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谈过超过一百天的恋爱?”
“......没有。”我的记忆里是没有的,校园里的男生总是很蠢很穷很直男,而我同蠢同穷同直女。
韩彻失望地摇摇头,半天没说出话来,垂头思考了会,虎虎我的头,“不错,你是这块料!”
“什么?”
“你没有心!”
我不满道:“你就是说我渣咯!”
“你也这么觉得是吧。”他牵起嘴角,握住我的手,一副你终于承认了的表情,“同道中人。”
我气不过,扑至韩彻身上。一米二的小床将将容下我们两人,我一扑,身体一交叠,气氛便变了味,身体每个关节都在摩|擦,而韩彻的浴袍早在活动间拉扯松垮,我低头便能看见内|裤一角。
嗅到暧昧的危险,又想刺探“承诺”的底线,玩火不就是这样吗?
我察觉到鼓囊,又不想停,心脏失序乱跳,表情扮作无心,娇嗲着声调儿,道:“你胡说八道!”
韩彻被欲望冲击,呼吸粗重,反身压制,勾住我看似乱踢实际乱蹭的脚,“别乱动。”
我人立马僵住,吐吐舌头,“哦。”
韩彻两手撑在我肩侧,凝着我粗喘,我眼睛左右转转,愣没敢与他对视,最后目光落在了他的喉结上,见喉结起伏不定似在忍耐,我逗他:“你这个姿势看上去像是要做俯卧撑......”
他徐徐低头,诱声问:“那我可以做俯卧撑吗?”
我鼓鼓嘴,无辜道:“床那么软,不知道做不做得起来哎。”
韩彻盯着我,目光像是要将我洞穿。
我与他对视,呼吸交织,眼睛渐渐眯起,乌瞳蓄上挑衅。
他挑眉了然,牵起嘴角,痞笑着一下一下跌撞过来,刚开始很慢,像在试探,床的软硬,我的反应,没会儿,他适应了节奏,俯卧撑的效果很不错。
不仅健身姿势很标准,其他方面三心两用也技能过硬。
我的耳垂被问候得极好,他没有与我接吻,一个俯卧撑一个卷舌吻,耳垂耳蜗耳骨,呼吸的燥热一下下冲击无辜的耳朵,迸发出千军万马的鸡皮疙瘩式抵抗。
我听见火山爆发,听见深海地震,听见我亲手拽断铁锁链,迟疑说:“要不......”
他低吼道:“我答应不动你就不动你!”
韩彻估计做了这辈子一次性能做的俯卧撑极限,双手在我身侧直在打颤。
我人如水又如泥般瘫软在小床上,媚眼如丝,伸出丁香舌,于空气中打圈。
他停顿了一瞬,口唇微张,似在挣扎是否要迎合我,我眼尾勾起一丝笑意,静候他妥协。
然而,他同上次一样,只与我在唇外交缠。
王八蛋......
他的动势越发凶猛,白墙恍惚,猛地一下安静,彼此如同抵达另一空间。
衣衫完整挂在身上,却湿如刚淋过倾盆大雨,韩彻在我耳边哑声说:“妹妹,这招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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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心酸说明:此章节未XXOO,衣衫完整,男主只做了俯卧撑。
第30章
夜里, 朦胧间,我听见隔壁床翻来覆去的动静,惺忪着睡眼透过黑暗, 轻声问:“怎么, 睡不着吗?”
旁边传来一阵叹气声,“没。”
我听他下床,当是起夜,没想传来了洗澡的声音,我勾起唇角迅速跌回梦中。
次日,我醒得很早,韩彻还在睡。蹑手蹑脚洗漱完,韩彻单手搁在脑后正玩儿手机,冷冷瞥了我一眼。
我疑惑, “怎么了?”起床气?
他打量了我一圈:“你昨天做梦了吗?”
我垂眸想了想, “不记得了, 怎么了?”
他坏笑道:“你知道你做春梦了吗?”
我踹掉拖鞋蹬了他一脚:“神经病。”
“真的!”他盘起腿, 懊恼地双手抱头,“你知道昨晚你叫|床叫得我多难受吗!”
我愣了一下,立马羞红脸, 用力推他,强调道:“那不是叫|床!”
