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陆河(36)

我们赤裸相对了,陆河拉着我的手,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

我们俩跪在床上,相拥亲吻,像是在举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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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对性都是有期待和渴求的,我就是一再普通不过的俗人,打从跟陆河恋爱起就在幻想和他达成“生命的大和谐”,我承认我下流。

这一天,这一个时机来得刚刚好,不早不晚,也不突兀,感谢公司给了我这个跟他一起出差的机会,只是我没想到在床上还能闹出个小笑话来。

我们跪在床上面朝对方,互相抚摸互相亲吻,陆河的喘息也变得急促粗重起来,这很明显,因为我差点儿以为那是我的呼吸。

当我意识到陆河也因为我心跳到无法自控的时候,得意得不行。

我不否认自己的魅力,我才不做那种妄自菲薄的人,只不过我也清楚,像我这样的人茫茫人海一抓一把,没有那么了不得的魅力,但陆河让我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可替代性。

我们吻了很久,吻到陆河的身体都开始微微泛红。

我们呼吸加速,体温升高,我们握住彼此的那根东西互相撸动。

我说:“我带那什么了。”

陆河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抱着他翻了个身把他按在床上,用力地吮吸了一下他的嘴唇:“等我。”

我光着身子从床上下去,打开了被陆河放在门口的我的行李箱。

安全套跟润滑剂被我裏在睡衣里,虽然没人会打开我的行李箱检查,但我总担心被人看到。

我拿着这两样东西回去的时候,直接站在床边拆开了外包装,此时陆河就那么无遮无挡地躺在床上看着我,我靠近那张大床的时候,他直接翻身凑过来,抬手搂着我的屁股,把我拉向他。

我手抖,不是得了帕金森,而是因为紧张还有兴奋。

因为手抖,这两个盒子的包装拆了好半天,我一只脚踩着地毯,另一条腿跪在了床上,而陆河,他实在太……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其实跟表面上的禁欲形象相去甚多,不然为什么此刻他这么会勾人,在等着我的时候凑过来含住我那根东西吞吐了起来。

我本来就手抖,这回更抖了。

来自下身的刺激让我的大脑没法思考,让我的四肢不受控制。

我知道自己应该盯着手里的东西赶紧拆出来备用,可是眼睛却总不自觉看向陆河。

陆河的头伏在我胯下,他张大了嘴,包裹着我的男性器官。

我还在走神,欲仙欲死,突然被他拉着躺在床上,陆河压在我身上,从我手里拿过了润滑剂。

“你太慢了。”陆河说,“我来吧。”

他很快从盒子里把那个塑料瓶子拿了出来,我问陆河:“你好像很熟练?”

“特意学习过。”

说完这句话,陆河突然抓住我的脚踝,将我的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事实上,在这前一秒,我刚准备从他手里接过润滑剂,然后让他趴下,再说一句:“据说第一次会有些疼,你忍忍。”

“怎么了?”陆河对上我的视线,大概读出了我的惊讶。

他可能觉得我紧张,其实我确实是震惊。

在一起这些天,我们从来没有讨论过上下的问题,爱就完事儿了,接吻就完事儿了,这个问题被抛之脑后。

我对着他笑了笑:“没事儿,有点紧张。”

不过没关系,我跟陆河我们俩,谁上谁下不重要,重要的只是这个人。

陆河为了安抚我,微微侧过头,亲了一下我的小腿,他说:“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停下来。”

“没事儿,来吧。”我倒要见识见识究竟会有多疼。

当时是这么想的,一副爱能战胜一切的架势,但是当陆河真的开始给我做起传说中的扩张时,那种感觉不是用一个疼字就能形容得了的。

好好的身体里突然有异物进入,被撑开的胀痛,很奇怪。

有那么几秒钟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嘛,我跟陆河,我们俩这是在干嘛啊?

陆河看着我,皱起了眉:“不舒服?”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抽出了手指,凑过来抱着我接吻,他说:“要不我来? 我痛觉没那么严重。”

他总是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给我温柔的一击。

我抱着他,感慨:“你怎么这么好啊?”

