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女配那个短命鬼(61)

而且还是个心思恶毒的女人,毒害嫡姐,背叛侯爷……

“而且什么?”

言蓁蓁摇了摇头,忍不住露出自嘲的笑容,占了人家的身体,居然还说人家的坏话,啧啧啧,这可不是她的作风。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而且是个不受宠的庶女,一个可怜人罢了。”

成彧忍不住的疑惑起来,若是她嫁给他之后才占了这具身体,那她与之前的事情便无半点关系,那上一世嫁给自己并背叛自己的到底是真的言蓁蓁还是假的?

现在已经无从考据了,成彧只得作罢。

“你的意思是说冒充嫡女的事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没有。我一穿越过来便是在南阳王府,虽然知晓前因却未放在心上,更不是有意欺骗侯爷。诚如我方才所言,很多事情已经出现了偏差,对于以前的事情我记得并不多。”

其实言蓁蓁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和他说真正的中书令嫡女是现在的安然的问题,但是又恐今天说得太多成彧消化不了,而且她又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证明安然就是言蓁蓁。

害,太难了。

现如今安然如此喜欢他,若是自己表露身份,她又该如何自处?

如今身份坦白了,倒是让她的处境变得尴尬了起来。

“侯爷……”言蓁蓁弱弱的叫了一声,试探性的问道,“撇开身份不谈,你喜欢……安然吗?”

闻言,成彧惊讶的看着她,看着她紧张的面容,随即轻笑出声,“你说什么呢?”

他伸出玉节般的手,轻抚着她的发丝,语气带了几分宠溺,道:“不管你是谁,嫁给了我,便是我的夫人,我怎么可能喜欢旁人。”

第55章

忠肃侯府。

“胡闹!”安侯一挥袖子, 怒斥出声。

“爹爹!”安然上前一步,正欲开口,却被安侯强势打断。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日子的行踪, 再敢乱跑我打断你的腿!”

安侯一向与南阳王府不对付, 南阳王还在世时就只是维持表面的平和, 待南阳王去世之后, 安侯变更加不把成彧放在眼里了,他一向是不喜两家有任何的往来, 可偏偏自己的儿女都喜欢南阳王之子。

“来人!”安侯向外大喝一声,斜眼看了一眼抱歉,双手负在身后,威严道:“将小姐带回云水阁,不得离开半步!”

“爹!”安子骞皱着眉头, 向安然求情,“妹妹只是求爹爹在陛下面前为中书令说两句好话而已, 爹爹为何如此恼怒,竟要将妹妹禁足?”

“子骞,你一向潇洒自在,没想到这一次竟也跟着你妹妹胡闹!你们不要以为让为父为中书令求情陛下便会放过他, 我们忠肃侯府与他素无交情, 而你们对他的事情却如此上心,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为了谁!”

只是稍微想一下便知道,中书令之女嫁于南阳王之子,而中书令若是欺君, 相信南阳王府也会受到牵连, 就连成彧那小子说不定也会被陛下找个理由一起给办了,而他们如此着急, 无非是为了成彧罢了。

只是中书令府和南阳王府的安危,又关他什么事,关他们忠肃侯府什么事呢?

“爹……”安子骞自知理亏,也不好再辩驳,这一次的事情,思来想去成彧也未必会受到牵连,只要他不帮着蓁蓁说话,便不会殃及池鱼,可转念一想,成彧对蓁蓁如此情深,怕是忍不住要搅这趟浑水。

“爹。”在安子骞愣神之际,安然上前一步,紧紧的抓住安侯的手臂,央求道:“爹,您与言大人同样在朝为官,身居要职,言大人品行如何,又是如何为陛下效力,相信爹爹有目共睹,如今陛下只因一念猜忌便将朝廷重臣荒唐下狱,难道爹爹就能视而不见吗?敢问爹爹的忠心在哪里?!”

“放肆!”安侯铁青着一张脸,“你懂什么!朝堂之上,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岂容你来置喙!”

