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还穿成了一个暴虐成性只顾玩乐的无能昏君。
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他不得已开始替原身收拾烂摊子,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不知为何总有个妃子喜欢凑到他跟前。
他熟悉皇宫地图,她一个假摔偶遇;
他白日案前批折子,她画着浓妆勾引;
他夜里通宵读史书,她端着羹汤投喂;
……
他冷漠自持,疏离独往,却在某一天意外发现那个以当宠妃为愿的女人或许就是他心底的白月光。
于是他准备试探她,回应她,然而他忽然发现……
这个宠妃她咸鱼了!
“阿瑜,我爱你。”
“阿瑜,不论是存在于哪个世界的晏迟寒都在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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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又一猎物被射中, 侍从反应迅速地走进猎场将野兔拾起,顺手拔出了那支落在地上的箭,也是这时, 沈如意才注意到这箭尾的鸟羽是红色的。
刚刚那人就是荣平?
她下意识抬眸看向百马奔腾着的猎场,却不想侍从恰好从她身边走过, 一股刺激的血腥味袭进鼻间。
沈如意皱起了眉, 想想还是转身往坐席走去。
虽说这种血腥场面在猎场上很是常见, 可这么近距离的视觉冲击还是让她不得不退避三舍。
坐席上,慕容珩仍旧安静地坐着, 似乎这周遭喧闹的一切都与他没什么关系,直到听见她走近的声响才抬起头来。
“怎么回来了?”
沈如意点点头:“站得累了。”
这回答听着有些敷衍,慕容珩淡淡看了她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只抬手示意司平附耳过来。
沈如意没注意到他们那边的小动作, 默默接过流香递来的茶盏, 思绪却不自觉地飘远。
刚刚那名女子,也就是荣平县主乃是现今广清王义女,皇帝亲赐名慕容姝。这个人物在原著中出场的时间她记不太清, 但有重要戏份绝对是在中后期,而且还同原主和慕容珩处在对立面。
如今荣平在她视野里这么早出现,是因为她的选择与原主不同才会这样的吗?
“皇子妃。”
流香开口打断了沈如意的思绪, 她抬眸下意识回了句:“怎么了?”
“这是厨营送来的桂花糯米藕。”
沈如意顺着流香手指的方向看去,面前的矮桌上不知何时多了这么一碟小点心。她环视了下周围的坐席,好像只有她这儿有。
“厨营怎么单独送来这么一份?”
流香轻咳一声, 轻声道:“皇子妃,这是刚刚殿下吩咐的,你没听见吗?”
沈如意一愣, 转头看向一脸坦然的慕容珩,她刚刚出神自然没听见。
“你从围猎赛上回来就有些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慕容珩说着也转头看过来,沈如意无法,“累了”这个理由显然太过敷衍,她着实不好再用。
沉默一瞬后,她勾了勾唇道:“就是觉得猎场里头那些人英姿飒爽意气风发的,让人瞧着也忍不住心潮澎湃。”
流香站在一旁忍不住附和道:“对啊,就比如刚刚那骑白马的姑娘,那一箭可真是果断,对了,还有贺家二公子,骑射之术可真是令人惊叹。”
“你若是喜欢看就再看会儿,不必跟着我回来的。”沈如意听出小丫头话里的激动,打趣道。
流香立马摇摇头:“那还是待在皇子妃身边比较好。”
“你们倒是看得仔细。”
就在主仆俩互相调侃的时候,慕容珩不冷不淡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沈如意没太明白这话里是何意,只能依着字面意思回道:“周围的人都在喊,注意力难免被吸引,况且不管是做什么事,出众的人自然更能吸引人的视线。”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身边的人轻轻地瞥了她一眼,本以为他会对她的话评价一番,谁想半晌后这厮轻嗯一声,道:
“你说得不无道理。”
沈如意:“……”这人转性了?
