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番外(226)

戏做全套。

挥手让那名兵卒走之前,特意吩咐了,让那兵卒在街上巡视一番,等时辰差不多了,再回少傅府站岗,以免惹谢瑾白怀疑。

望了眼已经走远的兵卒,余琢方才疾步走至僻静的角落。

从怀中取出火折,点亮,就着火折,拆开信封,从中取出信笺,打开——

信笺上一片空白。

余琢不信邪。

又将信笺正反两面都仔细看了看,甚至还将信笺靠近火折,信笺上依然一片空白。

余琢仔细检查过信封,信封里头并无夹层,亦没有多余的小纸条。

余琢脸色微变。

调虎离山?

没有惊动门口的军卒,余琢□□跃入少傅府。

他先是去搜的谢瑾白的房间,没在房间里找到人。

遂踹开童仆阿尧的房间,拽起刚要准备入寝的阿尧的衣领,眉眼冷肃地问道,“你家四公子呢?”

“咳咳咳咳。”

衣领被抓住,掐住了喉咙,很不舒服,阿尧咳嗽着,有些费劲地开口道,“四公子说,说他去,去俞府找,找唐大人了。若是都指挥使要去圣上哪里告发,尽,尽管去便是了。无需,无需给他留颜面。”

闻言,余琢阴沉的脸色简直要滴出水来。

余琢之所以这般费尽心思地守在少傅府府外,的确是等着抓谢瑾白的把柄。

可若是谢瑾白要去见的人是唐棠,若是一旦他去天子面前告发,唐棠无疑亦会受到牵连。

可恨!

谢怀瑜简直可恨!

余琢恨恨地松开了阿尧。转身,出了院子,□□离开少傅府,赶去俞府。

“咳咳咳——”

阿尧捂住还是有些难受的脖子,走出房间,看着立于回廊下的那抹修长身影,不解地道,“四公子,您为什么要,要戏耍都指挥使啊?万一都指挥使当真去身上那里参您一本……”

圣上若是治罪下来。

岂不是很冤么?

谢瑾白回过头,“谁说本大人戏耍他?”

阿尧到底跟在谢瑾白的身边这么多年了,主仆二人多少有些默契。

他渐渐地睁大眸子。

不,不是吧?

莫不是四公子当真要抗旨,偷,偷溜出府?

作者有话要说:嗯,答应过小唐大人,再不失信于他,所以千难万难,谢怀瑜也会去见媳妇哒。

——

这两天,我被后台的收益惊呆了。

这么凉,是真实存在的么?!!!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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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番外十七

敲门声响起时,唐棠刚要熄灯。

“谁?”

声音充满戒备。

“是我。”

余琢的声音。

唐棠一瘸一拐,前去开了门。

“磨之?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唐棠身上披着外衫,里头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里衣,显然是准备就寝了。

完全不是待客的礼仪。

谢怀瑜不可能在房间里。

余琢马上意识到,他是又被谢瑾白摆了一道。

命禁军转交书信,空白的信笺,童仆阿尧的说辞,一环扣一环,全是戏耍他的手段。

目的不可而知。

或许,是发现了他的暗中监视,并且因此不满,故而故意整这么一出。

当然,也有可能仅仅只是出于无聊。

谢怀瑜那样的人,什么无聊的事,都有可能干得出。

意识到自己上了当,想要转头就走,不成,会惹未眠怀疑。

“进去说?”

唐棠疑惑地瞧了余琢一眼,思考片刻,微点了点头,“你进来吧。”

侧开了身子,好方便余琢进来。

余琢进了屋,不动声色地迅疾扫了眼房间,没发现里头有藏人的痕迹。

“坐吧。”

彼此深交这么些年,多少瞧出好友今晚心情不大好,唐棠什么也没问,只是拢了拢身上外衫,在乌木圆桌后的圆凳上坐下,又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

动手给两人斟茶。

“谢怀瑜被软禁一事。”

余琢这一趟来的冒失,完全是冲着要将谢怀瑜逮到,带回少傅府的目的。

因此,在唐棠只披了件外衫,里头还只穿了件里衣的情况下,他便知道,自己冲动了。

若是方才未眠不是只披着外衫便来开门,他意识到情况不对,他不会在冲动的支配下,那句“谢怀瑜是否在你房中”早已脱口而出?

