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和燕尾帽(49)

你早这样不就完了!你折腾我干嘛呀!!!快点抱紧我!!!!

他咬着她:“怕不怕?”

女孩回应他,亲他折在一起的眉心,拿掉他的眼镜。觉得自己身上烫,这人比她更烫。她轻轻笑了一下,跟小老鼠似的,这就是默许了,喻兰洲把人整个人提起来搂在怀里,两人抱着往里走,路上,他带着一丝笑意:“又哭又笑,跟小孩一样,羞不羞?”

小姑娘本来都好了,忽然听他笑,听他这么亲昵地跟她说话,心里内股子劲又起来,咕嘟咕嘟冒泡泡,眼眶又湿了。

喻兰洲把她放床上,一抹,摸满手泪,知道她委屈,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他心疼,哄着:“你真别哭了,明儿眼肿成桃。”

“喻兰兰你以后不许那样!”彭闹闹拉着他不放,整个人紧紧贴住,小猫儿一样喊自己给他取的专属外号。

喻兰洲心里化成水:“不那样。”

说完亲她的眼睛,这丫头,一双眼敞亮,能看进人心里。

、、、

这一晚,喻兰洲差点死这姑娘身上。

真上手才发现,虽然早知道很软,但没想到能软成这样!

微微胖的小姑娘身上没有一处是不讨喜的,叫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怀疑这小姑娘是没长骨头,他揉哪儿都肉乎乎,都称手,吻一直向下,听见彭闹闹小猫儿似的哼哼,软不楞叽的,叫人心生怜爱,他揉着她,停不下来,到了厉害的地方听她哭似的喊他喻兰兰,紧紧抱着他,特配合,乖得不得了,叫他内股子劲过去之后跟她慢慢磨,磨得小丫头发脾气,力气又没他大,只好求饶,起先喊他喻主任,被他惩罚一回后老老实实喊喻兰兰。

也没见她在外头这么喊过他,私下这么给他起名字他也觉得不讨厌,由着她,咬她嫩乎乎的嘴唇,两人浑身都是汗,粘在一块,分不开,倏地彭闹闹整个人狠狠一颤,喻兰洲停下来,不再动。

她簌簌发抖,缓不过来,男人被绞得受不了,腰微微拉开,可小姑娘娇气,不让他走。这可不成,这节骨眼上家里找不到东西,你个老爷们做了就得负责到底,咬着牙出来,重新贴回去把白生生的女孩抱住,一下一下给她顺毛。

彭闹闹熬不住,想睡,睡之前捧着他脸,说:“你放心吧,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非常爱你,我要和你一辈子都在一块,像我爸爸妈妈那样。”

喻兰洲忍着的内股难受劲突然就过去了,平静地看着怀中女孩的睡颜,极轻地吻了吻她花瓣一般的脸蛋蛋。

这些年,不少人往他身边凑,可只有这姑娘让他看进了眼里,放进了心里。

她说要永远陪着他。

“我也陪着你。”老爷们一诺千金,说到做到。

……

彭闹闹这一夜睡得不踏实,快天亮的时候醒了一回,身上跟被九匹马碾过一样,一翻身就感觉不对劲,躺回去,望着天花板,想着前一晚发生的事。

想最后,喻兰洲其实没舒服,一张脸憋得变形了都。

都是成天干临床的,小姑娘什么不懂啊,扭头瞧身边挨着她睡的男人,知道他是心疼她。

嗓子眼昨儿都哭干了,是真没出息,哭得很丑,他就一直哄着求着,平日里瞧着八风不动,哪里知道这人这么怕女孩哭啊!

她凑头过去贴着他,本来没想起来,可听他呢喃了一声:“渴……”

越说她嗓子越冒火,干脆起来了,先去卫生间收拾自己,然后倒一大杯水润嗓子,又给他端一杯,把人推推,这人没睡沉,一碰就睁眼。

不说话,沉沉瞧着她。

“做梦了?”

“嗯。”他低低应了,眼神里一直存在的一块冰突然没了,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柔和。

“是个好梦。”他的目光很深很深,默默把她手儿牵住。

手指叩进她指缝间,紧紧握牢。

算起来是酒后乱姓,可没睡完就翻脸不认人的意思,心里主意定了,不改了,很认真。

彭闹闹被他瞧得不好意思,瞥开眼,眼睫毛呼扇呼扇,几秒后又看过来,娇憨憨地问:“咱俩真在一起啊?”

