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反派心酸有谁知+番外(42)

作者:出门捡到钱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逍遥子露出赞许的眼神,先给子文清洗干净伤口,接着就是把脓液都引流出来,然后去除伤口周边的腐肉,最后包扎。

接着,逍遥子清理子文头顶的伤口……整个过程,子文不吭一声。

问我为什么突然变得英雄了?不不不,那是不可能的,我只是在实践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的真理,尤其是在他们面前一定要昂首挺胸,不疼,不疼,一点也不疼……

庖丁在整个旁观的过程满怀欣慰,真不愧是我看中的人!虽然很心疼这小子出去一晚就伤成这样,但是足以证明子文是个有前途的英雄男儿!

瞅瞅张良,庖丁的眼神里充满了骄傲自豪,我就说吧,整个墨家还是我有眼光!嗯一定要重新想办法让他拜我为师,庖丁两年多前的想法死灰复燃。

“好了,伤口七日内不要沾水,至于你肩上的伤口……”

我赶紧站起来掉着一条‘废了的手’给逍遥子鞠个躬,“多谢逍遥先生,肩上的伤子文自己处理就好了。”

“此药是道家秘制,对外伤稍有疗效,每日一次,不可多用”人家说的谦虚,但光拿着精致的小药瓶,我就知道比牢头大哥给我的那瓶循环使用十几天的药酒高档多了。

“是,子文谨记,我先回屋休息,逍遥先生你们慢谈”有些话心里明白就行了,有些问题得不到答案就得知趣。

信薄如纸

庖丁拱手道谢, “有劳逍遥先生。”

“丁掌柜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只是子文的脉象……”

“仿若洪流,速急奔腾,却非‘洪脉’”早在两年多前子文遭遇罗网袭击,张良给子文搭过脉,当时就觉得她脉象异常,上次她入狱,那位回乡探亲的女医也是这样认为,加上现在逍遥子诊断相同,张良更加断定这不是偶然。

“且时有心脉不一,血温过热,但呼吸均匀有秩,细细察来,体内也没有使用过任何药物的迹象。”

庖丁左手抱着右手手肘,右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悟,“逍遥先生是说子文的脉搏心跳,血液温度都比常人要快,要高,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可是男子体温一般都高于女子,会不会?”

“嗯,的确如此,可是子文的心脉血温高出常人一倍之多,刚才查看子文伤口的时候,还发现她的血液黏稠,凝固速度很快,任何一个成年男子都不会有他这样的情况。”

成年男子?!张良听了逍遥子的话,眼神一凛,这位修为大成的道家前辈居然没有发觉子文是女子?怎么可能!难道子文在牢中接触了什么人,或是吃了什么东西?

不,不可能,逍遥先生刚才也说了,子文体内没有使用过药物的迹象,还是……也不会,子文当年亲口承认她是女子,怎么又会变成男子?可……逍遥先生乃道家绝顶高手,医术一流,绝不会误诊,自己也断然不会有错,这其间一定还有什么问题。

“怎么会这样?子文他并没有什么武功,顶多也就是和……”顿了一下,庖丁才接着说,“莫玄学过几招,体质也是一般……”

“那么只有两种可能”庖丁张良同时看向陡然严肃的逍遥子,“如非天生如此,便是后天有人强加改变。”

试着动了动手臂,庆幸还没有断掉,接下来的每一步都会走得无比艰辛,自己昨天那种发疯式的状态只能是最后一次,丝毫控制不了自己,隐藏不了自己情绪的人,很输得很惨。

至于诚信,撒谎,甚至是……背叛。

冷静之后,子文都觉得都不过是生存的必要手段。

看刚才的情况,他们应该会有很多疑惑吧?逍遥子有没有看出我服食过药物我不清楚,但是他一定没有看出我是女的,否则不管这位道家掌门人修为有多高,依照古人的思想,给我把脉多多少少都是有点忌讳的。

子文绝对相信逍遥子的医术比现代哪些老中医不知高明多少倍,而刚才他的言语中,没有一点怀疑我是女子的信息,那么逍遥子是真的觉得我是‘男子’,这个一定是因为赵高给我的药。

嗯?!忽然有种被窥视的感觉,子文轻轻把门拉开一条缝,看了看楼梯那边,什么也没有。

逍遥子说我脉象怪,我倒可以一口咬定天生这样,可……子文坐下来给自己倒一杯水,张良知道我是女的,亲耳听到,亲眼看到与自己答案不一样的结论,以他凡事求真的性格,定要弄个明白。

以我们现在的智力水平差距,想骗他简直是天方夜谭,但说真话……呵呵,下一秒就是吾的死期。

补了个觉,傍晚时分,子文再次来到桑海城外的墨家隐秘据点。

“高先生及在座诸位,实在抱歉,昨天子文极度失态,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对不起“标标准准的儒家九十度鞠躬致歉礼,来之前特地让张良指导了一遍。

道歉嘛,要得就是百分百的诚意!

