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101)

作者:半寸月光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平心而论,燕挽更喜欢后者,况且宋意长着这样一张脸,谁能抵抗得住,燕挽低着头,不敢看他,宋意却已心领神会,稍感欣慰,抚摸着他的棱唇道:“你身上的味道太重了,无论同谁走过,都会叫人知道你和三皇子殿下关系不轨,同我回居室换一身,那里有你的旧衣物。”

被宋意这么说,燕挽顿时感觉自己一路走来,宫人那异样的眼光都有了新的解释,他闷着头点了点,和宋意一道去了他的院子。

宋意将一套旧衣服从衣柜里翻出来,这是许久之前他因巧落在他这里的,被他洗得干净,宛如新的一般。

这居室陈设简单,并没什么遮挡的屏风,可宋意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直直的看着他,一派我就看着你脱的架势,燕挽咬咬牙,还是当着他的面换了,反正只是换外衣而已。

脱了外衣,里面宽大的雪白里衣也露了出来,里衣是宁沉的,他急着走没有换,但随之暴露的还有喉结下方以及锁骨处的吻痕,全是宁沉留下的。

居室内的风一下变冷。

燕挽怎能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一切发展没有冲着想象中去,心里暗叫“不好”。

宋意却走了上来,他将他手里的旧衣物扯了出来,说:“不必穿了。”

燕挽惊愕地看向他,随即去捡搭在椅子上的原衣物,倏然被宋意扼住手腕拉了回来,他就这样淡淡的看着他,颇有山雨欲来之势,单手扯了腰带,将雪衣松开。

燕挽眼皮一跳,连忙制止道:“老师,别这样!”

宋意眼皮也不掀,一字一句漫不经心道:“叫自己的学生寡廉鲜耻,同皇子厮混,是我这个做老师的不对。怪我,平时太过严厉,没有考虑过学生的欲求,亦未能满足学生窥探私密之心,今日便以身相授教上那么一课。”

燕挽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不知宋意是真的在自我检讨,还是在骂他寡廉鲜耻。

却被宋意逼得跌坐在床上,宋意仅穿着一件宽大直袍,刻意松了系带,完美躯体若隐若现,燕挽脑子一荡,气血有些翻腾。

和尚看了都想还俗,如此行径简直犯规……

燕挽立刻撇过脸,以防失态,宋意低垂着眸,嗓音微哑,语气听上去很是可怜:“是不是我不如三皇子,你才不愿看我?”

“不是……”燕挽噌地站起身,低着头欲往外冲,“簪子好像落在学室了,毕竟要还的,我去捡。”

身前被人一拦,燕挽不慎撞上他的胸膛,接着他被推倒在了床上,细密的吻从眉毛、鼻梁、脸颊落下来,随之辗转至宁沉吻痕之外的每一处,像是挑衅,嘬得更红更深,燕挽简直要被摆弄坏了,直至流连到腹部,他停了下来,抬眸看了他一眼,燕挽赶紧夹住腿:“该上课了老师。”

宋意道:“我正在上。”

燕挽赧然:“我说的是别人的课……”

宋意不答话,只问:“他碰过没有?”

燕挽哪儿敢说“有”,将头摇得飞快:“没有。”

宋意看了他一阵,而后扔出四个字:“欲盖弥彰。”

……

燕挽出了宫,只觉得腿软,玉簪到底没捡着,旧衣服也没换,衣裳还是那一身,但已经完全没了龙涎香的气味,抖一抖身上,头发丝里都散发着雪莲般的圣洁气味。

念及上辈子肾亏的事情,燕挽回到府中洗漱过后,吩咐厨房做一道海参粥。

海参壮阳,不至于亏得太厉害。

燕母闻风赶至:“挽儿,你一大早去哪儿了,娘方才过来都找不到你。”

燕挽有些心虚的笑了笑:“随便出去走了走,娘,怎么了吗?”

燕母坐下来,语重心长的同他说:“云生没了,你念着他一片情深为他守孝可以,但你也不能没个伴,你父亲忙,为娘又同你说不到一处,你总得有人排解苦闷。”

燕挽知晓燕母一片好意,也没急着说“不”,只是问:“所以,母亲打算如何安排?”

燕母说:“我给你买了几个模样不错的清倌,不仅身子干净,还有点才学,同你准能聊到一处。”

燕挽心想,若叫宁沉宋意知道自己养清倌,恐怕要被弄得下不了床,燕母却兀自拍了拍手,让那些清倌从门外进来,道:“你瞧,怎么样?”

