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反派心酸有谁知+番外(77)

作者:出门捡到钱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她的骨掌不长,以至于抓着他的手指时,就如孩童软软绵绵的小手抓住大人的手一样,十分信任,紧紧牵握。

赵高觉得子文苍白的神色似乎有了点幼儿般毫无防备的温暖依赖,她就这样握着自己的食指贴着下巴……淡淡地抽回手,风卷枯叶的劲头小了些。

干冷的空气湿润下来,更深露重,不一会儿,一点两点的雨滴加快节奏,拍打万物。

等子文悠悠转醒,看她从树下拍拍脑袋爬起离去,树后暗红色的身影融于暗夜之中。

徘徊在海边据点外面,成了落水狗的子文在外边听了许久,确定屋内的气息不过三个人……咬牙走进去,不管碰到谁,她都难以应对,只希望一个人都不要见到,‘你们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果然,就这么走着走着回了自己屋里。

嗯~以后谁再说意念这玩儿没用,我就咬他。

雨丝吹落进屋,浸湿了子文半张床,放下窗户的撑木,窗户关上的一瞬间,又立马撑开,微微探头,只有雨水滴在头上,看错了?子文赶紧缩头关上窗户,今天意念过了头,老是有幻觉。

大雨淹没所有的声音,屋后的拐角走出一抹妖娆的红色,摸摸腰间赤练剑柄,看了看关严实的窗户,轻佻一笑,独自在雨中曼妙而去。

该死的傻……不对,是‘煞’!

明晃晃的刀面照出子文脖子上的多处毒物咬伤及’煞‘锁住咽喉的瘀伤,虽然嘴里骂嚣,心里却明白这个样子全属自己无能,不过……摊开手掌贴在腹部,运气似乎顺畅了很多,手脚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冰凉。

照理说,我今天死扛死扛的没死在‘煞’的面前已经烧高香了,怎么还能从路边醒过来?

“咳咳……”我摸摸自己的狗头,该不会发烧了吧?扫视房间,随手拿起簸箕里的晾得半干的药材嚼巴嚼巴,拉过被子裹住,用时零点八秒进入梦乡。

反派生涯真正开始

无论人前如何的光鲜亮丽,背后的阴冷灰暗都无法抹去。

胡亥的信传到赵高手里时,地上的雨水已积了厚厚一层,哗啦啦地流向两边的暗沟,跨过门槛,换了干净的鞋袜,里屋水气氤氲比外屋更加潮湿,白天那么风和日丽,没料晚上大雨滂沱,以至于……离开时没关内门。

自从上次婢子被蒸得灰都不剩,更没人敢无故靠近。

所以,内门一直开着。

这样,就被吓破胆了?芸芸众生,果然太多废.物。

如此,她还真是有趣。

罢了,食指一划,内门随着无形劲力关上,谁让他的屋子靠近海边来着。

打开胡亥的布帛来看:我已经练得很熟练,何时动手?我宫里的人太没用了,没折腾几下就死了,一点也不好玩,你这次回来可要带几个好玩儿的,要不你上书父皇让我出去玩玩也行,整天不是去学宫,就是给父皇请安,都快闷死了……字里行间全是十八世子满满的怨念。

赵高很不喜欢重复一件事,他建议过十八世子多少次了?不要用布帛竹简专递消息,可胡亥好像很喜欢看到他不满的样子,乐此不疲地重复着。

皆是‘小孩子’的无用之语,剩余的内容没必要再看。

照旧将布帛掷于烛火之上,烧起来布帛散发出一种难闻的恶臭,紫烟囷囷,火焰幽蓝,刚拿过布帛的手瞬间布满紫斑,形色鲜明极致艳丽,却不及赵高眼里的神色缥缈。

呵,阴阳术没白学,挥手熄灭烛火,手背上的紫斑消失的毫无痕迹。

次日阳光明媚,阴雨远去九霄。

专程等在某处长廊,章邯禀报完扶苏后路过一叙,赵高暗指蒙恬李斯甩烂摊子,扶苏偏心。

章邯思维缜密,赵高的一番话,当然不是为了挑拨起他对公子的不满那么简单,影密卫自嬴政登上王位便开始存在,他们的一举一动可以说是嬴政在外的五感,这样重要的位置,自然有更重要的用途。