第一场围猎赛很快结束,不出意外,贺梓祁夺得了第一,不过这都是暂时的。
慕容连堂对这个年轻的羽林军将领本就十分喜爱,见此结果更是忍不住拍手大笑:“好好,看来今年围猎赛的魁首是要落在贺家了。”
贺家经过贺毓盈的事后行事变得更为低调,现今听见皇帝称赞,脸上都不免扬起一抹笑。
台下众臣笑着,十分迎合地鼓起掌来,沈如意见此下意识也抬起手拍了拍。不过她也只是配合下气氛,毕竟身边人都如此激动,就她这么淡定总觉得有些怪异。
然而还没等她将手放下,就感觉到一道来自身侧某人的注视,可当她回看过去时,那人又一副无事发生状地喝着茶。
沈如意:“……”难道她出现幻觉了?
容不得她想明白,慕容连堂又宣布第二场围猎赛开始,刚刚平息下去的气氛再次高涨起来。
不过旁人再怎么激动,沈如意这次可不愿再去人挤人了,哪怕身边有个冷渣子坐镇,她也准备认命地吃吃点心喝喝茶度过这段时光。
可谁想她是不动弹了,身边的慕容珩却突然起身,未落一字一语便朝着猎场的方向走去。
沈如意一愣,抬头和同样有些呆滞的司平来了个意外对视。
“皇子妃,殿下……”
“你还不快跟去?”沈如意极力控制着想扬起的嘴角,轻声提醒道。
司平顿了顿,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小跑着跟上慕容珩的步伐。
“咦,三皇子这是要上场?”
主位上一道细细柔柔的女声传来,沈如意抬头看去,正是皇帝身侧的娴妃。
慕容连堂眯了眯眸,呵呵笑道:“年轻人就该多展现自己,珩儿骑射不错,看看能否赢得过贺家那小子。”
娴妃点头,莞尔道:“陛下说得对,这三皇子的骑射远近闻名,这一场恐怕有的看了。”
不知是不是沈如意的错觉,那娴妃在开口前似乎朝她这个方向扫了一眼,不过还没等她继续深想,慕容连堂又一次开口。
“玦儿。”他转头看向左手边坐席上的慕容玦,“你大哥身子弱,对这些什么骑射赛马从不感兴趣,你身强体壮的,怎么今儿也坐着不动?”
闻言,沈如意跟着看去,暗自腹诽道:指不定在怎么想明日的计划,哪有心思参加比赛啊。
不过慕容玦心思深沉,哪可能因为他爹的一句话露怯。
果然,对面的人起身拱手,恭敬回道:“父皇,昨夜儿臣多看了会《统兵实录》,今日状态不佳就不上场献丑了。”
主位左下侧的荣贵妃见状,做疑惑状道:“《统兵实录》?这不是陛下之前推荐你们看的吗?”
慕容玦应声回道:“母妃说得不错,此书确实是父皇所荐,此前儿子总找不出时间来看完,就想着这几日再重新读一遍。”
慕容连堂闻言,十分满意地点点头:“这本书里头精华可不少,你若是认真看定能学到不少,罢了罢了,明日羽猎大会你可得养足精神。”
“儿臣遵旨。”
这一出戏,沈如意看得可真是忍不住心头冷笑,母子两个一唱一和,那荣贵妃明显地明知故问。
不过这出戏的重点不在此处,而是连她都能瞧出的心机,慕容连堂竟半分不悦也没,反而十分配合地将这出戏接下去。
围猎场上多么炫技的射术都没能让她自发鼓掌,这一出戏倒是看得她想拍案叫绝。
不过哪怕她心头多么想笑,面上却是半点痕迹也不能露,垂下头慢悠悠地夹了块糯米藕。
他们这边好戏连连,围猎场上亦然。
慕容珩回来的时候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可看着司平那满脸喜悦的模样,显然这一场射.中的猎物不少。
沈如意等他坐下,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又突然决定上场了?”
慕容珩看了她一眼,先饮下一口茶,而后才回道:“不想把今年围猎赛水平拉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