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太阳穴突突得跳,尽量平和道:“那我给你定酒店,你在杭城玩几——”
秦戈紧闭上眼。当陈栖叶牢牢搂住自己,打断他说话,他的双手下意识摁在陈栖叶环住自己腰身的小臂上,姿态拒绝。
秦戈头疼。除了太阳穴,他脑袋瓜子从陈栖叶的那通电话起就有根弦绷着,越绷越紧,像四大皆空的和尚遇上勾人心魄的蛇妖。
“你不要我了吗?”陈栖叶轻声呢喃,光滑的双腿贴着秦戈,手慢慢往对方没吃饱喝足的地方滑去。秦戈差点就着蛇妖的道破了清规戒律,他将人推来,咳嗽了两声,摸摸鼻子,让陈栖叶先把裤子穿上。
秦戈没再提要给陈栖叶订酒店,算是默许陈栖叶在自己这儿留宿一晚。他回书房继续复习,留陈栖叶在客厅休息。陈栖叶在十点左右敲了两下门,他没回应,陈栖叶就自作主张地进来,蹑手蹑脚地靠近,猫下腰,手掌贴地,钻到书桌下的空间,蹲坐,整个人缩得小小的。
陈栖叶从始至终悄无声息,但他毕竟不是小动物,而是活生生的人。秦戈当然看得见他,只是无视罢了,目光从未离开笔记和草稿,时不时翻阅文件。
但他从进屋起就什么都看不进去,当余光里的陈栖叶摸摸索索要解他的腰带,他更是什么知识点都想不起来,满脑子只有最本能和原始的冲动。
秦戈打掉陈栖叶的手,低下眼皮,听不出情绪地问陈栖叶:“你这是在轻贱自己,还是看不起我?”
陈栖叶缩在那小角落里眼巴巴仰望着秦戈,从蛇妖幻化成了良家男儿,一副好欺负的模样。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来找我,我一直以为我们不会再联系了……”至少到现在,秦戈对送上门来的陈栖叶还是无动于衷。
“……我说话难听、阴阳怪气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脾气差,占有欲强,我还有什么缺点,你比我自己都清楚。我谢谢你以前对我的包容,也对那些伤到你的话感到抱歉,我们……算了吧。”
出家人不打诳语,秦戈苦口婆心想要感化陈栖叶,陈栖叶双目清明,毫不气馁地继续勾引:“怪我以前口不对心,我明明很喜欢你这样。”
——喜欢你剥夺我的自由和主动性,逼迫我顺从,不得反抗。
陈栖叶跪着,用单纯的语气说隐晦的话:“我需要你教导,把那口是心非的坏毛病改掉。”
两人的姿势一上一下,坐高位的是秦戈,低头的也是秦戈。几秒的寂静后秦戈烦躁地拽住陈栖叶的衣领,将人从书桌下面拎起来,撕咬般吻上陈栖叶的唇。
陈栖叶丝毫没受到惊吓,翻了个身被推进皮质转椅后依旧乖巧不反抗。秦戈更为气急败坏,他怀疑陈栖叶是故意的,又是投怀送抱又是激将法,把自己吃得死死的。
秦戈嘴里有了铁锈味,两人的唇舌分开后牵出一丝透明的涎液。陈栖叶目色迷离,黑是黑白是白的双眼蒙上一层雾,若不是足够了解,秦戈差点被骗过去。
秦戈说:“别装了,我知道你紧张。”
陈栖叶没反驳,缓缓闭上眼。就在秦戈以为这场闹剧终于要结束,陈栖叶
将裤子连同内裤褪到腿根处,张开嘴把自己的手指头舔湿,一点都不开玩笑地要自己来。秦戈服了他了,拽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胡来。
秦戈无奈道:“我这儿什么都没有。”
陈栖叶一本正经道:“我买了。”在湿衣服兜里。
秦戈:“……”
秦戈又问他有没有买别的,陈栖叶这才面露羞涩摇了摇头,并不知道套上那点润/滑不够做扩张。
陈栖叶硬着头皮:“我现在去买——”他双手撑在转椅的把手上,秦戈摁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
秦戈让陈栖叶坐着别乱动,单膝跪地,把转椅调到陈栖叶脚尖无法触地的高度。
“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以前保守的跟什么似得,现在又上赶着给我操。”秦戈喃喃,拿陈栖叶没办法,入了红尘。陈栖叶说不紧张是假的。情到浓时,心无归宿的恐惧反倒会越来越强烈,好像孤独才是活着的常态,哪怕将整个身心托付,两人也不过是彼此的过客,只能相伴一程而不是一生。
