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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卫凌震惊的连连后退,椅脚在地面上刮出令人起疙瘩的声响。
方樵也同是一脸惊诧:“筝哥进了A栋楼?怎么进去的!?”
秦可白了他一眼:“肯定是走进去的阿,你什么问题?”
陆臣却扬着嘴角,闲散的说:“不是。”
是他背进去的。
卫凌吃惊的又更加往后。
方樵忍不住问道:“大少爷,你这技术到底怎么搞的?是怎么坐在椅子上后退的?”
于是卫凌为了展示自己特殊的技巧,又更往后滑了一些。
一片混乱中,范弛朝齐筝问道:“小筝,你真进去A栋楼了?”
齐筝微微点头,可却仍是未开口。
方樵:“应该…应该很多alpha羡慕吧……”
他知道齐筝的名字在校内大多数alpha心中,都是只可远观的妄想存在。
范弛点点头,说道:“但那些人就算知道了也只敢在心底想想吧。”
毕竟齐筝进的是陆臣房间,谁还敢上前。
秦可发挥出班代的友爱,实则吃瓜精神,问道:“所以你俩干嘛去了?”
桌边,两位正主未发一声。
大家虽是好奇,可也不好继续询问,问齐筝的话肯定是碰壁,问陆臣的话说不定会被推去撞壁…!
而齐筝则是垂着眼眸,保持速度抄写着桌上化学题,另一本本子上,那主人的笔迹虽偏潦草,可他发现自己最近居然看得极为习惯,很多字都不用特意研究便能知道对方写的是什么。
蓦然间,陆臣伸手过来扣住他手腕,齐筝却不为所动,似乎早有准备,面不改色的用左手接过笔,继续写字。
方樵见他俩这般行云流水的相处模式,不禁惊叹:“你们是不是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啊?”
卫凌:“他俩平时就这样,看多了就见怪不怪了。”
范弛则回到最原先的话题,问道:“那个omega打算怎么处里这件打赌交往的事情?”
秦可叹了口气:“他说就硬着头皮和对方交往看看。”
卫凌又是震惊:“然后硬着头皮牵手和做其他事吗?”
这太荒谬了,他完全无法接受!
这种行为怎么对得起对方的真心实意?人家可是用真情实感在和你交往耶!
秦可耸肩:“详细的我也不清楚,但那个omega是这么和我说的。”
范弛皱眉道:“很不可取。”
方樵也跟着点头。
陆臣仍是拽着齐筝的右手,一面扳着他腕上的表研究,“你这表又停了。”
齐筝用左手扶着笔,艰难的瞄着笔划,回道:“这礼拜回去会送修。”
方樵盯着他两的动作,又说:“你们当时天天被罚跑是故意的吗?”
想去操场看个风景,远离课堂之类的。
他瞧对方二人的相处,着实不像校园群组里所说,空气因愤怒而燃烧什么的。
倒是…莫名的融合,似乎把其中一个人换掉,画面就会无法平衡那般。
卫凌啧啧两声:“故意?怎么可能!筝哥和陆臣当时可是争锋相对。”
可说起来,其实跟现在的相处方式好像也差异不大,也就还是天天闹。
齐筝也抬起脸,朝方樵说:“谁被罚跑会是故意的?”
陆臣瞬间握紧了他手腕,面上绽笑。
卫凌忽地想到什么,又道:“对了,说到标记这件事,方樵已经十八了吧?要等秦可下个月成年后先做暂时的吗?”
秦可瞬间杀气毕露,说道:“他敢!”
卫凌被这吼声吓住愣住,一时间反应不过……这、这两人不就是肉眼意见的一对吗?
于是他揣摩了下秦可愤怒的原因,又说道:“是…是我讲错了?所以…要直接做完全标记吗?”
秦可这回怒的连眼睛都冒火了。
范弛:“……”
卫凌这傻子,看不出有些人会用生气遮掩害羞吗?
方樵小声答道:“看…看小可的意愿,总之我这边都行,一切都看小可。”
秦可没有说话,怒气冲天的继续写着数学习题,写出的公式却完全不符合题意,簿子纸页都快被戳破,但他耳上却是越来越红。
齐筝蓦地说道:“学校不是不提倡高考前半年做标记?”
