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番外(47)

作者:允你听风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霍瑾年点点头,“这个你没有记错。”

闫穆和陈鸣同时低头陷入了思付中,两人同时想了会儿,陈鸣首先在沉默中出了声。

“既然,瑾年哥哥,确实是小时候带我,去吃,去小镇上的人,那就没有问题。就算失忆了,也不要紧。没准失去的那段记忆,还是,痛苦的呢。”

陈鸣一字一顿的说的费力,霍瑾年和闫穆还是侧耳听完了他的每一个字,听得仔仔细细,清清楚楚。

霍瑾年为陈鸣有这样的觉悟而感动。

这边的闫穆却有些为难,虽说他和嫂子的交集不能算深厚,至少相比于被嫂子称呼作“哥哥”的靛蓝西服男来说,他和陈鸣关系拳拳(区区)点头之交。

“嫂子……”

闫穆犹豫一下还想说些什么,但千万句想说的最后也只是崩出来一句,“嫂子如果可以,还是请你和我回去吧。”

“诶。兄弟。”

霍瑾年推推闫穆的胸口让他离陈鸣远点,“我是不知道我弟弟和你哥发生了什么,反正我捡到他的时候,他不仅发着高烧,脚上手上也全部磨破了皮。你口口声声说你哥想我弟弟……诶不对,你哥喜欢我弟弟……哥哥?”

“弟弟?”

闫穆眉头一皱,与霍瑾年面面相觑。

“喂,兄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闫穆深重的重新审度了一番陈鸣,确实是和大嫂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大嫂比眼前这个小男孩圆润点,也稍稍矮一点。

“嗯,可能吧。”

闫穆欠过身,表示抱歉。

“没,事。”

陈鸣对这个男人说的话也很吃惊,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没准以前他真的是和男人有过什么关系呢。

陈鸣倒不是很厌烦男人与男人的事情,毕竟霍瑾年也和枕医生关系匪浅。

想到这,陈鸣又偷偷瞄了眼霍瑾年的侧脸,真不知道枕医生看到霍瑾年这样的装束会不会高兴呢。

“没事。这次就算了吧,兄弟,下次要看准了人再打招呼哦!”

“嗯。还请把刚刚的错当作闹剧一场,打扰二位了。”

南胡洋行的第一天就如此颠簸,在几场有趣的闹剧后,繁忙的一天在灯红酒绿中拉下帷幕。

闫穆回家后将这件有趣的事悉心告知了闫岳,闫岳听见闫穆口中所说“与大嫂及其相似的男人”时并没有什么表现。

然,闫岳差遣闫穆回去后,他却烦闷的一宿没睡。

第二天,闫岳收到了南胡洋行的密件。

密件里所含的皆是“华玉宇”的资料。

华玉宇,男,归国子弟,现住“枕家药房”。

要说霍瑾年和枕惊鸿完美任务里做的最不足的就是,枕惊鸿在为霍瑾年制造假身份的时候,习惯把所有的住址和行票账户都记在自己名下。

“华玉宇,枕家药房,慕上行,枕家药房,尚学尹,枕家药房……”

闫岳将信封中夹带的一张一张挑着随手丢开,单薄的纸张悠悠随着他的动作飘到灰色的石板上。

看着这些有趣的巧合,闫岳的脑中闪现出一张熟悉的脸,他嘴角忍不住上扬冷嗤,眸光冰冷似深潭,“霍瑾年,你可真有意思。我们旧账新账一起算。”

闫岳这辈子没什么讨厌的,他最讨厌的就是和他作对的人,尤其是那些有事没事就扰乱小镇秩序的土匪,他恨不得一枪枪崩了他们。

要不是两年前“意外”摔下悬崖,他早就把霍瑾年干掉了。

“嘣!”

枕家药房大早上的就传来不合时宜的枪声,枪声可比那后院的大公鸡管用许多,枪鸣声连续响了好几枪,周围房屋的人都纷纷疑惑地从窗口探出头来。

“大早上的这管理就来抓人了?”

“不知道啊,平时不干事,就知道扰民。”

“诶诶,你们小声点说。”

霍瑾年顶着没有打理过的头发,乱糟糟地就搬开了药房的大门。

“嘣!”

