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修改,但句句属实,证据确凿二皇子如今质疑?是质疑皇上的不对?”这件事皇上秘旨苏幸办的,二皇子自然不知晓。
“儿臣并非质疑皇上的决断,只是......”二皇子正欲辩解;
“行了,顾俞柏的事情无须再提,他本人早就有了谋反之心,这些年结党营私如今是罪有应得,若是有人求情就一同流放吧。”皇家颜面管你是谁,都不能反驳。
“苏幸乃苏馨此事证据确凿,还望皇上处理”二皇子不死心的又饶了回来。
“臣虽为女子,但是臣并非苏馨,这世间同名同姓之人尚有几千乃至更多不等,更何况我这还不一样的”苏幸此时只能猜测二皇子是不敢断定自己的苏馨的,他在等,等自己乱了阵脚。
这一番闹剧让众人也是云里雾里,证据不足,但是又有怀疑,两者之间属实难以辩驳。
皇上开口道:“押下去,待大理寺卿查办一番再议”
“等等,皇上可还记得当日在朝堂之上允诺赦免了苏家两兄妹的罪名?”云霁开口挽留到。
“朕一诺千金,自然记得”皇上不知为何他要这般说法。
“云霁正是苏瑾之嫡子苏昭”一语激起千层浪;
“刚才为何还不认?如今倒是认的快”二皇子嘲讽道,果然与自己猜想的一般无二。
苏幸睁大眼皱了皱眉,这人怎么就自己招了;这下该如何是好。
“皇上既然记得,那云霁说出真实身份便安心了,云霁自认为在康安国从未做过愧对朝廷,愧对皇上的事情,那我是苏昭又有何妨?”苏昭说的此话的确不假,一个圣手还救了那么多人,为何就因为一个身份而要被处死呢?
“正是,皇上圣手云霁义诊从未收取银钱,更是为朝廷多次前往灾区,难道这份报效朝廷之心还不足以盖过苏昭的身份吗?更何况当年苏家之事也是受顾俞柏所害,那理应还苏家的清白”长孙齐渊力挺苏昭。
如今局势的确众人觉得圣手云霁功劳颇大,谁都害怕自己有个三长两短,据闻圣手可是有着妙手回春的能力,这日后说不准还有求与他;
众人:“臣认为圣手云霁乃感恩天下,心系民生,康安国正需要这样的人才”
皇上本意对云霁没有多少仇恨,更何况还是一个圣手,便挥了挥手,不计较他的身份。
但是如果苏幸真的是苏馨那么自己绝对是可以联系到异界之人的,随后皇上道:“苏幸前有欺君之罪,后有苏家之嫌疑,暂且押至天牢日后待审”
“等等,皇上,我既然是苏昭,那么苏馨乃是我妹妹,我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妹妹的样子?这苏幸明显就与我妹妹长得不一样,为何要顶着我苏家的嫌疑?”苏昭很是为自己的“亲妹妹”抱不平。
“云霁大人的话难道就做的了数?万一你有心包庇呢?”二皇子再次询问。
“他有心包庇,那我总不会吧?”长孙齐渊说道;
世人皆知道长孙家可是帮理不帮亲的,任何事情皆是以国家大义在先,这也是为何长孙家能延存至今还是文坛泰斗的地位。
“我自幼与苏馨定亲,在一起相伴三年,莫说她活着在我面前就是化成灰我也是认得的”的确,谁不知晓长孙大人自幼便聪慧,又爱苏馨爱的那么深,至今也没有娶亲,自然是第一个就能认出来的。
“既如此,齐渊你不妨仔细瞧瞧,这么多年未见也许有什么变化”皇上开口提议。
“臣遵旨,自幼我便知晓苏馨胳膊上有一处不同”边说边朝着苏幸走去,半蹲与地,轻轻道一句:“多有得罪”说完便掀起了苏幸的衣袖漏出半截洁白的藕臂;
臂上距离手肘处有一颗鲜红的朱砂痣,晃了长孙齐渊的眼,也晃了他的心,没有错,是她,是他心心念念的“未婚妻”,自己还真傻,还说自己爱她爱的深,就在身旁都不知晓;
敛眸抬头道:“此人不是苏馨,四岁那年苏馨因为贪玩,想吃烤红薯,我便与她偷偷在院后烤红薯,谁料我进屋拿了个碗碟她便伸手去拿那红薯,不慎被火烫伤手臂,事后便留下了一道伤痕,无法消除,也因此我自责很久,祖父也将我训斥一番,罚了我上门请罪,至今也不敢忘记当年之事”
