。
是因为在谢寒川家里才让他有了这种错觉,不可能是真的,一定是做梦!一定是!
喻池努力说服了自己,提起的心放到一半,又暴喝一声从床上弹起——
对象是谢寒川的话,就算是做梦也很惊悚好吧!
喻池颓然坐在床头。
他居然梦到跟谢寒川做这种事……虽说对方脸确实好看吧……
靠!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
可是,梦里面的谢寒川居然那么……咳,还挺……带劲……
尤其是那张脸,还有声音……
喻池猛地回神。
妈的!他又想哪去了!!!
完了完了,他膨胀了,居然敢妄想压自己老板了……
喻池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实在精彩,怔怔坐了半晌才连爬带滚起身穿了衣服去洗了把脸。
-
一楼。
谢寒川坐在餐桌旁,听到动静后不由抬头望过去,正看见楼梯口下来的人。
两人视线对上,皆是一怔。
谢寒川大概是刚晨跑完回来,身上还穿着浅色的连帽运动服,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被透进客厅的阳光笼着,整个人都亮了几分。
喻池眼皮一跳,心虚地挪开视线。
刚刚看到谢寒川刹那,梦里的那种刺激感顿时又冒了出来,他甚至有一瞬间觉得,如果是真实发生的貌似也不错……
吓得他心跳都不稳了。
他咽了咽口水,扯着笑上去打招呼:“谢总早啊。”
谢寒川点点头:“坐。头还疼吗?”
他语气平平,视线也在之前的那个对视后淡淡收了回去,没有一丝异样。
“不疼。”
喻池坐到他对面,林姨连忙拿了副新的餐具出来。
喻池道了谢,又对谢寒川道:“……昨天麻烦谢总了。”
谢寒川眼皮也没掀,说:“不麻烦,挺……安静。”
把到嘴边的“乖巧”咽了回去。
喻池惴惴瞟了他一眼,低下头故作不经意地问:“昨晚是谢总送我去的客房?”
“嗯。”谢寒川应道。
“哈哈。”喻池干笑两声,试探着说,“那个,我酒品其实还行,就是习惯乱脱衣服,没…没吓着您吧?”
谢寒川咽下嘴里的食物,慢条斯理地端起牛奶喝了口,说:“是吗。我看着你喝完醒酒汤就出来了,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癖好?”
喻池一囧,同时又放下心来,看来真的是做梦。
松了气,喻池又想到些什么,忙问:“我喝醉了后,没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吧?”
谢寒川又抿了口牛奶,垂着的眸子看不清情绪。
喻池慌了,他不会真的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吧?
难不成是暴露身份的那种?
就在他想着要怎么糊弄过去时,谢寒川终于开口了。
只见他面不改色道:“你说……你想当寰星老板娘。”
“……”
“当啷”一声,喻池手里的勺子摔到了盘子里。
谢寒川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眼睫缓缓抬起,似笑非笑地朝对面的人看了一眼。
“没想到你……这么有志向。”
说完谢寒川就起身要往楼上去。
“不是的!我、我……”喻池慌慌张张站起身要去拦。
开玩笑,这要是放他走了以后就百口莫辩了!
他脱口道:“肯定是我喝多了胡说的!我、我可是1!”
话音刚落,两人都愣住了。
喻池有些尴尬,他向来对自己的性向很坦然,可这也不代表他能随随便便跟人谈这种隐私问题。
他悄咪咪抬眼看了看谢寒川的脸色,却见对方面色复杂,片刻后忽然勾唇笑了下,转身上了楼。
只扔下一句——
“有梦想还是好的。”
“……”
1?谢寒川嗤笑。
就他昨晚那副缠着自己不依不饶的模样,也好意思说自己是1?
无端被嘲讽了一通的喻池很是不爽,一边暗暗骂某人,一边回了餐桌上吃早餐。
半小时后,谢寒川从楼上下来,身上的衣服换回了一向的商务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高冷又禁欲。
喻池看得有些呆。
又觉得自己果然是膨胀得厉害——
到底是抽了什么疯,才会在梦里把这么一个人当成狂野小0给春风一度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喻,醒醒,当1多累。
第26章 巴掌硬不硬
谢寒川要去公司,便让司机送喻池回家。
临走前,他突然没头没尾地来了句:“那个谭励,你最好注意点。”
喻池一怔,想到类似的话谢寒川之前也说过一回,再看谢寒川眼中的不悦,顿时明白了什么,说:“我知道。”
谢寒川眉梢轻抬,仍是静静看着他,不太信任的样子。
喻池只得解释:“我知道那个谭励是什么心思,我会处理好的。”
“是吗?”谢寒川轻嘲一笑,“那你昨晚还任他灌你酒。这人不老实,要不是我带你回来,知道他会对你做什么吗?”
说到最后一句,谢寒川眼底蓦地闪过一丝冷光。
喻池也知道谭励怕是心术不正,可此时听到谢寒川像批评小孩儿一样,又有些不服气,道:“我也没想喝,我就是个新人,在场还那么多赞助方的人看着,我还能当场下了他面子不成。”
说到后面,喻池声音渐渐放低:“再说了,我不也是看你在么,总不能给自家老板丢人吧……你既然知道他没安好心,那你就拦一下啊,害得我……”
喻池话音一顿,恍然意识到这话有些僭越了。
谢寒川是他老板,哪有员工要求老板给自己挡酒的。况且谢寒川也不欠他什么,相反还对他挺不错,自己这样倒像是不知好歹了。
他神色讪讪,找补道:“不是,我……”
“哦?”
谢寒川微眯着眼,要笑不笑地望着他,尾音扬起,带着莫名的慵懒缱绻。
他往前跨了一步,凑近了道:“想让我帮忙?”
“……我不是那个意思,”喻池被他的眼神盯得有点心虚,急急想解释,“我是说……”
“那好吧。”他听见谢寒川语气自然地打断他,一双眸子幽幽沉沉,含了些说不清道不明,“既然你这么要求了,以后一定帮你挡酒。”
喻池:“……”
谁来给他解释一下事情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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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这么久,喻池终于回到了自己家,刚一进门就扑向了沙发,补了个觉,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
于念跟他约好了要出去置办进组的行头,没多久就打来了电话,还让他顺便带上那个小助理。两人定好碰面地点后,喻池起身去浴室梳洗一番,准备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