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行动【CP完结+番外】(141)

内在高热、外在前戏,双重刺激下,何启言的身子变得越来越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眼睛迷离着,有些看不真切,低低喊:“安总……”

安澜的唇落在他的耳垂上,咬到了,有点疼,像是在责怪他耳根子太软。何启言的身体终于完全放松了,安澜埋首在他的颈窝里,胯向前一推,阴茎随即顶入了下方紧热的甬道里。

何启言忍不住低叫了一声,他没有太多的性经历,安澜是他的第一个相处的男人,他的后`穴又紧又热,从头到尾只烙下过安澜一个人的印记。

随着安澜的攻势加大,被何启言拽住的那件西服不堪重负,衣架正擦着衣竿来回摩擦,“吱吱”作响。在这间屋子里,原本一切都是整齐的,一切都是有序的,而安澜的到来,破坏了何启言所有的内心秩序。

何启言的后背磕在了木质的衣橱里,安澜把他整个人顶到了底部,抬高双腿,狠狠抽插了起来。整个衣橱开始剧烈地震动,像是随时要塌了一样。

何启言的身体一轮轮地崩紧,又一阵阵地舒展,疼痛中带着淋漓的快感。安澜在他臀下一托,让何启言拽住了上方的挂衣竿,又将他的两条腿环到自己腰间,继续猛烈地往深处抽顶。

何启言紧紧握着挂衣竿,半个身子悬在半空,穴口的粘液顺着安澜的茎身,湿露露地往下淌。

何启言跟安澜有过很多次,只要安澜有了需求,他就绝不推辞。警车、枪库、办公室、甚至是在安琪熟睡后的宿舍里……安澜想要他的时候,从来不会掩盖欲望。

安澜有过不少露水情人,帅气的警校生、迷恋他的仰慕者、安保任务中结识的明星艺人等等。

上床不说爱,完事说拜拜。

何启言从不干涉他的私生活,他只听从安澜的指令,把他送去目的地,安静地等他发泄完毕,再开车把他接回市特总队。

大约在四五年前,安澜曾让何启言载着他去接人。上车的是一个极其漂亮的男孩,他第一次坐警车,兴奋得眉飞色舞,直接就在后座上腻进了安澜怀里。

何启言把警车开到了江边,安澜让他下车去等,男孩顺势就坐到了安澜腿上,迫不及待地对安澜又摸又蹭,亲昵得过分。

何启言默默下了车,站在不远处,看着那辆警车不住震动。不知什么时候,他身边蓦然多了一个人。那个人的五官和齐锋十分神似,眉宇间却多了一分温和、沉静,他是齐锋的亲弟弟齐锐。

前方的警车里,安澜透过后排的玻璃也看到了齐锐。刹那间,他所有的冲动一下子湮灭了,车里的男孩几乎是被踹了出来,他狼狈地捡回了衣服,哭哭啼啼、骂骂咧咧地穿上走了。

再接着,安澜也下车了。齐锐看了他一眼,提着鱼竿,转身就走。

安澜飞快奔了过来,从后一把抱住了齐锐,声音近乎哽咽:“小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那个人……我和他根本没有感情!”

齐锐的眼眶也红了,但他始终背对着安澜,什么也不让他看到:“这一片临江地带,往后我不会再来了,你自便吧。”齐锐说罢,挣脱了安澜的手,独自离开。

安澜望着齐锐的背影,瞬时蹲坐在地,他环抱着膝盖,竟在瑟瑟发抖。

这是何启言第一次看见失态的安澜,他把手小心地安放在安澜的后背上,轻声问:“您没事吧?”

“别碰我,我很脏……”

这句话像箭一样扎在了何启言心上,他心疼安澜,一点儿都不觉得他脏。恰恰相反,在他眼里,安澜圣洁得宛如天神,只不过天神的翅膀受了伤,落到了这个污秽、繁杂的人间。

何启言是学医的,他希望自己可以医好安澜的翅膀。

此刻,何启言被安澜托着腰臀,紧握着上方的挂衣竿,不住喘息。安澜揉捏着他热烫的身体,指尖落在了一颗红通通的乳`头上,旋转着捻了一把。

何启言的身子剧颤了一下,低唤道:“安总,不要!不要这样……”