他很疑惑,但我知道我在说什么。

事实证明,我没看错人,我所谓的“谁上谁下不重要,重要的只是这个人”理论也没错,陆河跟我想的是一样的。

“继续吧,” 我拉着他的手探到我的身后,“其实我也没觉得疼,就是挺奇怪的。”

“奇怪?”

“嗯,”我亲了亲陆河的脸,“就好像被你占了好大的便宜,但又恨不得让你占更多的便宜,你说我是不是缺心眼?”

陆河笑出了声,抱着我疯狂地接吻,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再次进入,一根,两根,三根。

我们在剧烈的吻中完成了令人焦躁的扩张,等到我觉得可以了,我们俩已经都浑身是汗。

64

我是挺怕疼的那种人,但不知道是这事儿真的没我想象那么疼,还是陆河技术好,总之不管怎么样,扩张做得我仿佛身体都被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已经迫不及待渴望贵宾的到来。

那位贵宾一我唯一邀请的客人, 就是陆河。

我躺在那里,毫无羞耻之心地对他张开双腿,陆河亲吻我的脚踝,亲吻我的小腿,然后来到大腿内侧。

他伏在我双腿之前,亲吻珍宝一样亲吻我,然后说:“可以吗?”

这人也太客气了,都这种时候了还问这个问题。

“快点吧。”我表现得像个饥渴的色痞,回答他的时候还趁机摸了摸他的脸,他脸上都是汗,滚烫滚烫的。

我怀疑做爱能让人发烧,烧到所有器官失灵,只有性器处于亢奋状态。另外,也能烧得人理智全无、廉耻之心丧尽,只想要更多更痛快。

床上的男人根本不是人,是野兽,打从出生起就在原始森林捕猎的那种最有杀伤性的野兽,我是这样,陆河也是这样。

平日里衣冠楚楚,如今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我双腿勾住他,后穴夹紧他,听见他的一声粗重喘息就兴奋得闭上眼咬紧牙几欲喷发。

在此之前,我没想过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会进入到我的身体里,也没试过幻想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扩张做得很顺利,我以为不过如此,但当真正的性器缓缓进入时,那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很胀,我整个人被撑开。

当我仰躺在那里接纳他缓慢的进入时,闭着眼的我仿佛能看见自己身体被打开的样子。

那根火棍一样粗大滚烫的性器一点点顶入,所到之处被烧得又辣又疼,令人惊讶的是,都这样了,我竟然一点儿不想停下来。

忘了在哪儿看到过的话,是说贪恋疼痛其实是一种病。

我可不贪恋疼痛,除非这疼痛是陆河带给我的。

或许我下意识的表情实在算不上享受,陆河停下了进入的动作,凑过来吻我。

“疼得受不了?”

这种时候我其实应该夸他大,厚着脸皮十分坦诚地赞美他的那个器官,但在此时,我的理智尚存一点点, 还是没能夸出口,这其实有点儿遗憾。

男人最了解男人,男人最喜欢被人在这个方面肯定和赞美。

陆河问我:“要停下来吗?”

“想什么呢?”我紧紧地抱住他,故意将下身跟他贴得更紧,“要是现在停下来,你就叫不负责任。”

陆河笑着吻我,吻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把我吻得浑身酥麻,继续接纳他。

他是个温柔的恋人,温柔到竭尽所能照顾我的感受。

他慢慢地插入,我仔细地感受。

突然明白了这种事儿为什么叫做爱。

做的不是性,是爱。

怀带着爱意的性交,才是灵魂真正颤抖的时刻。

汗水顺着陆河的肌肉线条滚下来,我恨不得起身将它舔干净,但这姿势实在不允许我这么做,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睁睁地馋。

我真是太色欲熏心了,连他的汗水都馋。

我们十指紧扣,在陆河亲吻下他终于全根没入我的身体,当他说:“舒望,都进去了。”

我松了口气,然后忍不住看着他笑。

他在我身体里停留好久,没动,我们只是这样拥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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