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一下就够了,谁还没个思考和判知能力啊。
一个人的时候,怎么玩那都是自己的事儿,出事了自己有能力担着,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要是伤到不相干的人,罪过就大了。
吃过饭。
南舒走出去一看,瞧见温亦欢和夏知白坐在一起。
两人还黏得特别近,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走过去才发现,温亦欢竟然在教夏知白打游戏,边教边嫌弃,小脸都快要暴躁了。
“不是这样的。”温亦欢推了推他的手说,“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应该是这样的,你那样不对。你看我给你示范......”
夏知白从小就是个不爱玩的人,对于游戏什么的。
找个解密游戏给他,说不定没一会儿就通关了,这种需要加以练习去操作的对战游戏。
不管是谁,第一次接触都一脸懵。
南舒无声笑了下,没打扰他们了。
谌衡被谌爷爷叫进了书房,不知道聊什么。
这边主厅的大门一打开,便能看见外面乌云细雨的天,细密如针,连绵下个不停。
南舒坐在门口欣赏起了这宛如珠帘般的雨幕。
不知道看了多久。
谌衡走过来问:“看什么?”
南舒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掀了掀眼皮,小有脾气地说:“你走路都没声儿的吗?吓死我了。”
谌衡睇她一眼:“难道不是你自己在这儿发呆太入迷?”
“那也没人跟我说话啊。”
温亦欢和夏知白在打游戏,两人粘乎乎的,像对小情侣。
女的不停地叹气埋怨,男的还一脸耐心,表示:再教教,他就懂了。
南舒哪好意思打扰人家,便独自一人看风景。
谌衡略显抱歉地在她身边坐下,淡淡一笑:“累不累?要不要去休息一会儿?或者我们两个人待一会儿?”
后面那句话,他是缠在她耳边,小声说的。
只有南舒能听见。
南舒掀眸看他:“去哪儿休息?”
“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我哪知道这里有什么地方啊?”南舒打他一下,觉得他说了也等于白说,“有什么好玩的?”
谌衡想了想。
这附近就是个郊区,没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国贸那边什么都有。
他见她有点困了,估计是刚吃完午饭下意识想睡觉,便拉着她的手,带她去了一间房间。
谌衡小时候不住在这儿。
只是偶尔来看老爷子才过来这边小住几天,这一间是他以往住过的客房,一张书桌,一台电脑,一个柜子和一张床。
特别简约。
门一关上,就彻底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南舒抱着他的腰,确实有点困地眯了眯眼,还狡辩说:“可能是因为下雨,一到雨天我就特别想睡觉。”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将她抱到床上。
南舒盖了下被子,闭着眼,突然想到中午许秋婉跟她说的话,边玩把着谌衡的手边跟他说:“你妈中午跟我说,你要调职,这件事你知道吗?”
“刚知道。”谌衡如实说,“还在考虑。”
南舒虽有些不舍,但关乎他的前途,她也想他以后发展得更好啊。
“考虑什么?有什么好考虑的?别人想要调职都要排队,不知道等多少年。你倒好,还考虑上了,小心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考虑没了我,你在经济司会不会被骂成筛子。”
“......”
南舒睁开眼,瞪他:“谁被骂成筛子?没了你,我依旧工作得风生水起,信不信?我可是靠实力说话的!不过谁最有可能会成为司长啊?”
“老郑。”
谌衡比较看好老郑的能力,而且他是三个副司里年纪最大,阅历最丰富的人。
“我觉得也是。”
南舒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而后,低声说:“你完全不用在意我,我们只是不在一起工作,又没什么的。反而我觉得我们现在的职位,谈恋爱太尴尬了,以后调职了可能会更适合,也能大大方方地在一起。”
而且,现在他们的感情也算是挺稳定的了。
不应该都盼着对方好吗?
有个职位高的男朋友,高兴还来不及。
不过,南舒捏了把他腰间的肉,发现硬邦邦的,蹙起眉说:“现在这个世道,实在是太多那种事业往上走就出轨养小三的例子了,你不会也......?”