“不想?”喻兰洲沉着声儿,把小丫头另外一只手也拉住,眼里有钩子,钩着她。

“没。”闹闹说,“我就是不敢想咱俩能这样。”

她瞧他,瞧这人在晨曦中躺在柔软的深色被子里,露出劲瘦凶悍的上半身,拉着她不放的样子。

“你喜欢我么?”她问他,人不自觉就挨过去。

他揉揉她的小脑瓜,不喜欢能像昨晚那样?

“你不嫌我胖啊?”彭闹闹现在才惦记她身上的小肉肉,觉得自己要是能再瘦一点就好了。

她不知道,其实她这身小肉肉才最招人喜欢。

喻兰洲瞧着小姑娘从他衣柜里巴拉的大T恤,整个都罩住了,只留两条白白的腿儿,他从被子里出来,用腿夹住了她的腿,这就把人整个桎梏住了。

成天喊胖喊胖的,在他怀里也就这么一丁点儿。

彭闹闹动弹不了,笑起来,听见男人很慵懒地睨着她,问:“我说胖你得揍我吧?”

“别人说我肯定不乐意,喻主任的批评指导我很愿意接受。”小姑娘眯眼笑。

这就皮上了。

还喻主任。

他白了眼,把怀里人揉吧揉吧,昨晚的劲儿又冒头,用被子挡着下付,贴着耳朵问姑娘:“疼不疼?”

彭闹闹摇摇头,笑得很憨。

这是没说实话,喻兰洲抿着唇,心想放屁,一床的血,能不疼?

他当时就觉着不对劲,开了小灯一瞧,瞧见了,可这一瞧也坏事,什么都瞧见,就怎么也刹不住车。小姑娘闹,害羞,不愿意开灯,他把灯关喽,当时跟她说的是:“我轻点儿。”

闹闹见没骗着这人,嘻嘻笑着咬他耳朵,很轻地咬,是个讨饶撒娇的意思。喻兰洲学会了,也这么咬她,两人如积水潭湖上的鸳鸯,交颈亲昵。他往下,连着耳后一块咬,没成想找着了姑娘的点,感觉她颤了一下,笑着躲,猫儿似的说喻兰兰你停下,我痒。

她的小脸蛋蛋飞满红晕,捂着两只耳朵,喻兰洲静静瞧着,觉得这白团子真可爱,想揣兜里,走哪儿都带上。

、、、

两人都是小夜,不着急起来,外头天光微亮,静静瞧着彼此,昨儿的一切不在计划中,很突然,却也有尘埃落定的痛快,现在凑一块说小话,喻兰洲用手捂着闹闹小腹,一会儿又给揉揉腰,小姑娘叽叽喳喳说起小时候,说怎么翘课看他打篮球,怎么和学校官方啦啦队赌气比嗓门,后来喉咙肿的没法说话被妈妈拉去打青霉素。

还说现在的孩子不打青霉素了,好幸福!

她给他指指屁股蛋蛋的位置:“青霉素可疼可疼了,还得做皮试,一下子就扎两针!我哭得怎么都哄不好我爹就跟着哭,我家我妈跟我妹妹一点反应都没有,该干嘛干嘛。”

男人的手就顺着她指的地方给呼噜呼噜。

“那时候好多人喜欢你!”圆脸小丫头雀跃着,“你有没有发现你去小卖铺的时候后边跟了一加强连的女孩啊?”

“嗯。”他又不傻。

“里头有我哦!!”

还挺得意。

喻兰洲手停在屁股蛋蛋上没动,心想这孩子是不是返后劲呢?闹闹不好意思地躲开他滚烫的手,男人就明白了,喝醉的时候没见她害羞过!现在应该是清醒的。

“为什么内时候没跟我打招呼?”

他记得她,一群小姑娘在他身后叽叽喳喳就她最惹眼,圆圆的脸蛋,笑起来小太阳似的,买水的时候其实想过,要是这丫头跟他说话,他就请她喝水。

小姑娘埋他怀里,光滑的腿儿蹭了蹭男人不那么光滑的腿儿:“我内时候害羞嘛!你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小时候挺自卑的。”

喻兰洲拍她腿儿:“甭乱蹭!出事你负责?”

小姑娘嬉皮笑脸:“嗯啊!”

“你负不了。”他话没明说,但闹闹听懂了,一个成天只跟猫玩儿的单身汉,家里找不着东西。

男人这构造忒复杂,憋一回可以,俩回得坏,她扬起脸,见他有点难受,不舍得,就乖了,听他哑着声问:“为什么自卑?”

“我胖啊!”小姑娘说得理所应当,胖在她心里是个很大的缺点,“那个时候班上同学还嫉妒我家里有钱,我被偷过一回,老师要搜书包,他们就说老师收了我爹红包特别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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