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送戒指呢,因为以往跟着他的女人,乖巧听话他就喜欢送手镯,手链,再不就是项链。但是周晚不一样,这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肯定要送最好的。
周晚犹豫的看了顾东宁一眼。
“这个怎么样?款式挺大方的。”顾东宁显得比周晚更感兴趣,拿着戒指就往周晚手指上套。
周晚太了解顾东宁的性格了,他要送的东西,你就必须接着,还得欢天喜地的接着。在他心里,他送人的东西,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周晚忍住想要拽出手指,随意的看了看柜台上几款戒指。指着几款当中最不起眼的一个,“选这个吧。”和其他亮眼高端的设计相比,这个简单的没设计可言。
顾东宁拿起来凑近看了一眼,目光一言难尽的盯着周晚,勾起嘴唇讪讪地的说,“你确定?你这是什么眼光,最难的看的竟让你相中了。”
“这个看着不像真的,带手上肯定没人会抢。安全又低调!”周晚瞄了一眼价格,赶紧移开视线不看,宽慰自己这不是她主动要的。
柜台小姐倒是机警,连忙说着这款貌不出色,实际大有来头的对戒。先是讲解一番设计师理念,寓意,再是复杂的工艺流程。总之把这款最不起眼的对戒,说的挺特别的。
顾东宁看了又看,轻皱着眉,眯着眼睛还是嫌弃,这不符合他的审美。再次开口道:“真选它?”
周晚肯定点点头,一定要选一个的话,她要选个不起眼的。
顾东宁不死心的问柜台小姐,“男款这个还能进行再设计吗?费用方面我们出。”真是瞧不上眼,真要带上这东西,绝对会拉低他的品味。
“这个,我给总公司那边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柜台小姐也不敢确定,收拾好柜面,转身联系总公司确认。
顾东宁拉起周晚的手,总觉得那戒指配不上周晚这纤细白皙的手,且越看越难看。忍不住试探的问了句,“要不,我们再买一对吧?不是可以替换着带么,这个送去保养的时候,可以带另一个。”
周晚赶紧抽出手,只当没听到顾东宁的话。
另一边,柜台小姐很快确认了总公司那边的信息,可以再加工设计。顾东宁说了自己想要的设计样式,刷了卡结账,又留下联系方式和地址。
晚上的时候,顾东宁痴痴缠着周晚要了很久,周晚精疲力尽,眼睛都睁不开,只想着赶紧睡觉。偏顾东宁非要抱着去洗澡。
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全由顾东宁一个人折腾。
洗着洗着,他跟着踏进浴缸,双手抱着她,像是抱着一个大型玩.偶一样。看着周晚困得睁不开眼的样子,恶作剧一般,猛地探头咬住一侧耳垂。
周晚吃痛,啊的一声,睁开眼,眼睛迷迷糊糊的,却像藏着星星一般闪亮。
背后人得逞的凑在她颈窝处轻轻笑着,小声说着:“明天上午,我让吴浩来接你去医院做检查。”
瞬间,周晚脑子迷迷糊糊的劲,一下子驱散干净。
顾东宁看周晚没吱声,以为人还迷糊着没听到,又低着头在后颈上,咬了一口。“就是做个检查,不用担心。”
周晚轻嗯一声,听不出情绪来,只稍后迟疑的问了一句,“你明天也去吧?”
“你先过去,我开完会再去,等检查完,我们再一起去吃个饭。”顾东宁低着头眼神痴迷的看着周晚泛着红晕的后脖颈,从背后看,那细细脖颈,像极了莹润洁白的瓷器,闪着光泽,诱人极了。
双手用力的把人抱紧,紧密贴着的身体,渐渐变得灼热起来,呼吸变得急促,只听到顾东宁轻喘着,嗓音低沉带着迷人的魅力,诱惑十足的在耳边响起,“吻我...”
