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番外(40)

作者:允你听风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嗯,就你了!”

当机立断,霍瑾年从台子上调下走到陈鸣身边挽着他的肩膀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可可可……我,不……”

陈鸣嘴上磕磕绊绊想要拒绝,又被霍瑾年接了胡。

“诶,你别说我越看你越合适,走吧!”

霍瑾年用臀部撞了陈鸣的腰一下冲他眨眨眼。不过由于霍瑾年的长像实在是太成熟,像老干部一样,陈鸣怎么看怎么奇怪。

霍瑾年拢着陈鸣就要下山。走到了寨子口,突然他想起来了什么,扭头大喊一句:“小胖!帮我打理好寨子!”

远方的小胖没有听清。

“啥!大哥你虚了!”

霍瑾年眼皮一跳,原本还有点“俏皮”的笑容荡然无存。他脱下自己的另一只草鞋朝声音的方向扔去。

只听诶呦一声,小胖又喊了一句:“大哥!我接住你的鞋了!”

“鞋我不要了!你爱干啥干啥!”

霍瑾年光着一只脚,甩甩手,气愤地掺着陈鸣离开。

远处又传来声:“啥!大哥你肾不要啦?!大哥你别想不开啊!肾不好——咱——可以治——”

陈鸣随着霍瑾年下了山,听霍瑾年说今年的情况很乱,这一带的山路经常有各种怪人围堵,如果要一个人上山下山还是要走没有人开辟过的小道。

一路上霍瑾年为了不让陈鸣摔伤,主动牵扯着他下了山,陈鸣看着霍瑾年的手发现,霍瑾年的手虽然粗糙但并不大,而且他总有一种跟霍瑾年似曾相识的感觉。

霍瑾年领着陈鸣下了山,但他没有带陈鸣直接去南胡洋行。

陈鸣不理解地歪头询问道:“南胡,洋行?你,要去,哪?”

“啊——”火警年挠挠后脑勺,有些没精神气地回复陈鸣道:“我又不是工作狂,在工作之前不都应该好好犒劳自己吗?”

霍瑾年不是没有钱吗?在陈鸣眼里看来龙虎寨的房屋和镇上的比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龙虎寨的居住环境非常糟糕,看样子就很拮据,霍瑾年是哪来的钱去消费这种东西?

看陈鸣愣住神情,霍瑾年开口解释道:“你不会觉得龙虎寨穷得连吃都吃不起了吧。虽然最近营销不太好但是还是有闲钱喝个酒吃个糖的。”

“不,不是,房子,房子。”

陈鸣上下比划,他觉得房屋是体现这家人富有程度最客观的代表,如果有钱的话不都因该囤着建一个更好的房子吗?

霍瑾年摸着下巴还是没理解陈鸣想表达的意思,他长叹一声:“啊,所以说像你这种说话都说不清的人真的好麻烦。也不知道枕惊鸿去哪里玩了,得让他治好你的病。”

霍瑾年有揣起陈鸣的臂膀,他露出一个他能露出的最和善的表情,微微笑道:“不过,在那之前我觉得可以去带你玩一会儿。”

说实话,陈鸣并不是很清楚这个镇上各处的情况,他只能随着霍瑾年的任性陪着他东奔西跑。

先是去小摊贩那里买了两个狗不理包子,接着他搀着陈鸣去服装店挑了几件像他这个年纪少年该穿的衣服。

当即最流行的不过是黑色中山款的全套长服。

在霍瑾年再三强迫下陈鸣勉为其难的穿上了那件中山装。陈鸣是第一次穿如此好的衣服,他有些不适应的用手磨蹭着衣尾。

霍瑾年从口袋中掏出一颗糖磕了一口,他眉心微微皱起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不,不,好看吗?”

陈鸣上下抖着眉,脸上浮现一丝羞红,“我,没,穿guo,那么,好的。”

陈鸣是穿过的,在霍瑾年救下他的那一天,霍瑾年就认出他身上所穿的是镇上最好的刺绣坊“锦绣阁”的成衣。

想起枕惊鸿在离开那天所说“陈鸣可能有记忆缺陷”,霍瑾年心中又泛起一股苦意,闷闷沉沉的。

不再多想,霍瑾年打量着裁缝店的摆件,忽然有一顶黑色油刷的小军帽引起了他的注意,帽子的衔接口用着十分惊喜的流体花纹勾芡,让这顶小帽子看起来熠熠生辉。

霍瑾年穿过陈鸣朝那顶帽子的方向走去,陈鸣疑惑地也跟随着他的动作将视线移动过去。

霍瑾年摘下挂架上的小黑帽,转头间,他就把这顶精致的小帽子扣在了陈鸣的头上。

陈鸣下意识地揪住有些带歪的帽子。

霍瑾年插着腰拍拍他的脑袋哈哈大笑:“这样就合适了!”