燕挽抬眼一扫:“……”

这四位的容貌,赫然是纪风玄、蓝佩、宋意、宁沉的粗制翻版。

作者有话要说:替身嘛,当然是相互的。

四个平价替代走起。

心动走一发。

……

第107章 难嫁第一百零七天

燕母一一介绍:“闲云、蓝鹤、陈酒、雪茶。”

燕挽有点无奈:“母亲, 你这是从哪里买的人?”

连名字都对上了。

燕母一本正经道:“都是为娘精心挑选的,你便听娘的,留在屋子里,无聊了招他们说话。”

不等燕挽答, 她又扭头对这四位粗制翻版道:“管家, 把他们送到公子房里去。”

看样子是容不得燕挽不收了。

燕挽方张开的口又闭上, 默不作声的开始思考如何才能将他们打发了还不与燕母伤了和气。

燕母恨不得叫燕挽立刻了解一下他们的好来,人前脚刚走后脚就坐不住了,随意同燕挽聊了几句,就支燕挽回房。

没法子, 燕挽只好回去,起身同燕母行礼告退。

燕挽一路想来, 这四位云鹤陈茶相貌招摇, 是绝不能安置在房里的, 先不说那几位正主知道了会怎么样, 传出去怕是别人都觉得他疯了, 竟将京都四位最为出众的男子的主意给打上了, 还是放远点, 冷落着, 回头他们耐不住寂寞,给点银子自己就出府了。

如是想着,转眼到了厢房, 方进院子, 见画莺和福顺站在门口,眼巴巴的望着,看到他先是眼睛一亮,接着欲言又止, 很是一言难尽。

燕挽一默,瞟了眼厢房的位置,低声问:“怎么了?”

福顺尴尬到脸红:“打……打起来了。”

燕挽:“?”

画莺绞着帕子:“公子您进去就知道了。”

燕挽便进去了。

刚进内室,闻得男人们一阵聒噪的争吵声,你一句我一句战况十分激烈:

“燕公子玉一般的妙人,怎么会喜欢你这种空有皮囊学识浅薄的粗人,我熟读四书五经,定能讨最最燕公子喜欢,你不趁早讨好我,日后我得了燕公子的宠,向他吹枕边风,你呀就喝西北风去吧。”

“呸,我们进府是要给燕公子做男宠,又不是要替燕公子写文章,不喜欢我这种好看的,喜欢你这种长得丑的,真的笑死人了!我在含音阁的时候可是有小宋意之称,多少达官显贵叫我卖身我都没卖,要不是喜欢燕公子,我还不屑于跟你们相争。”

“别人或许喜欢宋意,燕公子可未必,依我看你们还是领了燕夫人的底限银走罢,一群略懂琴棋书画的半吊子,说不定文章没燕公子作得好,吹箫也没燕公子好听,连床上取悦人的技巧都不会,我来前特意求妈妈教了我千般床技,定然让燕公子飘仙欲死,夜夜不下床。”

……

燕挽默不作声的进去,又默不作声的退出来。

福顺问:“公子,你怎么出来了?”

燕挽微微一叹:“今天睡客房罢。”

送不走他还躲不起吗?

当夜,燕挽在客房屈居一晚。

燕挽倒是可以委屈,但四个清倌就不干了,他们空等了一宿,眼圈都熬红了,第二天就找上了燕挽的门。

燕母说了,燕挽脸皮薄还君子,想要爬上他的床不能要脸,且他又是个心软的性子,死缠烂打才好得逞,服侍燕挽一次,就能拿一份赏银,服侍得最多的直接由她做主纳成通房,不仅能够染指燕挽这般矜贵的人,还能有正儿八经的身份,再努努力,说不定就成了燕府唯一的少夫人,这谁不动心呢。

他们堵在客房外头,争着要进去伺候,因是燕母送来的人,画莺也不敢赶他们出去骂他们不要脸,就只能去请示燕挽,燕挽方醒睡意未消,听言没了困顿,揉了揉眉心:“随便叫一个进来罢。”

画莺出去将话一传,容貌酷似宋意的万分欣喜,左一推,右一搡,就挤了进去,气得另外三个男人直跳脚。

见燕挽前他还特意整理了下仪容,唯恐自己刚才推搡之后衣服乱了不好看,画莺直想翻白眼,却忍住了,将人带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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