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小天吓一跳,大叫出声。
“你干嘛??”
吓死她了!
那年将她带在怀里,一个转身,直接将人压在门板上,手掌“砰”地拄在她身后,低头用危险的眼光看着她:
“你猜。”
“壁咚?”
夏小天绝对是不清醒的,或许她自己觉得是在做梦也说不定,这两个字,平时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在那年面前说出口的,可是,在他问她的那刻,她却本能地吐出来,仿佛还带着期待。
那年:“如你所愿……”
夏小天是在那年的嘴里睡着的。
没错,就是“嘴里”。
这件事成了那大神心里的一道伤。
试问,有谁见过温存的时候睡着的女人?
没错,就是他家夏女神无疑!
感受到怀里的人儿越来越重,那年停下动作一看,满头黑线。
“夏夏,你可真是个魔人的小东西。”
他这边都已经蓄势待发了,结果这位女神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睡得彻底。
那年一手搂着她的后背,一手穿过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来:
“女人,这些账我先都记着,等以后慢慢跟你算。”
他的小本本,已经记了好多她的“恶行”,等结婚后再一一讨回来。
叹息一声,那年动作轻柔地抱着夏小天将他放到床上、脱掉鞋子,并将被子盖上。
这一系列动作结束后,他想了想,又将被子掀开,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外裤和上衣:
“夏夏,你是不是也觉得和衣而睡不舒服?要不要帮你脱掉?”
上次在医院她帮他脱裤子的情景历历在目,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还个人情”给她。
“不说话?那就是‘是’了。”
那年自言自语得津津有味,重重地朝着睡着的夏小天点点头:
“好,我来帮你。”
说着,便将手伸向她的牛仔裤扣子……
似是怕吵醒她,那年手上的动作轻得发颤,却很顺利地便将她的牛仔裤卸了货。
满意地点点头,他依旧自语着:“感觉这样舒服多了,你觉得呢?”
嘴角扬起笑,那年对于这个游戏非常热衷,他突然想起上次夏小天喝多时候的情景。
真可惜,后来再也没有机会看她在自己面前喝多了。
想着,他继续弯下腰,又将她的上衣轻轻脱下。
嗯,这下应该睡得更舒服了。
将夏小天的被子盖好,那年去卫生间投了一个温毛巾,捂在手里怕变凉,快步走回来,轻轻擦拭了下她的脸和手。
梦里的夏小天舒服地嘤咛一声。
那年露出颇有成就感的笑容。
爱情也许就是这样,为心爱的人做最普通的小事,然后看她心满意足,自己也会觉得幸福涌动。
一切都忙完,那年长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在做非常正常的事,却有一种干了坏事的感觉,而想到对他家夏夏“干坏事”,他居然还有点儿小兴奋。
摸摸下巴看着自己折腾半天的“杰作”,抿了抿唇:
那年:“夏夏,我觉得,保暖脱了,会睡得更舒服,你觉得呢?”
于是,那大神一脸正经地又将夏女神的保暖脱掉。
不止是裤子,还有……上衣……
不知道夏女神同志第二天早上醒来,会有什么样的感慨~
第256章 一举两得(一更)
天边,鱼肚泛白、晨光洒满大地的时候,那年才心满意足地搂着被他“收拾干净”的夏小天,当然,是用同样“收拾干净”的自己,睡着了~
B市,从清晨到天光大白、从正午到黄昏日落,马路上的行人始终不曾停歇,空气指数依然不好,依旧有人带着大大的口罩,也有人早已习惯,直接呼吸这城市一向不怎么走心的空气。
夏小天一直睡一直睡,这些天来心里的不踏实还疲惫仿佛都睡进了这无比舒服的一觉。
她连梦都没有做,只是在梦里知道,自己睡得很香、很沉并且不想醒来。
可是,在梦里就不想醒来的夏小天忽然感觉右耳后痒痒的,她缩了缩脖子,拒绝这种骚扰感。
可是下一刻,除了有些痒,还有些凉凉的触感。
讨厌!
