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赚啊,也不管话是否属实,点头答应了,这可是好事啊!
后来的几天,宗泽一直在思索,时晚到底是为了什么,直到那天……
“宗总,有您的信!”秘书小姐递给宗泽一个白色信封。
宗泽偏偏脑袋,信?
谁会给他写信?他打量着这个信封,寄信时间是一个半月前,宗泽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拆开信封,果然,这是奶奶写给他的。
里面还有那张消失了的房产证。
“宗泽,奶奶还有一件事儿未了,想请你帮个忙。
时晚的爸爸在外面欠了笔债还没有还完,小晚读大学的时候,债主找上了门。
小晚那丫头倔,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肯说,我也是偶然碰到了债主才得知。”
宗泽揉了揉眉心,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这里面有奶奶的房产证,你帮奶奶把房子卖了吧,把钱打到这张卡上。宗泽,答应奶奶,替我照顾好你们三个!”
原来如此,宗泽心里涌起一阵阵心疼,自己和宗婷还那样冤枉她。
宗泽心里被喜悦充斥着。
不,时晚还是那个女孩,那个不卑不亢的女孩,她一直没有变!
他拾起车钥匙往那个熟悉的方向驶去。
宗泽抵达时晚家,他轻车熟路的在地毯下摸到钥匙,打开门便听到了水声。
他轻声移动,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逐渐向声源靠近。
水声是从厨房传来的,宗泽抵达厨房门口,看到的便是时晚蹲在地上手里在修理,应该是修理爆掉的水管。
她穿着很居家的白衬衫和七分裤,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露出好看的锁骨。
宗泽不知怎么的,很想把时间留在这一刻。
一个水管都不愿意找人修的人,能有多想过奢侈的生活?
时晚应该是余光瞟到门口有人,一回头发现真的有人倒是把自己吓个半死,一屁股坐到地上,自己捏住的水管也瞬间爆开,让时晚成了落汤鸡。
“哇塞,你进屋前能不能打声招呼,吓死我了!”她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拍着自己身上的水。
老实说宗泽很想笑她,但是忍住了,很厚道的拿起毛巾过去。
宗泽擦拭着时晚身上的水,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了。
可是时晚被碰到一些敏感的地方不太好意思,伸手握住他的手。
俩人靠的那么近,近到彼此间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近到宗泽不自禁的想要吻她,而事实上他也那么做了。
时晚在他离自己很近很近的时候偏了头,躲开了他的吻。
“为什么?”时晚发问。
“因为我想和你好好在一起!”宗泽很冷静的回答。
时晚一愣,回过头,与他的唇堪堪擦过,她的脸红了红,微微向后仰了仰。
宗泽低声笑了笑,低沉的嗓音颤的时晚的心痒痒。
“我问你,那个晚上之后,我有说什么?”
时晚摇摇头,那个晚上之后逃避的一直都是她自己。
“我没有说不负责,没有说只是看你喝醉了欺负你,更没有只是玩一玩的心态。”
时晚被说的心虚,确实如此。
“小晚。”他的声音本就低沉,这句小晚又刻意压了压,时晚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只听到他说:“回到我身边,好么?”
时晚低了低头,上方又传来询问的声音。
“嗯?”
或许是她最近刚刚经历了奶奶的去世,太需要一个肩膀借她靠靠。
所以那个晚上,他们迈出了第一步,那天下午她点了点头。
宗泽勾起好看的嘴角,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揉揉她的脑袋,将她圈在怀里。
吻她的额角,她的鼻尖,她的红唇。
安抚性的吻,让时晚渐渐放松了下来,他抬起她的腿,把她抱到案台上放着,俩人渐渐乱了呼吸。
他抱她离开案台,准备向卧室走去。
时晚推了推他,他也感觉到了,不明所以的望向她。
时晚眼里已经染过迷离,推他是因为她想起了一件事情:“宗泽,水管。”
宗泽叹了口气,低笑出声,问她:“现在要修么?”宗
泽抱着她的手向大腿根处移了移,显然这一招对时晚同学很管用。
“不,不修了。”
他仰头吻吻她的唇:“真乖!”
