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有点甜+番外(40)

作者:露西花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她一边穿一边说:“就会说便宜话,这点活儿我不干谁干?难道让八十多岁的老人干吗?”

她眼珠子骨碌碌地一转:“不然你来干?”

何川:“呸,坏脑筋竟然动到我身上了,你使唤我使唤惯了吧!”

田孜抿嘴一笑:“没办法,谁让你送上门来?”

何川:”我是上门催债的,好不好?”

田孜:“你这个为富不仁的黄世仁!”

何川一边自然而然地把铁锹从她手里接过来,一边说:“黄世仁就黄世仁,只要你是喜儿,我愿意当黄世仁,把你抢回来当小老婆暖暖床还是挺划算的。”

他笑得贱模贱样的。

田孜想都没想,抓起一把雪就撒了他满脸,让他占她便宜!

何川猝不及防,只觉脸上脖子一片冰凉,激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的狗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眉毛一竖,眼看就要翻脸。

(各位亲爱的朋友:截止到今天,这个故事已经更了十万字了,特别感谢你们的打气和陪伴,否则我坚持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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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打起精神的,为表诚意,从今天起,本文开始日更,每天中午十二点都会和大家相见哦!)

第32章 瞬间翻车

田孜多伶俐一个人,一看他要炸毛,赶紧帮他拍身上的雪,一边拍一边笑着嗔怪他:“你咋跟个木头似的,都不知道躲一躲啊?”

何川难得见她这样娇笑软语,心里大为受用,刚才横生的戾气不知不觉烟消云散了。

他呆呆地站着,任她接着拍雪的名义狠狠打了自己好几下,恨得牙根直痒痒,心想:真是个狠心不识好歹的丫头,跟老子玩笑里藏刀这一套,有机会一定得把她拉上床去,欺负得她哭爹叫娘,让她知道知道马王爷到底长了几只眼。

咬完牙还是得铲雪。

他明显没做过这样的体力活,动作笨拙,但毕竟年轻,很快就把院子里的积雪铲成一大堆。

干着干着何川玩心大起,把那一堆儿雪左拍右打,慢慢变成了雪人的身体,胖胖圆圆,煞是可爱。

田孜也跟着起了兴致,滚圆了一个雪团,准备做雪人的脑袋,何川嫌她笨手笨脚,自己亲自上手,很快就像模像样了。

田孜闲着,就去后院找了两颗圆溜溜的黑色鹅卵石做眼睛,又扒出一根之前埋在泥土里的胡萝卜做嘴巴,想一想,意犹未尽,把安爷爷那顶落满雪的破草帽抖落了几下,也给雪人戴上去了。

这么一打扮,一个憨态可掬的雪宝宝顿时就成型了。

田孜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忽听轻微的“咔嚓”一声,何川拿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田孜不干,说:“哎呀,你怎么能偷拍我呢!”

“谁偷拍你呢?我是拍雪人呢,你挡住我的镜头我还没说你呢!”

何川理直气壮地狡辩。

田孜轻轻哼一声,放弃了和他争辩的想法,反正每次争到后面都是以他的胡搅蛮缠结束。

她叹气:“太可惜了,这么好的雪人太阳一晒就会化成一滩水,然后变成水汽蒸发,好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怪不得白居易说:大都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何川不明白她的情绪怎么能起伏这么大,反正失恋和热恋中的女人都不能用常理来衡量。

他说:“那可不一定,你看看你,头两天还奄奄一息的,现在不照样生龙活虎?说实在的,我都佩服你这生命力,比小强还顽强。”

“是吗?”

田孜喃喃道,声音飘渺,如空中悬浮的蜘蛛网,有种说不出的怀疑和悲伤。

阴晴不定,她也感觉得自己快抑郁了。

何川心里很不爽,什么人啊,说变脸就变脸,姓周那样的货色,值得她这样吗?