顾东宁一早起来去了公司,周晚在他走后,也醒了过来。去了浴室清洗,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安静的在家里等吴浩来接。
周一早上,惯例要开主管会议。顾东宁坐在前面,光明正大的开小差。开着手机看了会监控视频,看着周晚洗了头发,换了衣服,神情安静平和,嘴角忍不住上扬。之前他还怀疑周晚有事情瞒着他,不过好像是他多心了。
十点多钟,吴浩开车来接周晚去医院做检查。在楼下等了十来分钟,还没见到人下来,就打了电话。
可电话响了十几秒,没人接,再拨再打,还是没人接听。心里起了疑。决定上去看看。
门铃响的时候,周晚浑身上喷了一身水,袖子全都撸了起来,刚给吴浩开门,又立即跑回去,“你先等我下,浴室水管漏了。”
吴浩紧跟着在后面过去,果然水管接缝处呲呲的往外喷水,周晚手里拿着好几条毛巾,塞紧缠裹。双手捂着,扭头吩咐吴浩道:“你帮我找找水阀开关在哪,总不能一直往外喷水,回头地板都泡了。”
吴浩赶紧底下身子,洗漱柜下面的水管阀门好几个,他也搞不懂哪个是那个,趴着伸手一个个拧着试试。拧一个,问一声,“是这个吗?”
“不是!”
吴浩又试了一个,还没张开嘴说话,后劲突然被重击一下,整个人白眼球一翻,啪嗒一身,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周晚粗喘着气,神情紧张又慌乱,兴庆来的人是吴浩。他人小又瘦,只要使出全身力气就成,换成个稍稍高大点的,周晚都不一定有把握。
顾东宁给家里装了监控,可没变态到在浴室也装上,所以周晚就选择把人在浴室击晕。
顾东宁还在公司开会,接到陈沐阳的电话,开口问他在哪呢,约好今天做的检查,人还来不来?
顾东宁被问的一愣,抬腕看了一下时间。眉头立马皱起,冷声问道:“周晚还没过去?”
陈沐阳在电话反问,“人要来了,我还给你打什么电话。别是你工作没到位,她不愿意来了吧?”陈沐阳都觉得做检查这事挺荒唐的,还有那个定位器手术,整的像个变态似的。
顾东宁听到陈沐阳的话,脸色一沉,立马挂上电话,给吴浩打了过去。嘟嘟嘟..嘟嘟嘟,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正忙,请稍后再拨...
嘟嘟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打了两遍打不通之后,冷着脸直接站起身出了会议室。
底下一杆员工都有些傻眼,正在汇报工作的人,又惊又吓,深怕自己哪里不对惹得老板不高兴。
陈秘书看顾总阴沉着一张脸出去打电话,立马出面继续主持会议。
顾东宁给周晚打电话,同样无人接听的时候,整个人周身的气场瞬间森冷凌厉起来,快速的打开家里监控,只看早晨还好好的监控,这会却提示没有连接信号。
心里压着翻天的波涛,眼中闪着沸腾的怒火,一眨眼,一转身,轮着手边的椅子,就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全砸了。
另一边淮市东郊烂尾楼地下停车场。
停着一辆面包车,一辆黑色商务车。面包车的后盖开着,里面赫然躺着昏迷不醒的周晚。后方此刻正站着几个人在说话,二个个头不高,肤色偏重,说着一口僵硬的普通话。
“红姐,人我们给你绑来了,现在人给你放你车上?”二个人蹲点,以为会费一番功夫,结果比预期简单的多,没费力气。
凌红带着黑色墨镜,红色头巾把头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扭头看了一眼后备箱里的周晚,冷冰冰的开口拒绝,“不用麻烦了,你们把人一路带回南边去吧。长这样,随便哪个红寨子都能换笔钱。再不济献给金三角当地蛇头,总之人你们随意处理。就一点,人哪怕玩腻了弄死,都要死在南边。”
闫肃上心的,顾东宁宝贝的,她偏要把人弄到最下贱不堪的地方去。世界上最贫穷,最黑暗,最血腥暴力,最让女人生不如死,却死不掉的地方。
凌红心里欢畅亢奋,光想一想都止不住浑身发抖。 她甚至有些想看到,顾东宁见到沦为最下等娼+妓的周晚时,会是什么样的嘴脸。那该有多大快人心啊。
淮市一手遮天的顾东宁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在别人脚下苟活着,光想一想那画面,灵魂深处都在不断涌上兴奋的颤栗。
凌红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自始至终都没发一语。只听着凌红交代三个马仔的空余,移步到后备箱前看了看。
“你干什么?”一个尖下巴,呲着牙齿的瘦小男子,眼尖的看到若雨伸手扯绳子,立马呵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