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顾朝水不像上一个皇帝一样是个油头满面的大胖子,并且还是自己在上面,这样来说,还是自己占了暴君的便宜呢。
也不知道暴君是不是第一次,应该是吧……?至少他以前都没有听过顾朝水纳妾娶妻,好像顾朝水也不喜欢逛青楼的亚子,但看暴君对于这种事情这么大方熟练,又好像有过经验一样。
QAQ听说第一次都会很快的,要是自己秒那什么射的话,欲/求不满的暴君会不会直接拉自己出去砍头啊,可是,要他再去找人练习,这宫中除了太监和那堆秀男外就没有其他男性了,况且他们都没有暴君好看,这样的话还不如把第一次给暴君呢……
从暴君喂自己吃脐橙的事情发散到暴君到底有没有经验,再到最后的发现暴君其实就是最好的选择。
沉浸在那股好闻却总有些苦涩味道,顾越思绪发散,在一种觉得侍寝这件事成了定局的情况下,已经完全屈服于命运。
既然改变不了命运,那么不如咸鱼瘫面对现实好了。
如今只剩下害怕自己第一次太快,满足不了暴君的顾越低下头,看着面前被腰带束着的腰。
顾越抬头瞄了顾朝水一眼,在发现他仍然在批改奏折后,大着胆子打量起来。
暴君的腰看上去很是纤细,似乎松松一握就能握住,果然是个当在下面承欢的好材料,顾越打量着今晚即将到来的不知道几夜情对象,对于暴君腰肢的柔韧程度很是满意。
要不是碍于暴君淫威不敢太过放肆,顾越怕是要直接摸上去了。
他低下头,正想再看看暴君身体的其他地方,却在看到自己的腰时,整个人都凝固住了。
他的腰,似乎,比,暴君,的,还细……
看着这么一个令人惊悚的发现,顾越不敢置信地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腰,又看了一眼暴君的腰,想要找出自己看错了的证据。
但无论他看了多少次,都只能得到一样的结果。
他的腰,的确还比暴君细一些。
目瞪口呆的顾越愣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回过神来。
这会儿,他是不敢直视自己的腰了。
回想起自己刚刚对暴君的不自量力的想法,因为自己腰比暴君细而觉得自己矮了暴君不止一头的顾越呆呆地望着地面,再度怀疑起了人生。
对现实已经绝望的他,第不知道多少次给自己做起了心理建设起来。
暴君还比他大了好几岁呢,腰比他粗一点是正常的,再加上他又不锻炼,这种小小的差距是能够接受的,不是说什么,年下就是好,边干边吃奶吗?
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对于自己的持久能力,他还是……完全没有信心的。
“……”
完了,自己要持久能力没有持久能力,腰还比暴君这个受细,会不会暴君觉得自己不行然后一怒之下把自己砍头啊?
顾越觉得,要是自己的第一次只有一两分钟的话,暴君还真的有可能这样做……
想到这里,原本是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顾越万念俱灰,就连这个满是药香的怀抱也不香了。
现实实在是太惨淡了,他实在是承受不住……
他抬起头,想要默默地退出暴君的怀抱,现在说不侍寝可能暴君还会生气一下下,可能还会降自己的位分,但肯定不至于砍头,如果自己侍寝后只有三分钟的话,刚刚有了兴致的暴君还真的很有可能直接砍头。
为了自己的头还能多在脖子上停留一会儿,顾越选择黯然离开。
完全不知道自己批改奏折时怀里的小东西突然那么多戏,被怀中动静弄到的顾朝水低头看了一眼毛茸茸的头顶,耐人寻味地摸了两下。
这一摸,直接让暗戳戳准备搞小动作离开的顾越直接僵住了。
没有想到沉浸于批奏折的暴君会如此敏锐,顾越再也不敢乱动,脱离到一半的身体在强大危机感下,又重新挪回了原来的位置。
顾朝水又摸了摸顾越的头,满意道:“乖。”
这个字,瞬间让还抱着暴君并不知道他想要逃跑的希望的顾越瞬间乖巧起来。
对于未来要面对的风暴,顾越还是选择了屈服。
不就是那啥四分钟后被暴君怒极砍头吗?砍就看吧,他放弃挣扎还不行吗QAQ?