各所校园都不建议高三生在邻近下学期的时间做出标记行为,因为要保持全副心神参加高考,一旦omega进入特殊时期,便会占用掉一个礼拜以上的时间,对考前复习会产生不良影响,且还是每三个月就会进入一次。
所以校方总是宣导,一切待高考过后再说。
范弛:“所以那个和别人打赌的o,大概也能用高考当借口,挡下许多两人相处的时间。”
等考试一过,再用成绩不理想或者上大学想更自由之类的理由,把对方打发掉,掩饰自己恶劣的玩笑,一切也船过水无痕。
齐筝点点头,他刚刚就想到了。
这确实是推卸责任的最佳办法,可也确实非常糟糕。
陆臣蓦地将生物习题放至齐筝眼前,说道:“教我。”
齐筝怀疑的瞟了他一眼:“你认真的?”
陆臣懒散的说:“嗯,他们刚才不是说不能耽误高考吗?”
卫凌插嘴道:“那是别人有标记时间上的烦恼,我们都还没有另一半,这担心可以省了。”
所以就继续玩乐,继续抄答案吧!
方樵:“但我怎么觉得,就算陆臣有对象了,也还是不会去管学校的宣导。”
卫凌点头:“我同意!肯定是这样。”
陆臣哪会管什么提不提倡。
陆臣却忽然说:“要看他。”
卫凌随即答道:“看谁?”
某人扬着嘴角没说话,看起来皮的让人想打,一手也仍是拽着隔壁人的手腕,闲散的研究齐筝手表。
教室里。
一群人聊过几个话题之后,才终于纷纷静下心解题,结果专注不过半小时,学校巡逻的老师就来赶人了,说是超过晚间八点半,所有教室皆需关闭清空。
卫凌吃惊道:“我居然连一张数学题都还没写完,我们刚刚在干嘛!?”
他记忆突然丧失了。
秦可瞪眼道:“我们在聊天。”
一路从校园八卦聊到标记一事。
卫凌正经道:“这读书会应该改名叫谈天室。”
陆臣懒懒地说:“那我下回继续参加。”
有些事听着还挺有趣。
方樵苦着脸道:“怎么办,我一堆东西都没复习到。”
还没抄完!
秦可:“下礼拜吧,有时间再办。”
他也一题都没问到,明明前面做着两个学霸。
众人简单收拾了下,便一一起身,方樵则是背的最重,一边肩膀都陷下了,结果带来的全科题本却没一本写完。
走廊上,天色已然全黑,当秦可关掉教室灯后,更是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操场上寥寥几盏灯光。
陆臣朝齐筝说:“生物我拿回去抄,明天给你。”
“嗯。”齐筝简单答道。
陆臣:“脚踝好了吗?”
齐筝:“嗯,不怎么痛了。”
两人站在一边讲话,影子融在月色中,看不清楚是谁的。
齐筝忽地想到寝室里那件宽大的白色毛衣,前几天他就洗好烘干了,一直都放在自己床边。
陆臣蓦地懒笑道:“这几天很冷,怎么不穿?”
齐筝一顿,没有立即回话。
陆臣扬着唇角,又道:“不喜欢?”
齐筝半垂着眼,说道:“没有不喜欢。”
卫凌从一边走过来,一面骂道:“陆臣,你帮个忙吧,方樵带了一大叠讲义过来,结果背袋破了,那堆书全撒出来,还砸到脚,秦可要陪他去医务室,让我俩先帮他把书拿回寝室。”
他跟陆臣方樵性别相同,都住alpha栋楼,寝室也间隔不远。
教室门口传来秦可的骂声,听起来在骂人,可话里却带着焦急。
一群人才终于互道再见,往不同的方向散去。
操场某一端,方樵让秦可搀扶着,看起来明明是很小的伤,却呼喊的宛如摔断一腿。
导致距离他们几百尺外还听的见些微声响,进到O栋楼前,范弛忍不住朝齐筝说道:“方樵这是装的吧,我猜他现在跑上十圈操场都不是问题,也难为他了,还需要想这种借口。”
齐筝:“大概他们的相处就是这样吧,每对情侣总有自己相处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