霍瑾年高兴,陈鸣心里也高兴。只是他头上的帽子那么好看一定很贵吧,这么想着摘又把帽子摘下来想还给霍瑾年。

霍瑾年不管陈鸣的想法,他独自走向老板,在柜台前甩下三块大洋。

老板满心欢喜地拢起这三块大洋,对霍瑾年呵头点笑:“霍老板今天又来帮人买衣服啊。怎么自己不买件?我这边有刚好合适你的大西装。”

霍瑾年挥挥手,说道:“大西装你给我留着,我现在不着急穿。”

“好的嘞。”

老板又轻轻瞥了眼在研究新帽子的陈鸣,对霍瑾年问道:“话说,霍老板,这小孩是你谁啊?没听说你结婚啊,是你私生子?”

“呵!?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霍瑾年冲裁缝店老板打了个响指,“我就二十岁哪里来得那么大的儿子。记住咯,他是我弟弟。”

“诶!行,记住了记住了。”

裁缝店老板虽然嘴上那么笑着,可他一点都不相信霍瑾年只有二十岁的事情。

待霍瑾年拉着穿着新衣服的陈鸣走后,他摇着头喃喃:“二十岁,长成三十岁的模样,呵呵……”

鬼信。

第63章

接着,霍瑾年带陈鸣又往小吃街走去,他打算带陈鸣大吃一顿。

大街上,行人纷纷扰扰,这是一个文化糅杂的年代,出门的人穿着各式各样花俏的衣服。一件西服代表着他们有着开放的思想,一件旗袍,也许是哪家大少奶奶出来买贵重的装饰物品。

只有霍瑾年在这条繁杂的街道上显得尤为格格不入,特别是与穿着新做的成衣的陈鸣一对比,那感觉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乞丐。

偶尔时候,陈鸣也会听到周围细碎的议论,但霍瑾年总扯着话题让他不要注意别人的言辞。

走到一家咖啡馆的店门口。

“卖糖葫芦咯,又甜又大的糖葫芦!”

耳边传来糖葫芦的叫卖声,霍瑾年经不住这样诱人喊叫,他耳朵一竖就要往卖糖葫芦的人的方向冲去,临走前他还不忘吩咐陈鸣留在原地不要和别人乱跑。

陈鸣当然很乖的听从了霍瑾年的话,他主动站在咖啡店的玻璃墙旁,甩着小脚丫子等待着霍瑾年的归来。

咖啡店的门挂着一个非常大的铃铛,当有人进门之时,那个铃铛就会“叮叮叮”作响。

闫岳此时正陪一位很久没见的故人共饮咖啡。余光间,在玻璃窗后他仿佛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好意思我有事离开一下。”

闫岳冲那位夫人礼貌地弯腰暂辞。

他快走出咖啡店,门把手带着门铃咣当晃悠起来,叮铃铃的。

出门,闫岳的视线往刚才在咖啡店里余光所的身影方向寻去,然而并未看见一人。

他蹙起眉头自言自语道:“是我眼花了吗?”

随后,他又为自己的举动感到可笑,就算不是眼花,他还能对那个人说些什么,感谢他在他瘫痪的时候照顾自己,然后再一脚踹开他说“但是我觉得你恶心,不能容忍你”吗?

其实那天酒醒后他就后悔了。

霍瑾年在远处冲咖啡店前的陈鸣晃悠着手中两根长长的冰糖葫芦,陈鸣一老远就看见穿着迥异的霍瑾年。

陈鸣扬起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向他奔去。

当然更多的是渴望霍瑾年手里的冰糖葫芦。

就这样,闫岳再次与陈鸣擦身而过,其实只要往前方再望过那么一眼,闫岳就能看见那个让他想见又不想见的陈鸣。

不期而遇,终有相遇,

霍瑾年将左手的冰糖葫芦自然地递给陈鸣。

在旁人眼里,这种动作不像兄弟,像极了老父亲关爱孩子。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霍瑾年侧眼睥睨陈鸣,他咬了口冰糖葫芦外包的糖衣,缓缓出口道:“我很小的时候没有朋友,只有镇后山里的动物与我为伴。某一天,我遇到了一个小孩,小孩衣不蔽体很是落魄……起初可能是因为我单纯得他可怜,便带他回镇上,给他买了冰糖葫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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