他将她放到床上,略用带着点警告的声音开口:“你如果明天早上还敢说那些话试试。”
时晚心虚,但还是嘴硬,反调戏他:“你这是要我负责么?”
宗泽勾了勾唇,“对啊!”
俩人的对话淹没在唇齿间。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红线里被软禁的红。
红是朱砂痣烙□□口,红是蚊子血般平庸。
红,是你我之间,再无法控制的心动。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宗泽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心里泛着点点甜蜜,他是否又拥有了她?
他睁开双眼,可是枕边却没有熟悉的身影,莫名有些慌乱,连忙翻身起床去找。
看到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才放下心,水管已经修好了,她现在在准备早餐。
所以你一大清早的,就起来修水管?
“咳咳~”刷存在感的宗先生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想引起某人的注意。
不过时晚看到他后有些不自然,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红色。
宗泽笑了笑,熟悉的感觉,她还是很爱脸红。
“你早上起来修水管?”宗泽像她走过去,时晚脸红的愈发厉害。
时晚正准备辩解,他轻轻低头覆上了她的唇,蜻蜓点水般。
他在她耳边发问:“做什么吃的呢?”
宗泽说话的呼吸洋洋洒洒的落在她耳后,让她不自觉缩了缩。
这么温柔的宗泽时晚很久都没有见过了。
“我们……”时晚有些犹豫的发问,宗泽也很好脾气的等,他知道她还不信,因为他都还没有真实感。
“现在是什么关系?”她吞吞吐吐的说出下文。
宗泽低沉的笑声在时晚耳边响起,“情侣啊,未来还会是夫妻。”
时晚回头,却不料他离得那么近,只好将身体微微后仰。
宗泽嘴角挂上一抹笑意,一手撑着案台,一手扶着稍微高一点的碗柜,这个动作正好把时晚困在怀里。
该死,他身体又有反应了,自己克制力一向挺好的,怎么这两天像个毛头小子?
时晚倒是没察觉到什么,沉浸在他的话里。
宗泽无奈,揶揄道:“不然,你觉得是什么?一夜情?这次要卖什么?要多少钱?”
时晚心下一惊,自己之前好像没给自己留退路,说到卖,还有那架钢琴:“那个,宗泽,我的给你解释一下,我确实有急用才卖的琴。”
“你不是想过奢侈的生活么?”
哎呀,这个人还得理不饶人了。
“不是,我……”宗泽忍不住了,以吻封缄了她的解释,轻车熟路的撬开她的唇。
良久他离开她,伸手抚摸她的脸,抵住她的额:“时晚,我都知道,奶奶给我留了信,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其实也怪我,抱歉。”
时晚震惊地睁大双眼,宗泽觉得好笑,又准备吻上她的唇。
不料时晚伸手挡在两人唇间。
“那宗泽,我能不能问你借点钱?我想把那架琴赎回来。”
宗泽轻笑:“别说借啊,嫁给我,都是你的。”
所以,你又是在求婚了么?
时晚仗着身高优势直接从他的两臂间逃出来,脸上漾开了小孩子般的笑:“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做早餐。”
宗泽也笑,步步紧逼,时晚步步后退,直到他越来越近,她便撒腿就跑。
时晚哪里是男孩子的对手?宗泽几下抱起她就往卧室里去,把她双手摁住,压在床上。
“时小姐提供名为时晚的菜么?”他煞有其事地问红了她的脸,“你怎么还是那么爱脸红?”
时晚无奈看着他逼近,吻了吻她的耳垂,“不过我喜欢。”
便沿着她的小脸一路吻到嘴唇。
两人疯狂间,他问她:“回家住吧,让我照顾你。”
她答:“好。”
两人和好的事,江小夏应该是第一个知道的,她也告诉了杨屹,他觉得他有权利知道。
电话间一阵沉默后,杨屹突然开口:“小夏,明天我开送别会,一起来呀!”
江小夏面对这份邀请,有些不知所措,他真的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