又是一枪,这次的子弹直接经过霍瑾年的侧脸擦了过去,打在药房的木板上,直接焊出了窟窿。

霍瑾年的左脸微微发热,被擦脸而过的子弹吓得立马清醒过来。

他撩起自己额头的扣发,抬眸。他倒是要看看哪个不要命的小子居然敢对着他开枪。

不看还好,一看居然是闫岳。

要不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闫岳和霍瑾年此时对着对方得脸,眼瞳红得都快滴出血来。

霍瑾年几乎是掐着嗓子从口中崩出一句好话:“这位穿着墨绿墨绿的将军怎么大早上来小的这打枪来了?”

第72章

闫岳微微张口冷笑一声。

“打理过后倒是有些人样了,差点没认出你。”

听闫岳的话看来已经发现霍瑾年的身份,那霍瑾年也没必要妆模作样,他挺起胸膛恢复了以往懒散不羁。

闫岳今天特意穿了一声墨绿的军服,那是他藏在衣柜里许多年没碰过的衣服,只有进行任务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穿穿。墨绿的军服配合夹扣闷亮棕红的皮带,承托出闫岳的一丝不苟,俨然。

霍瑾年也知道每次闫岳穿这件衣服就是要来办自己,他也不废话,挑明了事儿说:“我知道你要办我。办我可以,等我七天,我自动上门求你抓我。”

没枪,没人,又没装备,霍瑾年对战闫岳,战胜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闫岳又朝他的侧身打了一枪。

霍瑾年往枪火走向的反侧一跳,连忙举起双手:“闫岳,我怎么惹到你了,你平时不抓我,今天大早上的搞我。给个机会不行吗?”

和我作对还泡我马子,闫岳怎么咽的下这口气。闫岳二话不说,毫不留情地往霍瑾年的小腿上嘣了一枪。

“啊!”

枪声伴着霍瑾年的痛叫彻底扰醒了陈鸣,要说陈鸣的睡眠质量可不是盖的,这尖叫声足以叫醒陈鸣可也引来一大批周围房屋的看客。

“我去,真崩了一枪。”

“欸欸额,那个是闫岳吧,也不知道谁那么倒霉招惹他了。”

“啧啧,这个血好刺激哦。”

霍瑾年怒看闫岳一眼,他忍着痛撕下一块破布赶忙对自己进行了止血处理,他抱着被打伤的左腿,咬着牙忍不住呜呜嗞声。

陈鸣咳嗽两声,冒着睡泡,迷迷糊糊走到了药店前。他揉揉双眼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发,发,发生,什么了?”

闫岳看见从门后出来的那抹熟悉的声音,本阴郁的双眼突然明亮起来,他盯着那个发光的少年,呼唤出声:“丫……不,鸣儿,我来接你了。”

陈鸣晃晃头,眯下眼后眼睛才舒适户外的阳光,但当他一睁眼,却被地上横躺流了一大滩血的霍瑾年吓得一惊。

他赶忙蹲下身子,全身发抖地掺过霍瑾年的脸。

“你你你……”

霍瑾年的脸色很不好,要说平时他掉着眼袋像中年丧妻的可怜人,现在他泛白的脸就像当场死了老婆的罹夫。

霍瑾年的体温开始下降,他对陈鸣恍然一笑,“我没事,只是腿受伤了,出了很多血,而已。”

“你这都叫没事!”

霍瑾年的伤刺激到了陈鸣,陈鸣懊恼这个过分乐观的男人,他倔强地要背起霍瑾年进屋里治疗伤势。

“鸣儿……”

闫岳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从头到尾,陈鸣看都没看闫岳一眼,反倒对那个土匪又是问又是关切的。

那明明是自己才能拥有的权力。

他不甘心,闫岳踏着皮靴拉住了霍瑾年的后衣领,陈鸣的步伐也被迫止住。

陈鸣还想往前几步,可是后头的牵引力太强,搞得他无法动弹。

闫岳俨然低头看着陈鸣和霍瑾年,陈鸣扭头半眯着眼看着眼前陌生的男人,男人看起来一丝不苟,两撇峰眉,十分俊朗。他又瞥了眼男人手中还散着余热的枪口,估摸就是这个男人害的霍瑾年变成这样的。

要不是霍瑾年的病等着被治,他真想咬他一口解恨。

明明看起来是个很正直的人,怎么会做出伤人谋害的事情来。

“放,放,开。”

“鸣儿……”

“放,放,开。”

闫岳目光如钩,眼底含着深深的痛苦,懊恼和不解。脸庞吹来清晨的风,把他吹的太清醒,太清醒的自己无法对陈鸣硬下声挽回。

闫岳松开了牵扯在霍瑾年背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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