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后失忆了(7)

结果没料到,大将军却从里面出来了。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将军竟然是那天晚上把她带出“密林”的侠士!

赵和清:是侠士!

贺忱:是那晚的“疯子”

他们两两对视,还是贺忱先开的口:“公主殿下。”

赵和清回神:“啊……哦……将军。”

生分客气。

带有一丝凉意的清风吹起了赵和清的云衫。

贺忱温声对她说:“先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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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很主动地问她吃没吃早膳,在府里住不住得习惯,下人们有没有亏待她。

赵和清都一一回答。

完了之后,他们都沉默了。

而下人递来的茶此时此刻已经凉透了。

他们无法像正常夫妻一般,相亲相爱,但是他们能够相敬如宾地过完一生倒是挺好。

只不过,可能不只是他们两个。

因为将军会娶他心爱之人,疼她,敬她。

而赵和清才是最可怜之人。

既然如此,那她就更要为自己活!

他们彼此莫不说话,直到贺忱尝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茶,才叫人换多一壶。

可是赵和清不是很想待下去,便开口问:“将军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贺忱也意识到他们没有说话了很久,回答:“今夜赵……陛下让我们进宫,这次是国宴。”

赵文焯得知贺忱回京,特意设了国宴,庆祝贺忱回京,也顺便庆祝赵和清河贺忱新婚。

赵和清点点头,说去之前来叫她,好让她准备准备。

她走后,那壶新泡的茶也没必要再喝了,贺忱起身回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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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宫的路上,他们坐在了同一辆马车上。

当然都是些日常问候。

满朝文武官携亲带侣得来参加国宴。

贺忱和赵和清在路上一直和其它官员的夫妻打招呼。

明眼人能看出来他们都对将军感到惋惜。

娶了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公主当妻子,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而且贺忱又是军功卓越,赫赫有名的镇国之将。

可惜可惜了。

赵和清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却莫不作声。

反倒是贺忱对他们一一介绍:这是我内人。

谁不知道公主是贺忱的妻?但是他还是对别人这么说。

赵和清有些错愕地看着他,他们确实是要以相敬如宾的方式对待对方,但是她没想到贺忱会这样对外称呼自己。

贺忱似乎察觉到赵和清的目光,低头与她对视,面不改色道:“走吧。”

第七章

文武官员都来得差不多了,皇帝一般都晚到,所以他们就在等待皇帝的时间聊天。

赵和清和贺忱都没上前去聊,一是赵和清根本不认识他们,就算认识,跟这群官员也没什么好聊的;二是贺忱常年在边疆,为人冷漠,要说话也不会说好话。

所以他们两个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不说话。

虽然总是有一些声音在说他们,但是他们像是达成共识默不作声。

在不远处,宰相大人也来了,但是这次似乎未带上上次那位女子。

宰相行至自己的位置,殿内就有一群追随者跟着宰相,还和宰相谈话;而又有一群官员在一旁冷眼哼声,两群官员都对对方不满。

赵和清看了一会儿,又把目光转向了贺忱。

关于楚国三大势力她还是有点听闻的。

因为经常闲着上街,假装百姓混到一群八卦的人前听他们讲事。

当今皇上——赵文焯;当朝宰相——萧征;楚国第一大将军——贺忱。

他们互相不对付。

可是……赵和清却未在国宴上看到有跟随贺忱的官员。

贺忱自己斟了杯酒,由于她的目光实在是过于明目张胆,想要忽视都忽视不了,便问:“……怎么?”

赵和清抿了抿嘴,最终被好奇心打败。

她问:“为什么那些官员没找你?”

贺忱仰头喝了一杯,道:“我讨厌文人。”

“那武将呢?”

“不是边疆的我都讨厌。”

“……”

霸……霸气!