他放好铁锹,一边穿外套一边说:“行了,差不多就上班吧!又不是纯情少女了,还在那里伤春悲秋的!要我说,放不下就去抢,抢不过就认栽,爽爽利利的,不好吗?”

田孜瞪他一眼,心想:你懂个屁!

嘴巴很硬:“你怎知道我抢不过?我不过是缺个有钱的爹罢了。”

真的,这几日她常想,如果她也有个罩得住的爸爸该多了,至少周子非就不用受那种闲气,也不用为难成那个样子。

可惜她命不好,别说有钱的爸爸了,连个正常的爸爸都没有。

何川动作顿了一下,说:“怎么,那小子又回头来找你了?”

田孜低头,用脚蹭着地上的残雪,不说话,心想: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何川以为她默认了,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心想:难怪她突然来了精神!

他这里还在疙疙瘩瘩地不爽,田孜又火上浇油,说:“哎,你以后别来这里找我了!”

“为什么?”

何川的声音里带着不易觉察的怒气。

田孜浑然不觉,继续下逐客令:“让人家看见了说闲话。”

何川眉头一皱,脸顿时拉了下来,刚想说什么,桂婶推门进来了。

她笑眯眯地和田孜打招呼:“田小姐早上好,哎呀,今天下雪路滑,骑不了自行车,来晚了,让您受累扫院子了。”

“不累,跟玩似的。”

田孜和她客气着。

桂婶的视线已经被何川吸引了,她滴溜溜地把何川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说:“哟,这位先生脸生啊,第一次来吧?”

田孜看她八卦十足的样子,心里很不舒服,淡淡地说:“是我们公司的同事。”

“同事啊~”

桂嫂拉长声音,将信将疑的样子。

目光快速在他俩之间转了一圈,似乎想要捕捉什么蛛丝马迹

她说:“别说,我那么远远一看,还以为是周律师呢!”

何川和田孜闻言都一僵,她绝对是故意的,知道刀往哪里捅着疼。

田孜不耐烦起来,说:“安爷爷他们还在屋里等你呢,这么晚了,不知道吃早餐了没有?”

抓痛脚谁不会?

桂嫂这才收起了看热闹的心思,慌慌张张进去了。

她一进去,何川的脸就拉下来了:“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田孜莫名其妙。

“这地方姓周的能来我来不得吗?!”

什么?田孜简直觉得他幼稚,他和周子非有可比性吗?

这个意思她虽没有说出口,何川却敏感地接收到了,加上之前的憋闷,顿时胸口气血乱涌,

他绕着院子暴走了一圈,突然飞起一脚,把雪人的脑袋直接踹到了地上去了。

那脑袋骨碌碌转了好几圈,在田孜脚下安静下来,瞪着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无辜看着她。

田孜惊呆了,不知道他这大爷脾气是从哪里来了,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何川不容她开口,转身就走了。院门被狠狠地摔上,又反弹了一下,乒乒乓乓一阵乱响,留下田孜目瞪口呆,久久气噎难平。

第二天,田孜去上班了,成年人的痛苦都是无声无息的,她已经够任性了。

公司里一切照旧,气派的办公楼,整洁的格子间,客气尽责的门卫,礼貌而疏离的同事和上司,他们只当她休了一个短暂的小长假,只有她知道自己的世界已经翻天覆地了。

以前她偶然一半天来不了时,手下那几个人能把她的电话打爆了,这次却很意外,这么久一个电话都没有接到。

她本来还在暗自庆幸,以为年末工作量不大,等来了之后才知道,乱七八糟积压了这么多事。

她坐在办公桌翻看那些等待她指示和签字的文件,姜璐怯怯地站在旁边等着,她有点惶恐,说:“都是小虎拦着,不许我们打电话给你,可有些事情他也没有权限做主,就都堆积在这里了。”

田孜心里一暖,罗小虎倒是个有肩膀的,嘴上却淡淡的,说:“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你把最紧急那几件事整理一下先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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