“你在担心这个?”谌衡低眸看她。
南舒理所当然道:“我担心难道不是应该的吗?谁都怕自己的另一半骗自己啊,而且是这种最恶劣的骗。”
谌衡眸底笑意更深,给她想了个办法:“不如这样。”
“哪样?”
南舒倒想看看他能出什么招。
谌衡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多了些哑意:“我的钱全给你。”
“你说那么小声干嘛?”
南舒耳朵痒,推了他一把。
力气轻柔,像在调|情,更何况现在是在床上,两人又黏在一起。
谌衡薄唇漾起浅笑,说得啧啧有理:“这里隔音差,财不外露。”
而后,他还报了一下自己的金库有多少位数。
南舒被这数字吓了一跳。
她能猜到他大概有多少钱,但没想到会有比她想象的多了几倍。
“能有谁偷听啊?隔壁不是你爸妈?”
许秋婉和谌鸿朗就在隔壁午休呢,大家都在休息,等着今晚的祝寿饭。
“那是我的钱,拿来养你的钱。”
“他们还能偷你的不成?”南舒对他表示无语,“而且,我很好养活的,不需要那么多钱,我自己也会赚钱。”
“是么?”谌衡脸上扬着温淡的笑,“那应该挺会管钱的吧?”
“我管不了你那些。”
南舒真的害怕,这么多钱应该都会拿来理财投资,这些她真不会,她只会翻译这种文绉绉的活儿。
作为她的上司,谌衡不可能不知道。
“你不是学过经济吗?”
“瞎学的,学了点皮毛。”
“那我教你。”
“不行。”南舒执意说,“万一亏了怎么办?”
“就当给老婆赌钱了。”
“你很多钱是吧?”
南舒脾气一上来,就像小时候妈妈怼爸爸一样,说出一句很多人都会说的气话。
可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就是很多钱啊。
算了!
南舒不说话了。
他无声笑了笑,伸手拨起她的下颌,含了含她湿|软的唇。
南舒无意识地哼了声,小声说:“睡一会儿吧,别弄了,不是说隔音不好么?”
“小声点。”
谌衡显然不乐意。
本来也没想怎么样,却被她刚刚那声低吟勾了起来,动作温柔而蛊惑,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下巴和锁骨上......
“这里可是爷爷家啊,干这种事不好吧。”
“这里是我房间。”谌衡怕她胡思乱想,又补了一句,“除了我,没有人睡过这张床。”
......这样啊。
莫名一种归属感在心底油然而生。
既然如此,好像也没什么理由拒绝,便勾着他的脖子,对上他晦暗的眸子,迷迷糊糊地被他蛊惑了去。
可最后还是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理由是没有套。
谁来爷爷家贺寿还带个套?没有太正常了。
两人现在都还没结婚,见过了家人,顶多算是未婚夫妻,可即便如此,他们对于孩子的意愿还是很微薄的。
如今正处于南舒事业上升期,若是怀了孕,对于她的工作来说无异于压下一块厚重的石头,不仅会阻碍她前进的步伐,还会令她接下来几年的事业都走得很缓慢。
谌衡目前也不想要孩子。
刚和南舒和好不到半年,二人世界还没过够,要是有了孩子,南舒的注意力绝对会转到孩子身上,哪还有他半点儿余地。
谌衡去浴室自己解决了。
南舒睡了个午觉。
下午起床后,还有一个小时到饭点。
下了一天的毛毛细雨总算停了,她和温亦欢一起出去外面转了转,随便看看。
温亦欢打了个打哈欠。
南舒笑着看她:“和夏知白下了一下午游戏?”
“不是打了一下午游戏。”温亦欢纠正道,“是教了一下午游戏,他太蠢了。”
“是么?”南舒却不这样认为,“能混到这么高学历,一般都挺聪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