韩彻像个不倒翁, 摇晃着又稳了回来,来劲了还,“你要不要我给你场景重现一下!”说罢哼唧起来,羞死了人,我捂住他的嘴,脸拧巴成一团, “那是睡觉的一种声音!”
他皱起眉头,有些不信。
我睁大眼睛,尽力将眸中的诚恳展现。“真的!”
说实话,这事儿我爸妈都没发现,还是住集体宿舍才知道。我睡觉时,尤其入睡那阵会断断续续发出鼻音。室友当时也惊奇,见过磨牙打呼没听过哼哼唧唧的。
我解释完,怕他不信还补充了很多细节,却不想退完房他还沉浸在这茬中,问我:“那你听过自己的叫|床吗?”
“啊——”简直了,我挂在他背上勒他,“那不是叫|床!”
我们在酒店走廊上闹腾,恰好有人经过,音量没控制好,见那人投来好奇的目光,我飞快将头埋到他颈窝,低声一字一顿强调:“这是睡眠呻|吟!有学名的!”
韩彻清清嗓,等那人挪着步子终于消失,他拿出手机开始搜索,惊叹道:“真的哎。”
我懒得理他,留他一人在出租上刷相关知识点,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他对着学名定义分析:“你这个应该不是睡眠呻|吟,你的睡眠质量还不错吧。”
“不好,我经常失眠。”
他意外:“你在我家也失眠?”
“有时候会,”我不耐烦的推他,“别看了,我就是哼唧而已,我未来男朋友都没嫌弃呢!”
“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嫌弃?”
我怒道:“他敢!”
他斜我:“他敢......”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嘶”了一声,变了调儿,“就是,你这么牛,谁敢嫌弃你。”
我和韩彻认识许久,因电影结识,却净约了些与文艺青年无干的事儿,今日是第一次去看电影。
走入电影院,人山人海,入目皆是手拉手,他自然地将我揽入怀里,我丝毫没有挣扎的意思。
身体有过亲密接触的男女,只要心无抵触之意,肢体语言是难以做减法的。
临近新年都是老少皆宜的阖家欢电影,我捧了盒爆米花从头吃到尾。韩彻则在手边补眠,电影结束我俩都神清气爽。
天气灰蒙蒙的,几道金光穿破云层,阴晴不定。北方的冷空气他适应的比我快,我走到室外蓦地吹上冷风还哆嗦了两下。韩彻说我要加强锻炼,问我最近去打拳了吗?
我心虚说去了两回,他点头,并不意外,“回去我督促你。”
我们轧了会马路,途经铁栏杆,他问我,“这东西真的会黏上吗?”
“会!”我笑着推他,他自是愕然不动。
“你舔过吗?”
“哈哈哈哈哈,我没,但我小时候骗别的小男孩舔过。”
他不信似的手指碰了碰栏杆,见没黏住,手指径直捣进看热闹没合拢的我口中,作恶似的,绕着我惊愕到忘了活动的舌头打圈,还戳了戳。
“真吸上了哎。”他试着拿掉手指发现不容易,关节活动后才拔掉了手指,“不过不太牢。”
我傻乎乎在那里吞咽,扁扁嘴,“你要么试试舌头。”
他飞快附至我唇畔,贴着唇角问:“那我试舌头?”
我别过脸,这个王八蛋。
韩彻没让我送他去机场,轻轻抱了我一下,干脆利落地招车走了。
点开手机,王端之无甚新趣的问候躺了小半天,倒不是我故意不回,只是生活里有了高阶趣味,没想起来低阶的那一层。
这个新年我参加了小学、初中、高中同学聚会,开心得飞起,回到家乡才知道自己有那么多朋友,可以约到手软,吃到嘴软,说话说到睡着,半梦半醒还能接着唠。
韩彻新年间或发来消息——
【妹妹,在干嘛?】
【玩!】
【在干嘛?】
【High!】
【不会又在嗨吧。】
【是滴!】
【是和你的前男友们吗?】
【我也有很多女孩子朋友的,不过前两天碰着两个。】
【有没有后悔当年没把握住的潜力股?】
我骄傲起来:【没有,不得不说,我看男人的眼光还是很毒辣的。】
韩彻秒回:【谢谢!】
【......】
而我和王端之的聊天便显得饱满多了,经常需要我组织半天语言。
回来的前一天韩彻打来电话,问明天要不要来机场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