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反派心酸有谁知+番外(68)

作者:出门捡到钱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阿一扒开布帘一角想要看看大厅里的情况,被子文阻止,“不该看的别看,那些人我们没资格惹”不是我心好,是现在我和他在一起,他窥视相国大人被发现,我也要遭殃!

李斯很想打击小圣贤庄,可天下人皆知他师承儒家,儒法兼修,身为相国,不敬自己师傅,总是说不过去,况且对于荀况,李斯确实有些尊重忌惮。

庖丁满脸堆笑,“相国大人要不要一起留下来品尝菜色?”

这敷衍的邀请,李斯当然是拒绝的,上次拜访小圣贤庄,专门去请都没把荀况请出来,这回居然为了‘品菜’在有间客栈相遇,分明是为叛逆分子做掩护,他哪还有闲心留下来?

“学生不打扰老师雅兴”即便荀况的理由冠冕堂皇,他也找不到理由反驳。

李斯转身离开有间客栈,背后的庖丁对着张良挤眉弄眼,眼中尽是奸计得逞的喜悦。

张良目光交转,浅藏与他平日风度大相径庭的锐气。

有间客栈外官兵把守,公孙玲珑见状过来,正好撞到了气头上的李斯,“相国大人~”娇嗔里满满的自视有功。

“哼”李斯虽然生气,却也没有责骂公孙玲珑。

官兵随李斯离开,见有间客栈安然无恙,联想李斯方才爱理不理的态度……公孙玲珑也很生气。

哼!耍我?有朝一日,要你好看!

李斯走了,周围的监视还在,儒家的人也不急,要比耐心,没人耗得过他们。

荀况是儒家尊长,对蓉姑娘有救治之恩,几次三番维护天明少羽,这次还特意帮助墨家引开敌人监视,庖丁自是拿出了看家本领招待大家。

品菜前,先漱口。

荀况端起旁边子文刚才倒的茶水喝下……

“师叔”张良突然提醒,惊的荀况差点呛到。

放下竹杯,荀况肃穆地看向张良,“怎么?”莫不是子房还有什么事需要老夫帮忙,可看他的神情似乎又不像。

我在一旁给荀况换了个杯子,上碗筷,淡定地说,“张良先生是想提醒荀夫子水凉了。”

感觉张良朝向我,我依旧淡定地做自己的事。

上完菜,大家已经开吃,张良又向子文看了两眼,对桌的颜路感觉到师弟的不安,观察了下四周……没有异常。

大家喝了子文的茶水,并没有表现出异常,那……张良试探性端起杯子喝一口,慢慢咽下去,表情一松。

瞧见张良的表情变化,我仍然淡定且傲娇退场。

切~就你聪明,这种场合我能那样泡茶?当我傻呀,茶是阿三泡滴~

饭后,其他儒家弟子各自回去,留下庖丁他们四人商讨事宜。

庖丁被夸的一直笑,眼睛笑得都消失了,比当初暗恋李二妞还高兴~

不过,荀况说的完全正确,没有丝毫夸张,庖丁的刀法神乎其技,下刀分筋骨,肌肉纹理不乱,肉块大小均匀一致,我们几个伙计跟着他这么久,拿尺子比着都切不了这么精准。

子文提着一桶污水从楼上下来,荀况说道,“小兄弟请留步。”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又不敢不过去,于是放下桶,抬手抹了抹汗水,过去。

庖丁不解地看了一下子文,转头问,“荀夫子是有什么事吩咐?”

荀子一摸胡子,“非也,老夫看这位小兄弟面色有异,身体似有疾患,不如老夫帮他看看。”

我嘿嘿傻笑,赶紧一拜,“荀夫子美意,子文感激,子文是因为先天之气不足才这样,天生的,吃多少药都没用,就不劳烦夫子费心了……子文还有事做,就先下去了。”

庖丁大手一挥,“哎,荀夫子不是外人,你就别假客气了~”

我是真客气!“劳烦夫子费心,子文实在不好意思,再说子文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这些人是不是有职业病呀。

“你昨天不是还说老睡不好?荀夫子医术高明,这也是为你好,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