“爹爹,您与言大人同僚数载,看在言大人为人还不错的份上帮他一把吧。”

安然不断乞求的模样,是安子骞从未见过的,她眼里的那份焦急和担忧竟是丝毫没有掩藏的流露了出来。

为了成彧,她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吗?

安子骞叹息一声,正准备帮妹妹说两句,却见安侯眼中已经积聚了些许不耐。

“爹爹!”安然行至安侯的面前,乞求的望着他。

“你不必再说,没有我的允许好好待在你的云水阁,哪里也不许去!”

说完安侯便背过身,不再理会。

他挥了挥手,自有侍女过来将安然掺扶着。

“小姐,回去吧。”侍女小声的劝着。

可安然还是固执的站在原地,眼睛死死的盯着安侯的背影,眼里蓄满泪水,却努力不让它落下。

“妹妹,我看还是先回去吧,等爹爹气消了再说。”安子骞也小声的劝道。

他们这个爹脾气一向不好,认定的事情很少有转圜的余地,说是不帮怕是便不会帮。

安然本还想说什么,但见安侯决绝的背影,便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

待安然走了以后,安子骞低低的叫了一声,“爹。”

只见安侯转过身来,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早就跟你说过,少跟南阳王府往来,为父之所以能够在朝廷安身立命,第一守则便是要明哲保身,你离那成彧远一点!”

“爹,这是中书令府中的事情,很成彧有什么干系,您不能因为您跟南阳王有过节便如此排斥成彧吧,南阳王早已不在世上,还有什么过不去的?”

“你啊你,平日纨绔也就罢了,这朝中立场问题也如此糊涂,那南阳王府陛下终归是看不顺眼的,收拾他是迟早的事情,你若走得过近,小心殃及池鱼。”

“爹,这人与人之间怎能用与陛下亲疏远近如此冷冰冰的关系来衡量,难道人与人之间便没有情分可言吗?”

“情分?要情分的都是不要命的,你这几日都在干什么?”安侯不悦的看着他,开始兴师问罪了起来。

“孩儿……孩儿还能干什么,无非就是和几个朋友喝喝酒,聊聊天罢了。”安子骞盯着地面,眼珠动了动。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带着你妹妹去做了什么,你倒也罢了,你妹妹身为侯府千金岂可随意出去抛头露面,简直胡闹!”

安子骞看自家爹爹的样子,也不像是知道他们经历的事,若是让他知道了真相怕不是骂几句就能完事的。

“爹爹说的是,下次不带妹妹出门了。”

“你也少跟那些狐朋狗友来往!为父也老了,你该学着处理府内事,为我分忧了。”安侯语气微敛,望着远处的大门,几不可察的叹息一声。

安子骞踌躇半晌,还是忍不住试探性的问道,“爹,那这言大人的事当真不管了?”

“管?”安侯闻言,冷哼一声:“你管的着么?骞儿,你还是去开导开导你妹妹吧。”

安侯望着远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无奈的闭了闭眼睛。

“是。”安子骞颔首,停顿片刻便走了出去。

云水阁。

“不好了,不好了。”

安子骞还未走进云水阁便听戏侍女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一边慌乱的叫着。

安子骞一把将她抓住,不悦的皱眉:“何事如此惊慌?”

“世子,不好了,小姐她……小姐她自尽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安子骞心中咯噔一下,瞪着眼看着她。

“小姐她……她……”侍女泣不成声,惊慌得语无伦次。

“去通知我爹!”安子骞放开她,往云水阁疾行而去。

一进门,便见一众侍女慌忙的脚步来来回回,端着水盆一遍一遍的换。

那盆中的水都是鲜红色的,一荡一荡的让安子骞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越往里走,鼻尖便越来越有股浓烈的血腥味,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

“妹妹……”安子骞嘴唇动了动,停在了床榻的远处。

他看着自己的妹妹静静地躺在床榻上,纤细的手臂上血痕累累,手腕处白色的纱布更是被染得透红。

走得近了,才看见安然眼睛睁着,无神的望着帐顶。

“妹妹。”

听见安子骞的轻唤,安然的眸中似是起了一丝涟漪,她的眼睛动了动,缓缓的侧头,将目光投向安子骞。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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