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考验持续了好几天,他不是在囚室就是在方行止的办公室。用狗盆吃饭,喝水,用狗的姿势尿尿,方行止会一直刺激他的性器但从来不允许他射精。
有时他被要求以一个很标准的姿势独自待上好几个小时,有时他钻在方行止的办公桌下用嘴咬下他的裤链为他口交,这个过程如果舒言勃起方行止就会用脚去踩他的阴茎直到它彻底软下去。当方行止无聊时,还会扯舒言两边的乳环玩。让他疼到哭出来才会放手。睡觉也只能睡在地毯上,他经常在方行止的脚边醒来。方行止不让他说话他就不能说话,但这几天舒言仍然被允许问完了剩下的问题。
第一天被摘下湿漉漉的口塞时,舒言问:“你消气了吗?”方行止告诉他没有,而且显得更生气了。
第二天,舒言又问:“别生气了好不好?”方行止告诉他不好,接着将他身上的锁卸了下来,用麻绳在他身上绑了很复杂的绳结,让舒言每动一下粗糙的绳子就会同时摩擦他的性器和乳头,乳环也被什么东西扯住。后穴被当作花瓶插了许多花,花枝在他的后穴进进出出,直到方行止满意了为止。那天正好放假,舒言在他的办公室当了一天的“花瓶“。最后松绑的时候,舒言直接累晕了过去。
第三天,舒言问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害怕?”方行止没有回答一脚把他踢倒,罚他在大家下班的时候绕办公区爬了一圈,偷员工的笔插在后穴直到高潮。
最后一天舒言被折腾的痛哭流涕,连眼角的细纹都被泪水渗透了,可怜兮兮地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不相信你自己,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呢?”
“舒言,你不懂,我恨不得操遍你身上的每一个毛孔,直到流出来的不再时汗液而是我的精液。”令人毛骨悚然的话没有叫舒言退却。
“有何不可呢?”舒言止住眼泪俯身下去找到方行止皮鞋的鞋尖虔诚地吻了下去,“只要是你给予的,我全都接受。”
方行止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舒言那张潮红的脸,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舒言后穴里的尾巴还在摇,脸却在蹭他的手心,全心依赖的样子叫方行止全线崩溃。
他猛地抽掉舒言的“尾巴”将自己硬到发疼的性器捅了进去,被摔在角落的尾巴前端是金属质感的,上面映照着两人疯狂交合的样子。
那天晚上,是方行止睡过最好的觉。自此他不再从梦中惊醒在身边寻找爱人的身影。舒言也终于不用再去分辨他的脚步声。
像空气,像阳光,
或是光或是影,将我包裹
是所有,也是唯一
无需眼睛看见,无需耳朵听见,也无需用手触摸,
我的心将指明你所在的方向,
我的隐形恋人,黑暗无法吞没你我
不知道自己写了个什么鬼,不管怎么样,这一章就是正式完结了
谢谢大家一直的陪伴,好多id我都很眼熟啦!字数有限写的不完整,但是再不完结就没完没了了,还有想写的梗放在下一篇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新文。有缘再见,祝大家春节快乐,红包多多!
第23章 番外六
客人
H市有一条有名的红灯街,舒言小时候就听说过,但他只知道这条街的存在却不知道它到底因为什么而闻名全市。
有一天妈妈带着他出门办事,那一条街是必经之路。簌簌的寒风无情的往舒言脖子里钻让他忍不住往妈妈身边靠。
街道两边有妓女拉客的叫唤声,那声音不大也不小。一来没点脸皮做不了这个生意,二来这毕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男人和女人交谈的话中有许多舒言听不懂的词语,即使他已经背下了整本新华字典,还是无法在脑海中搜索出那些词语的意义。
他拉着妈妈的手跟着她的步伐往前走,从他们身边路过的人步伐都很快,好像在躲避什么病毒。
寒风裹挟着满街的垃圾从舒言的干净的裤腿边翻滚而过,他拽了拽妈妈的手。
“妈妈,那个姐姐说一晚上五百块是在卖什么?”