又以一个极为别扭的姿势在暴君怀里躺了一会儿,顾越想了想,决定死也要死得更加舒服一些。
他大胆地搂住了面前人的腰,顺便借力,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直接将头放在了暴君平放的腿上。
虽然头放在这里有点硌人,但比起之前整个人都趴在暴君怀里的姿势,还是好上了不少,最棒的是……
他还能调戏暴君一把,抱住了暴君的腰。
在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顾越的头悄咪咪朝上看了一眼,在发现暴君仍在专注批奏折,并没有对他做出什么限制后,觉得自己死到临头的顾越越发放纵起来。
他伸出手,隔着衣服,在暴君的腰上试探性地摸了摸。
顾朝水的腰并不如顾越想象中的一般柔软,反而有些坚硬,并不想承认那是腹肌的顾越戳了戳腰,只感觉自己攻的尊严再度被践踏了一次。
已经能够控制住自己不再想那么多,顾越叹口气,继续抱住男人的腰,在腰间发现了一枚玉佩的他,甚至还随意地把玩起来。
顾朝水带着些似笑非笑的神色,低头看了一眼,在顾越还没有发现他的视线前,又将目光重新移到了奏折上。
他将最后一本奏折批完,低下头,握住了青年在自己腰上不安分摸索的手。
“孤的腰好摸吗?”
讪讪地收回手,顾越看着面前人漆黑的眼眸,尴尬地笑了两声:“哈,哈,好摸、好摸。”
听到这话,顾朝水挑挑眉,将趴在自己膝上的顾越拎了起来。
“既然好摸,等入了寝殿,孤让你摸个够好不好?”
面对着暴君的暴言暴语,顾越缩了缩脖子,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
“陛下龙体如此金贵,这怎么行、行呢?”
顾朝水挑起了面前人的下巴,轻佻地吹了口气。
“既然知道孤龙体尊贵,那爱妃还馋孤的身子?”
在发现这个高度疑似恶霸强抢民女,并且自己还是这个“民女”的顾越沉默一瞬后,放弃了挣扎。
想到一般来说下一步要做的事情,顾越默默闭上双眼,准备等待“恶霸”的欺压而上。
眼睛闭上了,可脑子却没有,想到了暴君那张颜色浅淡,似乎一亲就能染上颜色的唇,顾越下意识地嘟起了唇。
看着眼睛闭上,嘴唇却嘟起来,一副要亲上自己的顾越,顾朝水调笑的神色绷不住,他握住顾越的下巴,不让青年非礼自己,在幽幽地看着那张嘟起来的唇几秒后,顾朝水抽抽嘴角,将顾越推离自己。
“爱妃,你这急色的样子可真是让孤大开眼界。”
后知后觉地捂住自己嘟起的嘴角,回忆起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的顾越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啊啊啊难道暴君并不是想要亲他吗?那他刚刚在干嘛?他好像还嘟起嘴,很是想要暴君亲他的样子?
捂住自己无意间嘟起的唇,已经快要在暴君面前社会性死亡的顾越整个人都窒息了。
第21章 不想做任务的二十一天
顾朝水却并没有在此上过多纠结,他看着整个人几乎都要埋进地里的顾越,又重新坐回了书案前。
“孤准备过几天去行宫避暑,爱妃想去吗?”
一听到新话题,哪怕顾越还是十分崩溃,但惦记着皇帝之位和自己小命的他,对于顾朝水的新动向还是十分关心。
他紧紧捂住自己刚刚丢过人的嘴,含糊问道:“兴工?”
顾朝水挑挑眉,让顾越再靠近点,满脑子都是“暴君要去行宫了会不会不带他会不会又借此事调侃他要是再上演一次刚刚的闹剧的话还不如死掉算了”的他,完全没有察觉到不对。
顾越走向面前人,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看着面前紧紧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的人,顾朝水弯了弯眼睛,再度将人拥入怀中。
面前人的头发软乎乎的,这样摸着,就像一只小动物一样,无害而又懵懂。
顾朝水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取悦孤,让孤满意了,孤就带你去行宫。”
突然被暴君拉到怀中,顾越呆呆地捂住嘴,并没有任何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