她皱起眉,用手挥了挥耳后方,试图翻个身躲开这个与她深眠不和谐的感觉。
“夏夏,别动,我在给你上药。”
那年温暖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带着疼宠也带着轻哄,听得夏小天不自主停下挣扎动作,闭着眼、舒展开眉头,乖乖听话上药。
“真乖。”
醒来有一段时间的那年已经看了夏小天半天,还从护士站那里取来药箱,算算时间,他家夏女神大人差不多也该起床了,才打算用上药的方式将她唤醒。
夏小天耳后的伤口经过一天之后虽然已经开始结痂,不过肉眼看去却更加恐怖,引得那年的眼又放射出精光。
刚刚出去拿药箱的时候,他特意给金秘书打了个电话,言简意赅,只说了九个字:
“任家那位,务必告到死!”
金秘书:“小那总请放心,我已经联系医院还有那位产妇,故意伤人加闹事,这个风口浪尖上,一定会判的。”
死是不可能的,那年心知肚明,没有为难金秘书,只是现在看到夏小天耳后的伤,让他想到上次桓渔歌弄出的淤青,腮部凸起,显示他的愤怒。
上次的和这次的,任家便一起还了吧!
想到这,那年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惹来夏小天疼得一哼:“嗯~疼!”
原本就该醒了的她,因为耳后的刺痛睁开迷蒙的双眼,刚刚睡醒的不清明使得她的声音与以往比来格外娇嗔,那年拿着棉球的手猛然一顿:
“对不起,我来吹吹。”
许是如此娇憨的夏小天太难得一见,许是此刻的医院房间窗户透进夕阳的余晖正温馨,那年的心狠狠地软了一下,声音不自觉轻柔到不像他,还说出要“吹吹”的话,而且真的将头更靠近夏小天的耳后,然后,夏小天感觉有温温的风轻轻拂过她的耳,撩得她全身都酥酥麻麻的。
神智瞬时恢复,夏小天翻身躲开这股自那年口中而来的暖风:
“别闹!”
这个人,最近都特别爱胡闹。
那年的动作因夏小天的逃离而顿住,略撇了撇嘴,他耸耸肩,手里还拿着棉球,说:
“没闹,不是你说疼?”
好可惜,还以为能趁机讨些好处的。
夏小天平躺下来,双手不自觉抓着被子最上方的角落,脸色绯红:
“怪谁?我明明在睡觉。”
呃……
那年无语,低头将棉球和药箱收拾下,故意不回答夏小天的质问。
夏小天眉头皱了皱,纤指捂着嘴打个哈欠。
还是好困。
哈欠打了一半,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顺着自己的手往下看,夏小天看到自己雪白的藕臂!
下意识动了动被子里的腿,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没了保暖的肌肤!
“那~年~!”
几乎是哑着嗓子怒吼出来,夏小天的脸更红了,气愤的表情挡都挡不住。
“嗯?”
那年已经将药箱收拾好,双手放在上面坐在床上,抬头,目光清明地看着夏小天:
“怎么了?”
夏小天看到脸色如常、表情还有点无辜的那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会不会是她自己想多了?
那年见她不言语,摸了摸下巴,眼里透出笑意,说:
“你是不是想问我你的衣服去哪了?”
“腾!”
夏小天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的脸沸腾那一刻的声音。
好吧,不是她想多了,他就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
夏小天将被子又拽紧些,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怒气掩饰不住。
那年摆出个天真无邪的表情,摊摊手:“夏夏,冤枉,我是在报答你上次帮我脱衣服的恩情。”
……夏小天想,跟那年在一起,三观这种东西,最好是没有,否则根本无法对抗他的厚脸皮!
可惜,她暂时还做不到!
“上次是你说睡得不舒服的!”
原谅刚刚睡醒就受到这么大冲击的夏女神,居然还在试图跟眼前已然崩了人设的那大神讲道理?!
“嗯,所以,我认为你可能也会不舒服,就帮你脱掉了。”那大神理所当然地点头、神情认真地说:“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