嗨呀,我最讨厌人家说我矫情,“那就有劳荀夫子了”跪坐下来,伸出左手。

张良不知道二师兄有没有从子文的面相看出什么,但自己确实没看出子文有什么病症,但昔年扁鹊见蔡桓公,言蔡桓公有病,蔡桓公不信,以致病情深入骨髓,不治而亡,师叔对易经领悟深彻,且从不轻易出手,这次为引开帝国耳目才会在有间客栈见到子文,或许子文真的有什么疾病,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荀况一手给子文把脉,一手顺捋胡须……与逍遥子为我把脉时,感知到的浑厚探查内力不同,荀况的切脉力度由表层渐入,每一次气血游走,都要在他手下过一遍,如此细心,难道是结合了易经为我诊脉?

真不知道该庆幸见识到易经的博大精深,还是悲催自己命途多舛,这才入罗网多久啊,三天两头的被人怀疑。

荀子欣喜又淡然,“小兄弟脉相倒是奇特,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没什么,只是……你最近可是拼命练功?”

子文视野一转,点点头。

“习武勤奋是好事,可小兄弟求成心切,你又是从三四年前才开始修习内力,只怕速度太快,机能耗损太多,身体支撑不住,终将崩溃。”

庖丁一脸问号地看过来,“你的轻功不是有小跖专门指导么,他没教你欲速则不达?”

颜路张良看着我,一个温柔,一个狡黠,还真是天生一对哦~

这种情况要撒谎也不太现实,“没有,是我自己在练些拳脚功夫,掌柜你知道的,我起步比别人晚,所以心急了点。”

“小兄弟何止心急,简直不顾性命,你心门堵塞,血气多处淤滞,内息变化明明只有三年左右,内力却有五六年,若非你时常疏理气脉,恐怕已经重病。”

庖丁想说什么又像碍于颜路张良在场,只得对荀况抱拳道,“还请荀夫子指教,救子文一命。”

“我这有副药方,可助调理身体,只是小兄弟要停止练武。”

停止练武?那不是等着别人来杀我,罗网可是阶梯式晋升,指不定那天就被新人一刀两‘段’,“多谢夫子赐教,只是子文想着有些功夫,也不至于每次都拖累大家,况且习武之人哪有不带伤的,子文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吃药!”

此话一出,荀况长白的眉毛上翘,“子文是不相信老夫的诊断?”

张良正呿,听子文接着说,“正是相信荀夫子诊断,子文才说自己没有必要吃药。”

“此话怎讲?”荀子虽没生气子文说话矛盾,却也耐性不足。

要尽快勾起他老人家的好奇心~

“人生而性‘恶’,恶在个人脾性,更恶在身体素质,我脉相奇特,容易染病,也是‘恶’的一种,脾性还可后天纠正,可先天体质是怎么做也改变不了根本的,既然如此,又何必执着?”

荀子微微点头,还是有人第一次这样理解‘性恶论’,“小兄弟可知,若你继续练武,身体必定早衰。”

子文轻松一笑,什么早衰,不就是短命嘛~

“人生在世,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就算我小心翼翼活到一百岁,想做的、该做的一件没做,哪又有什么意义?也算不上酸甜苦辣之人生”我停顿了一下,荀夫子已经感兴趣了,继续瞎掰,“相反,我只活到了三十岁,却做完了很多人一辈子都做不了的事,不是很有意义?所以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否充实。”

荀况再次点头,“小兄弟是说人生真谛是在于有所作为?”

子文拱手一拜,“正是,所以子文不会因为怕死而放弃学武,只要做了我喜欢的事,再短暂的人生也是快乐的。”

荀况面带喜悦,说话间也多了对子文的赞赏之意,“不错,浑噩一世,还不如潇洒一时,子文小友年纪轻轻便能看淡生死,老夫佩服。”

我谦虚地笑笑,“荀夫子德高望重,子文才是敬佩之至,如您这般心胸坦荡,不重名利,自会高寿,子文不过效仿,学着豁达一些,希望身体康泰,少浪费药材”哪里看淡了,身在乱世,江湖险恶,没有点武功明天就得挂!

“嗯,小友说得极是,心情舒畅确为最好良药。”

接下来子文东拉西扯,胡吹一道,荀况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讨论几句,子文也摸着古怪老头的性格一一答得他满意,直到颜路提醒天色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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