众人回想,确有此事,当年还闹得沸沸扬扬的,长孙成晟也是第一次训诫这个宠爱到骨子里的孙子;如此一想众人便都信了。
皇上也知晓那件事,看来苏幸真的不是苏馨,心情失落了一下又想,苏昭在也不错,起码还能给自己调养一番:“如此便不用审了,苏幸留京都待查”
苏昭与长孙齐渊一同舒了口气;
苏幸朝着他们两人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便谢了恩,站在了一旁,这跪了一早上,可疼死了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可爱们陪我至今,爱你们,
第33章 螳螂捕蝉二皇子
本以为此事消停了,虽然被贬至柳州但是来日方长,谁曾想一个小侍卫匆忙来报:“皇上,五皇子的加急文书,蛮夷反了”
朝堂瞬间炸开了锅,之前皇上的态度是观望一下,再做打算,如今康安国虽然繁荣但是国库空虚;
“蛮夷尽然如此嚣张,这才不到半月之久尽然直接攻城了,先下情况如何”大皇子第一个询问;
“那,那边已经两次攻打漠北城了,情况紧急,西北城与漠北之间的西河桥被蛮夷占领了,两城无法相通,西北城久攻不下蛮夷,漠北生死存亡啊”那小侍卫如实告知了快马加鞭送来书信的侍卫原话。
“这可如何是好,当今武将本就偏少,能派谁去迎战”
“蛮夷是欺我们康安国无人”
“本就无人,你瞧瞧,几位大将军都在别处,漠北的雷将军与五皇子都暂且没有办法,我们又何来办法?”
“儿臣有一人选”二皇子看了看苏幸对着皇上道,“苏幸既然是大才之人,又有欺君之嫌,不若此次正好戴罪立功”
别说这二皇子还真是无所不在,长孙齐渊都觉得此人真是如同一只癞□□,时不时的跳出来恶心一下人。
“臣愿意前往漠北,与五皇子共战蛮夷,为我康安国守护疆土”这事太巧了,但是自己不可能不去,联想前后,也许这才是最后的招数;
“臣附议,苏相既然能破无人能解的案,想必也能解决漠北之战”
“臣附议”
“苏相乃是文官,如何懂这御敌之术?”
“云霁虽为医者却不想我康安国尽然是女子守国门?”云霁看了看众人道,“到底是康安国无人还是只会龟缩在女子身后的蛆虫?”
“云霁这话可就不对了”长孙齐渊开口;
“就是,大家同为康安国效力,何必说的如此难堪呢”
“对对对,所为责任越大,承担的就越多”众人皆以为长孙齐渊要为他们说话呢,正暗自庆幸;
“云霁这话不对之处乃是太轻,简直就是不够点明中心,他们本就是胆小怕死之人,莫说那蛆虫还会反抗,他们可不一样,他们只会装死!”长孙齐渊这话说的,让众人面红耳赤,还不好反驳,可不就是;
大皇子虽然觉得长孙齐渊的话有些尖锐,但是也的确说明了当下康安国的情况:“儿臣觉得长孙公子言之有理,此事关乎康安国存亡,为何要推一个女子出去迎战,更何况苏相已经被贬至柳州,怕是官位还不及众人,论责任岂不是各位更高?”
“这......”
“我一介文官,岂会带兵打仗之事”
“我,我觉得我可以,不就是排兵布阵嘛,还就不信没有她苏幸不行了还”
“哦,那敢问阁下利用何种方法夺回两城之间的西河桥?”长孙齐渊很是虚心的问着。
“这,这不好办吗?我们带个十来万的兵直接踏平蛮夷不就解决了”
“呵,康安国兵力本就不充足,此次能派去骑兵三千,步兵一万便是极限,何来十万大军让你带去送死的?”苏幸一字一句说的直击人心,个个都是酒囊饭袋。
康安国这些年也受着别国的侵扰,兵力都集中在了周边,如今想要解决漠北根本来不及调用别处的兵力,京都的能派出去的也不足两万人数;
“我,我,不是可以征兵?康安国养了那么多人,也是时候让他们报销朝廷了”那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的说着这荒唐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