性对于孩子和成人的谈话来说是一个难以说明和讨论的话题,但妈妈是舒言的百科全书,只要是他问出口的问题妈妈都会认真的回答他,如果连妈妈都不知道那他们会一起去探索答案。
今天妈妈也回答他了,她说:“她们在卖身体,也在卖灵魂。”
舒言睁大空洞的眼睛:“卖身体?那不是会死吗?灵魂又要怎么卖呢?”
妈妈似乎早就料到他的反应,用空着的那只手帮他拉紧了脖子上有些歪了的围巾。
“她们为什么要卖灵魂和身体呢?而且五百块钱不是太少了吗?”舒言喋喋不休地追问着。
“卖身体的意思是指卖性服务,不是你想的卖身体器官。至于为什么要卖身体和灵魂,是因为她们也想活下去。至于价钱,那不是她们能决定的。”妈妈拉着他用平常走路的速度一点点走着。
“性?刚才他们说的口活和手打也是性服务吗?”
“是的。”
“可是我也活下来了,但是我没有要卖身体和灵魂啊。”
“因为你有爸爸妈妈,而且我们爱你。”
“她们没有吗?”
“她们也许有,但不一定爱她们。她们这么做的理由是各种各样的,也可能是我们想象不到的。”
小舒言沉思了一下:“那价钱由谁决定?”
“别人。”
“别人是谁?”
“除了你自己,其他人都是别人。”
“那别人是怎么决定价钱的?”
“有权力就可以。”
“权力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权力还可以决定人身体和灵魂的价格。”
“不止如此,权力有时候甚至可以决定你的生死。”
“权力好可怕……”
“要看你怎么用。比如,你面前有两个捐款箱,一个写着生,一个写着死。如果你把硬币投在死的那个箱子里就会有人死去,投在活的那个箱子里就有人可以活下来。也许你会投活的那个箱子,但不是每个人都会做和你一样的选择。”
“你是说,有人会想要别人死吗?为什么?”
“因为仇恨,也可能因为歧视。就像世界上有美的标准,同样也会有丑的标准。这个标准的制定机制也衍生出,哪些人更有活下去的价值,哪些人分文不值。”
“我不赞成!”小舒言气愤道。
“我也不赞成,不是每个人都能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力,不论是妓女还是乞丐。”
因为和妈妈达成一致,小舒言高兴地晃了晃拉着妈妈的手,露出掉了几颗牙的牙床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出了这条街,小孩子忘性大很快就被别的东西吸引了。陪妈妈办完事,他们原路返回的时候天已经暗了,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他明显听到有一个姐姐在说:“操,冻死老娘了!”
“有姐姐说冷。”
“为了吸引男性顾客,即使冬天她们也穿的很少。”
“我可以把我的围巾送给她吗?”
其实妈妈说的很多话,他不是很能理解。就像他不理解那个姐姐在收到他的围巾后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
其实他也还是不懂为什么这些姐姐为什么不换一个工作,他的小脑袋里只有很模糊的概念。但是妈妈说有些答案需要自己去寻找和思考,而且答案是会变的。
如妈妈所说,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对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很多答案都有了不一样的看法。尤其是在他失去父母之后,这种体会让他亲身经历到什么叫做身不由己。
葬礼结束后,亲戚开始疏远他,一个失去父母也没有妻儿的瞎子在仅存的一点遗产被搜刮干净后失去了唯一的庇护所。
仅仅两个月后他就被朋友骗到红灯街接到了他的第一个客人,一开始朋友说借钱给他,让他在借条上签字按压。因为这个朋友他认识了好久,所以他没有任何怀疑地在纸上画了押。
等到被人带到红灯街,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被朋友卖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被骗,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朋友的债由你来抵。我们寻思着你虽然是瞎子年纪也有点了,但长得还不赖才让你做这个来钱快的工作。你别给脸不要脸,实在不想做,卖器官也可以。但我也告诉你,你眼角膜卖不了,其他器官一摘你也差不多死全了。自己选吧,也别想着跑。你出了省我们都能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