庖丁保证,这是他见过,子文行的最标准的礼仪,忽视气质容貌不谈,简直是张良的翻版!

雪女心里本来就没什么气,见子文纹丝不动地端着礼,看小高不说话,轻轻推了他一下,态度也表现的十分柔和,“小高,子文在跟你说话呢。”

小高起身,后退一步,施还同礼,“这也不完全是你的错,你与莫玄情同手足,于理,莫玄死的并不冤枉,于情,墨家确实有愧,这件事”

“这件事,以后我们大家都不要再提起”子文接着小高的话说道,这也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好啦,看你绷着一张脸都难受,还是老实坐下吧“除了盗跖,墨家最会调节气氛的就属雪女。

打直腰杆儿,缓口气,双手再合一拜,“刚才是为我的失态道歉,这个是为我辜负大家,尤其是掌柜对我的关心,跑出去一整晚,害大家担心道歉,对不起”经过张良亲自指导的礼仪虽说标准,可是特别费劲,要不是硬着头皮扛着,我现在已经偏偏倒倒地跳大神了。

“行了行了,自家兄弟哪有不吵的”大铁锤一摆手,“再废话可就见外了啊,赶紧坐下!”

子文就坐,庖丁将食盒打开,里边是特意为众人准备的晚饭。

“额……丁掌柜”把菜端出来一看,明显的残羹冷炙,子文不禁怀疑,丁胖子不会是苛扣大家的粮饷,拿客人吃剩的东西来充数?

“不会啊,我……对了贼骨头勒?刚才进来还看见他在这里的。”

盖聂一脸淡然平静,侧眼看了看身边静静放着的木剑,“如果我没有猜错,盗跖兄大约正在周围的树林散步。”

庖丁那个懊悔啊,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兄弟,“哎哟,千防万防,没防这贼骨头!盖先生你既然看见了,为什么不提醒大家?”这可是为大家准备的,里面还有张良的一份。

“此处据点有厨房。”

庖丁突然沉默。

我猜想大家一定和我一样赞同剑圣的话。

饭后的必要运动就是到处溜达,而溜达的目的之一就是沟通一下隐私问题,在这样风止树静的凉夜,听着草丛里的虫鸣声,耐心等待,不一会儿,就一定会有人来找你聊人生聊理想的。

蛐蛐在草里跳来跳去,发出细微的响声,偶尔拍打着翅膀嗡嗡地从我眼前飞过,它们一次蹬腿飞翔的高度在一米五左右,距离一般两三米,犹如暗夜精灵,只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展现自己鲜活的生命,黑暗,就是他们的天堂。

看看,人家的生命虽然短暂,可是在它们的世界里已经很光辉了。

哎,听说,蛐蛐喜欢独居,除了繁殖下一代的时候,都是不在一起的,所以一般两只蟋蟀放在一起的时候,很容易斗起来?

蹲下来去找叶子上的蟋蟀,好死不死的一只蟋蟀就应景地跳在了子文脸上,担心打死的蟋蟀粘在脸上比较恶心,子文将蟋蟀抓下来,蟋蟀顺着指间缝隙逃走,蟋蟀一跳一蹦,子文就跳跳蹦蹦地跟在后边。

左边一扑,右边一蒙,“嗨呀,跑得还挺快!”子文跟这只蟋蟀叫上了真儿,就算单手也只能赢你!

连续跳跃,蛐蛐弹跳距离和速度明显下降,子文跟着它最后的一跃,朝前方扑去,扑到某人右脚上……

张良低头看着地上的某人,一只手还捂在自己鞋上。

我正欣喜自己终于抓住了这种嚣张的蛐蛐,却发现它是停在了一只脚上,准确的是穿着鞋子的脚背上,顺着往上看,是张良一张略带……尴尬?愠怒?鄙视?无奈的俊脸,而我现在就猥琐地拜倒在他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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