这种无力感时常将陈栖叶裹挟,但今天不一样,就像秦戈说的,这还是陈栖叶头一回把自己送到秦戈嘴边。如果说他对秦戈的不满在派出所那晚被无限放大,那么当他领取到艾检报告,他记忆里不断往上涌的全是秦戈的好,真正的爱意无需言语,全藏在一次又一次的共同的经历中。
他们还没未正式别离,陈栖叶就开始怀念了。这种涨溢的思念在看到转发到群里的表白墙后决堤。陈栖叶总是有些自卑,觉得自己和秦戈各方面的差距太大,祝福秦戈下一个爱人更优秀合适,可当秦戈真有别的人追,他不仅无法送祝福,还极为小心眼地注册好几个小号,就为了给马思睿的回复增加点赞。
陈栖叶还是自卑,还是怕耽误秦戈。他找不到双全法,他也不要为了迎合别人期待的利落体面,“识趣”离开。
他对可能的疼痛做足了心理准备,秦戈就是直接进来他也愿意受着,他偏偏想不到秦戈也舍不得他疼……(有删减,看wb)
【这个不查身份证根本看不出来比陈栖叶小五个月的弟弟含住哥哥尚未软塌塌的性器,包裹住后用舌尖挑逗。
一切都是那么的毫无征兆,陈栖叶被刺激地后背不住往前挺,与椅背形成空隙,奈何脚沾不着地不能立即逃开,秦戈也早有预设,握住陈栖叶的侧腰将人固定在椅子上,陈栖叶的命根子又在人嘴里,屁股挪不动一分一寸。
“你干什么,你、你别这样!” 陈栖叶无处安放的双手拍上秦戈的脑袋。和插入比,口活肯定缺点意思,他给秦戈口过很多次,但这种享受对秦戈而言是退而求其次的,秦戈意犹未尽,就从没照顾过陈栖叶。
所以这是秦戈第一次给陈栖叶口,他很恶劣,拧陈栖叶的大腿根:“谁让你自己送上门来,受着!”
陈栖叶羞愧难当,与此同时,他那段两只手便能扣住的细腰抖得不成样子,浑身上下不听使唤,感官全都集中在被湿热口腔包裹的小家伙上——和远高于平均水准的秦戈相比,陈栖叶的就是小家伙,毛发也少,秦戈口嗨过好几次,说要把陈栖叶下面的毛剃了。
陈栖叶仰着脑袋,原本大睁的双眼逐渐眯起来,呼吸也从急促变得越来越舒长。他没发现自己原本平坦的乳头也随之挺立起来,秦戈的手探进衣服他才感觉到,一拨弄,乳头的快感如电流往下传输,汇聚到前头,蓄势薄发后才察觉到后面有异物感。
“是这儿吗?”秦戈还在陈栖叶后穴里的那根手指往那块核桃大小的硬处勾了勾,刚释放过的陈栖叶只有肩膀还贴着椅背,上半身跟泥一样瘫软在椅面上。他现在哪儿都碰不得,何况那么敏感的地方,弹动双脚想要秦戈拔出来,秦戈又是一摁,他慢慢软下的性器贴着小腹弹了两下,又有探头的迹象。
陈栖叶完全不敢动,改用言语恳求。秦戈不吃他这套,还告诉他手指插进来的时候其实很顺,顺到陈栖叶光顾着前面爽,都没发现后面就这么被指奸破处了。
“里面还很热,很紧,颜色很正....."秦戈的脸凑近陈栖叶那正被自己手指玩弄的门户,给陈栖叶一种他的鼻尖也蹭到穴口的错觉。陈栖叶羞得要死,但坐姿尴尬重心不稳,起不了身也下不了地,内壁一缩一缩,也没能把秦戈的手指推出去。
“你在邀请我吗?”秦戈没羞没臊,又加了根手指进去。男人的那地方是不会出水的,只有涎水做润滑的情况下,陈栖叶异物感更强,高潮后集赞的些许快感很快就消失了,秦戈再摸他的乳头,没怎么没玩过的奶子竟也有丝丝痛感,跟被吮了很久吮破皮似的。
陈栖叶于是求秦戈别再摸了,把这种微妙的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异感一并告诉了他。秦戈若有所思地退出手指,又突然将陈栖叶的衣摆往上撩,捏住他那还浸在余韵里的乳头下流道:“你这儿是不是被别人玩过,怎么我还没开始玩就疼。”
秦戈将陈栖叶从转椅抱到书桌上,脱掉他的裤子,站在他岔开的腿间。陈栖叶面红耳赤说“没有",秦戈把衣摆一角塞进他嘴里,说:“那我要好好检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