从阶下囚到位极人臣,无数死尸中走出来的罗网首领,这一生经历的杀戮阴谋比几百人的几辈子加起来还要多,每每只差一点他就可以走到最高,可始终无法再往前。

只因,前面还有一位前所未有的帝王,只要那位还在穹顶之下,就不行。

东郡降下荧惑石,扶苏李斯应该不会在桑海呆得太久了,秦国诏令,令出即行,赏罚分明,任何人不得更改逾期,而唯独对于这位长公子,嬴政表现出的却是严厉又不忍,但作为父亲的嬴政,比谁都明白儿子的性情。

所以,这一次,许多人很想看看君臣父子当何如。

皇帝陛下的旨意到达的比想象得要快,将军府的侍从以一种快到让人吃惊的速度准备就绪,即刻就能动身回咸阳。

招扶苏李斯回咸阳的同时,罗网留下监控桑海局势。

若作为一向秉持亲王尊君之道的儒家也有其他的想法,那连阴阳家在内,诸子百家谁能安然?

胡亥在宫中听闻嬴政召回扶苏的消息,乐得在自己园子里肆意追捕飞虫,整个园子的飞虫似乎怕了他,没一会儿,连蚂蚁都看不到,心情好的时候怎么能一个人待着呢?

诗曰:独乐了不如众乐乐~

于是,胡亥去戏弄了十三公子家的韩谈,那个没有用的奴才一看见他就吓得躲的老远,他一个皇子岂是一个奴才可以轻视的?

肯定不可以。

被戏弄了一番之后,韩谈借故为清点皇帝陛下赐给公子高的物件为由溜之大吉,胡亥终究不好再追上去踢他屁股,往回走的路上,一众奴婢见了他恨不得把头低到地里。

当然,这是他要求的,作为奴才,是绝对不能抬头和他说话的,走着走着越发无聊,干脆踩着某个奴才的头跃到一棵枯萎的梅树上坐着。

哼,宫中的奴才真是越来越没劲,这树枯死了也没人管,哦~胡亥突然想起来,昨天好像把洗澡水泼梅树下了……

对了,扶苏那小子出门玩儿这么久,应该很开心吧?不过看父皇的样子不开心呀,哈哈~

一想到这里,胡亥又开心了,大哥呀大哥,弟弟我真是想死你了~

与煞的对决告一段落之后,子文陷入一种奇怪的处境,无论做什么事,总觉得身边有了一双眼睛,起初并没有发现,可当子文独自一人时,这种感觉就强烈了许多。

即便刚加入罗网的时候,也不曾受过这样的监视,更何况像她现在这样积极进取评了职称的杀手。

受人监视不是大事,反正子文也没指望过哪个傻.逼会对她掏心掏肺,至少墨家人对她的态度,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变化,糟糕的是这种感觉总是防不胜防,她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无意之中是不是已经犯了什么致命的错误。

比不知道监视的源头,更让人心碎的事情发生了。

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总是多愁善感,李二妞被子文化成了水,千千万万的‘李二妞’却行走了起来。

这段时间桑海城街头巷尾讨论最多的不是叛逆分子,而是扶苏公子如何帅,如何有气质,如何不经意的一瞥便杀死了一大片,在他们青春年少里留下永久的烙印~

是的,是他们,不是她们~

有男子说扶苏公子举手投足间流露的英俊飞逸、威严有礼,让人不敢直视又心神荡漾。

有女子说扶苏公子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微光,远远看了一眼,竟要比冬日的阳光还要温暖一百倍……

“不!是一万倍!”有个表示有幸参加了八佾之舞的少女纠正地说。

突然间,就像雨后春笋一样,桑海街上总能见到扶苏的脑残粉。

我……捂住自己胸口,深呼吸,告诉自己,别哭,要坚强~

现在去儒家也来不及了……

再后来,据将军府给扶苏公子做饭吃的长厨的切菜的朋友的二姑说,扶苏公子离开了桑海。

听说了这一消息,好多姑娘装扮逛街的心情都没了,桑海街上的首饰水粉滞销了好几天。

哼,一群弱智,鄙视~

事实证明,世人皆爱皮相!

再说了,这时代等级森严,扶苏岂是我们这种人能迄及的?

额……好吧,我承认,半个时辰前,从某个姑娘口中得知这件事时,我很受伤。

不过……大概推算了天明在儒家的学习时间,墨家道家在桑海也有一段时间了,扶苏桑海一行,意在试探儒家,现在离去,是否他已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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