安澜根本不理他,又换了一边,挑逗起另一颗挺立的乳`头。上半身安抚着,下半身一样没有懈怠,安澜把整根性器都插进了何启言的身体里,彻底没入之后,他微微收回了些许,突然又猛地用力,往里重重地撞了进去。

何启言倒抽了一口凉气,抓住挂衣竿的手险些握不住,嘴里断断续续地叫着“安总”。

安澜把他翻了一个面儿,让他背朝着自己,跪趴在衣橱的隔栏上,露出半个臀部在外面。安澜的手徘徊到了何启言湿露露的穴口外,他再次长驱直入,从后攻进了何启言的身体,混着粘稠的体液,一下又一下尽兴地往里捅。

“以后我教育安琪的时候,你别插嘴。”

“嗯……”

“她仗着你宠她,现在都敢顶撞我了。”

“嗯……”

“不许再听孟然指挥。他是支队长,你是副总队,他该听你的。”

“嗯……”

安澜鼓涨的阴囊随着每一次顶进,一次次撞在何启言的穴口外,他探手到前,握住了何启言勃`起的阴茎,把玩着问:“你除了会说嗯,还会说点别的么?”

“可是……安总说得本来就全对啊……”

何启言被操到精疲力竭,双手在衣橱内部印下一个个水气掌印。他冷不防又想起了孟然的诸多告诫,为了鼓励他向安澜表白心意,率真的孟队还不惜分享了一段亲身经历。

孟然说这话时显得大大咧咧的,他告诉何启言说:“你就该直截了当地警告安总,往后只允许他操你一个人,别人都不准碰!我当初也是这么跟齐锐说的!”

何启言听得都害臊了,他根本没这魄力,也没这脸皮去跟安澜说这样的话,但他却极其认同孟然的意见。

衣橱“吱嘎吱嘎”地反复响。终于,何启言鼓足了毕生的勇气,扭头对安澜道:“您能不能……能不能别再找别人了?他们能给的,我一样也都能给您。”

“又是孟然教你的?”安澜动作没停,在后边干边问。

何启言点头又摇头:“这是我自己想跟您说的,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每晚都陪着您……”

安澜的下`身略微停了停,他的手滑到了何启言的后颈上,抚摸了两下,突然卡住了何启言的脖子,向下借了一把力,把才刚抽出来的铃口又一下埋进了何启言的甬道里。

何启言失声叫了出来,逼仄的衣橱内,安澜同他放肆交欢,他们肉体相撞,体液摩滑,纵情纵性,一发不可收拾。何启言被安澜插到浑身酸软,他苦苦支撑着,体温不禁又升高了。

又一轮猛烈的冲击下,何启言突然一阵战栗,他的身体宣告到了极限,白色的精液瞬间飙射而出,溅在了一排整齐的西服上,就好似过去人生里的规矩方圆都给彻底涂花、崩碎了。

在安澜的身上,他得到了最满足的释放,射完过后,他头重脚轻,整个人都轻飘飘的,顿时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了衣橱里。

何启言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卧室的双人床上。安澜煮了一锅粥,葱花配瘦肉,亲自端到了他床前。何启言好似做梦一般看着安澜,接过了碗,竟忘了要吃。

“你身体不舒服,支撑不住不会用嘴说么?”安澜的语气带着责备。

“没,还挺舒服的……”

何启言脱口说出一句,忽觉话有歧义,脸蛋烧得更红了。他尝了一口安澜做的粥,米是夹生的,瘦肉没有肉香,口感太老,犹如在嚼火腿。安澜应当是掌握不好盐的咸度,所以白粥是名副其实的白粥,淡而无味,难吃至极。

“不好吃的话就别吃了。”安澜说。

何启言连忙摇头,猛塞了几勺到嘴里,含糊说:“不不不,还……还蛮好吃的。”

相比起过去的齐锐,何启言的演技显得十分尴尬。安澜拿回了他手里的碗,唤了一声“孟孟”,把小柴犬给叫了过来。

孟孟狗欢腾地蹭了过来,安澜把碗放到它嘴边。向来只吃人类口粮的小柴犬嗅了嗅那碗粥,居然移开了小脑袋,半点没有要吃的意思。安澜当即就明白了,苦笑道:“连狗都不吃,你倒是挺能将就啊。”

何启言执著得很,为表示自己真的不嫌弃那碗粥,他抢回了碗,三下五除二硬给灌了下去。安澜由着他,也不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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