若是方才他当真那么问了,只怕未眠早已让他走人,而不是像眼下这般还会请他进屋。

以未眠的性子,定然会认为遭到侮辱,未必会同他就此绝交,但定然会对他有所疏离。

也许,这才是谢瑾白的真正目的?

仅仅只是这么一想,余琢便不由吓出一阵冷汗。

余琢顺势坐下,正式开口前,想了无数个借口,想着究竟要怎么才能将他此次的冒失之举找一个由头。

未曾想,到头来,竟还是要拿谢怀瑜之事来遮掩。

唐棠将手中斟满的那杯清茶递过去,“嗯。舅舅同我说了。”

递茶的手很稳,半点没有将茶水洒出。

可若是仔细看,分明能够看出,握着茶杯的指尖过于用力了。

昨日从俞府离开后,余琢便始终拒绝自去深想两人于昨日在院子里的那一番谈话。

谢怀瑜是未眠腿疾,以及家破人亡,甚至是导致他这些年吃够苦头的罪魁祸首,未眠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他,又怎么能够还喜欢他?

余琢将唐棠递来的茶杯接过,拿在手里,又哪里有品茗的心思?

若是换成以往,他定然早就兴奋地同未眠分享这个好消息,顺便再讨论他们接下来该如何对付谢怀瑜。

眼下,未眠心中指不定因为谢怀瑜被软禁一事而忧心。

搞不好还心疼上了。

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谢瑾白坏事做尽,同帝王又是那样不干不净的关系,未眠却还是一头扎进去?

唐棠喝了口手中的清茶,平静地置于桌上,“你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余琢知晓好友是误会了,以为他此次来访,便是为了要这么一个答案。

昨日回去后,一个人时,不是没有深想过。

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一个缘由来。

“为什么?”

余琢这问题问得没头没脑,唐棠却是听懂了。

“不是你说的么?我犯——”

“未眠!”

余琢突兀地打断唐棠对自己的自贱。

唐棠却是垂着眉眼,唇角扯出讥诮的弧度,“不是还在记恨你昨日的口不择言,是很多时候,我自己便是这般想的。”

唐棠再次喝了口杯中的茶,目光落在碧绿沉浮的茶叶上,“我这双腿,是被他亲口下令打断的,落一个终生不良于行的毛病不说,每到阴雨湿冷天气,都要死去活来个几回。冬日下地走路,更是每一步都像是有万根细密的针在戳着我的腿骨。

当年,谢怀瑜因巡按淳安不利,回京被贬。我阿爹亦因为赤丈河决堤,导致洪水倒灌入城,死伤无数,被贬为山匪横生的扶风县县令。兄长死在山匪出没的迎亲路上,阿爹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死在扶风县任期上。那年,我终于从洪水里死里逃生,几经辗转,去的扶风县,得到了便是这么一个家破人亡的消息。

我应该是恨他的,恨透了他才是。

可是……磨之,当年,在我被山匪所俘,和逢生被困严虎寨,他率军上山,将我受伤的我救出,抱上马的那一刻,我才知道,这么多年,我从未停止过想他。

他早就不记得我了。

他救我,让浑身是血的我跟当时已然权倾朝野的他共乘一匹,只是因为我受了伤。

世人都言谢怀瑜惑主,是个佞臣,罪该万死。

言他手段残忍,过于赶尽杀绝。可这些年,他究竟做过什么惑主殃国之事?

扶风县山匪肆虐,是他亲自平叛。苍岚大狙侵犯北野边境,亦是是他督军北野,九死一生,换得北野的和平。

推行新法,亦是为了充盈国库,改革时政。

措施虽有冒进之嫌,可又何存半点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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