赵和清无话可说,然后正襟危坐,等她那慢吞吞的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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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赵文焯终于来了,带着他那一群嫔妃落座。

所有人都站起来行礼,待赵文焯免礼后才坐下。

宴会就此开始。

赵文焯特意从外边请了一批舞娘,为大家奏舞。

单身的文武官都看得津津有味;有妻儿的官员克制着;皇帝倒是不掩饰,表现出很喜欢。

但他那些个嫔妃倒是不乐意了,心里纷纷想着要怎么处理这些舞娘。

赵和清有一下没一下地看,兴致不高,她突然想去高吊茶楼看话剧,话剧比这些舞娘好看多了。

菜陆续上齐了,那些舞娘跳完也退下了。

有人率先起身敬赵文焯一杯,接着那些官员又一个两个的起身敬酒。

但那些大多数都是赵文焯的政党,支持萧征的那些人都没有起身,还有贺忱也没有。

赵和清正犹豫着要不也敬,可是贺忱却丝毫没有反应,反而还在吃菜喝酒。

不知怎的,宴会一下子就安静了,随即就有一些人在小声斥责萧征和贺忱。

似乎是在说他们过于明目张胆地对皇帝不敬。

就在此时,萧征举起酒杯,冷然道:“最近换季,腿疾又犯了,陛下不会怪罪于臣吧。”

议论声又增大许多。

赵文焯坐在龙椅上,笑着看着萧征,好似善解人意道:“怎么会呢。”

众所周知,萧征的腿疾是赵文焯弄的。

当年赵文焯还未当皇帝之前,便因为一件事治他的罪,给他上了严刑,想要置他于死地。

还好当年前宰相亲自与赵文焯说情,才让他放过萧征。

赵和清不明白他们在唏嘘什么。

既然萧征因为腿疾坐着和赵文焯敬酒了,那么此刻,只剩下……贺忱了。

并且她和其他人一样,都在此时看向了在品酒的大将军。

贺忱依旧自顾自悠闲地吃菜喝酒。

也许是他们看着他吃,他感觉很不舒服,贺忱的眉渐渐皱了起来,眼神变得额外地吓人。

赵和清不敢再看了,便自作主张地举杯站起来向坐在他们之上的赵文焯敬酒:“夫君最近操劳过度,身体不适,不宜敬酒,这酒,和清就替他敬皇兄。”

赵文焯看着赵和清替贺忱敬酒,脸色不太好,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既然将军不适,那就算了。”

气氛变得异常尴尬,有一位嫔妃自愿请君,为大家助兴。

赵和清原封不动地把酒放下,忍不住看了眼贺忱,但他的眉眼间多了分戾气。

赵和清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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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宴会就这样结束了,回去的路上,虽然他们还是无言,但气氛比过来时更加的凝重。

好像赵和清做了些贺忱不喜欢的事情。

可是,这不是应该做的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那个……将军,是我做了什么惹你不快的事吗?”

贺忱回答:“没有。”但是脸色一直没变好过。

赵和清继续说:“是因为我敬酒的缘故吗?可是若不敬酒的话这宴会就很难开……”

没等她说完,贺忱一下打断了她:“以后不要多管闲事,自作聪明。”

说罢便让车夫停车,他自己下车走了。

……

直至深夜了也未回来。

而赵和清洗漱完也未睡,在院里到处走,她不明白为什么贺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明明只是想让宴会能够继续进行,结果赵文焯和贺忱都没好脸色对她。

是她做得不对吗?

为什么要这样?

赵和清行至一颗树下,夜晚的风微凉,她突然想起了那夜贺忱把她带出“密林”……

哎呀,想这些做什么!

什么也不要想,以后只要做到相敬如宾就好了!

她收紧了自己的衣裳,准备走回房里。

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她站不住脚,便往树边倒,耳边似乎有人在斥责她。

“不要自作聪明……你的那些伎俩我都知道……”

赵和清死死抓住树身,硬是磨破了手指。

“你以为你能逃过我的手心吗……是你杀的!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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