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春+番外(14)

何登渠给瓷瓶塞上木塞,又放到枕头下面。

“你要试就试罢。”丁三转过身,对着何登渠翘着屁股。

他经常下地劳作,屁股不像奶子那么软乎,全是硬邦邦的肌肉。但是和奶子一样也很大,又大又翘。

何登渠给丁三的后穴抹上了一大坨露油,像是发面似的,还得等一会儿等后穴的褶皱泡发。

然后何登渠提起性器在他的股间研磨,催花般想把穴口催开。丁三后穴被磨得有股勾心的战栗感,渐渐信了后庭花会有不一般滋味的话。

这世间房事竟有那么多趣处?

待何登渠往里放入四指后,丁三已经被勾的摸不着北了,穴口也在微微伸缩。

“三哥,我进来了。”何登渠预警一声,提着腰握着性器插进去。

比前穴还要紧。

何登渠刚入了个龟头,就被深深裹住。

后穴入了异物,丁三不自觉把后穴收紧,怎也放松不了。

何登渠拿手搓着丁三半硬的性器,偶尔还戳弄着他的两颗肉蛋。他的手活儿越发熟练,是在书院见不到人渐渐练出来的结果。

丁三觉着下身着了火,滋啦滋啦烧得他焦疼中带着极大的痛快,这是他自己万万弄不了的。

丁三的前穴也流出了水,混着何登渠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尽数吐了出来。

随着丁三前端渗着水液,他的后穴也大幅度张开闭合,何登渠趁机把阳根插了进去,火热的肉壁挤的他快要爆开。

后穴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强行进入两人都受着苦。可苦着苦着渐渐习惯了,何登渠慢慢地动了起来。

何登渠阳物的筋络磨着丁三的肠壁,不知到了哪一处,令丁三闷哼一声,抓紧被子,捏碎了被子下的干桂圆。

“乐照,是这儿,你多磨磨。”

丁三跪趴着,身前的穴水打湿先前放在床上的白锦帕。两条腿坚实有力,臀部顶得老高,等着阳物进一步的插送。

后穴的那处趣点似乎跟前端的阳根连着,何登渠顶得越凶,丁三前端越想射精。但夜里射多了不好,何登渠捡起扔在一遍的肚兜把丁三的阳根绑住。

“乐照,你别……”

没等丁三说出什么话,何登渠发了疯似的往丁三那一处顶弄,就是想要他闭上嘴。

丁三粗喘着,想自己把肚兜解开,但是何登渠用自己的手按住丁三的手,左右双手分别从手背上和丁三的十指交缠,不让他动。

“三儿哥哥……”何登渠在丁三的耳边喊着他的名字。

丁三也不知何登渠插了后穴后怎又变了一副样子。他射不出来,眼里渐渐有了水汽。

身上的催香也因主人染上不一般的味道,稻子被晒干后又浇了壶热水。

何登渠就是太满足了些,想更快乐些。

他在书院里好想丁三,但丁三看着却不怎么想他,交文章似的做完一次便不想了。

何登渠是有点恨的。

刚刚没显露出来,就是等着一招儿。

但便是这样,何登渠还不是不肯开口说出喜欢。

粗鲁的抽插把丁三的后穴肏得充血,翻出褐红色的嫩肉。

丁三见何登渠这样,劝不动也只能适应,可身体的反应哪里完全由人控得住。他实在不行了,哑掉的声音中竟夹杂着哭腔。

“乐照,你解开,我真的忍不住了。”

何登渠才若梦里初醒,松开手,急忙给丁三前端性器解开。丁三刚被解开,胀得紫红的性器吐出一股热精。

“三哥,我不是故意的。”何登渠小声求原谅道,抽插的性器停了下来。

丁三本来是气的,可何登渠一服软他就气消了。

“罢了,你还是快些动罢。”何登渠一不动,后穴就跟生了虫一样钻心的痒。

何登渠这才缓缓动起来,丁三催他快点,他才敢加紧顶弄丁三的后穴。

终于,二人同时攀上了顶峰,一番巫山云雨收了幕。

何登渠想出来给丁三烧水洗一洗,但看他娘早早就在厨房烧好了水。

“娘,你为何还不睡?”

“我现在不就可以睡了,这都几更天了?跟三儿说明日不用起来奉茶,你娘我要多睡会儿。”

方娘子站起身来,回她自己的屋里去了。

何登渠的脸被热水的水汽烫得通红。

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加冠便就成人了,今日看来他还是个嫩透了的后生小子,处处都要人迁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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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发完

今日三更!

所以明天可能不更?

第十七章 秋种冬实

离会试将将算尽也只有四个月了。

便是休沐不算,这年关定是要回去的,又得舍了日子。何登渠即使心中有盘算,可生怕到时拿上题自个儿把肚里存的货给丢了。他从童生一路考到举人,如乘了东风扶摇直上。临着会试越近,他心中却愈发惶惶然。

成了亲后何登渠没在家多待,带着新夫人和他一起上了书院。

倒也不是为了什么日久生情,只是多一个人照顾,他能投入书中精力更多些。

丁三现真是变着花样给何登渠做吃食,望他能多吃点,别熬坏了身体。夜里何登渠总让丁三先睡,有时丁三起夜都还看见何登渠点盏小灯在读书。

不光何登渠心里急,丁三也急。何登渠从小到大甚少表现出这般疯魔状态,就算是脚上被剜出一道血口,他也能忍着装体面,不会轻易地展露慌乱来。

其实书院几个夫子是想劝他三年后再下场,但都被宋嵩阻了。

“乐照心性高,不是我等能劝得动的。他得自己明白过来,自己虽勤勉天资高,但还有许多尚未曾参透。若是他能保持以往的稳重说不定还可一搏,最近不知如何了,比谷文成这个古板一根筋的还要疯?”

谷文成,谷仙人,自打入了青城书院除了听课几乎未曾出过寝舍门,瘦的让人以为他每日只喝花露充饥。

王老听着宋嵩疑惑,摸着蓄的胡须笑道:“稼成,这便是你未娶妻不懂了。”

宋嵩反应过来,也笑道:“乐照命好,有他娘一早给他定了亲。哪里像我这苦命人,想在娘子前展展威风都无人看。”

何登渠成亲几位未去,却也是送了礼的。

宋嵩说的是俏皮话,但也有几分道理在。何登渠迫切地想站起来,为丁三和他娘撑起家里的一片天。

孔老听着这些年轻人分析道,悬着的心也逐渐放下来。年纪大了,心肠软,不愿看着任何一个好苗子废了。他忽然想起一个人说道:“乐照定力好,不像范箫娶了妻。”

范箫是前三年考上举人到会试落了第的,和何登渠一样是个乡下人。他家里属实破败,出不起彩礼钱,娶妻也只能娶同村的双儿。那双儿长得好,但孕痣极浅,所以才会剩下来被他三两银子拣走。

范箫原还是想专心再战,可自从娶了一个娇美的妻子,便把书院当成自家床上不管不顾,夜夜春宵。他在书院榜上排名不高,选也只能选几人同住的单间,吵得其他学生也读不好书。

书院可带一人上山陪读的好心,反倒省了他买房的银钱。见他如今乐不思蜀的样子,不知明年会不会往京城去,怕不是一辈子能在书院住下才好。后来书院也只好给范箫单开了一个院落,他自己还得意向妻子炫耀,以为是什么光彩事。

王嵪景王老一向偏疼何登渠,不乐意地对孔绍道:“那愧对圣人的下作行子,不提他也罢。”

宋嵩起身来,换上平日的冷酷面容道:“王老,我且替你去看看乐照。”

书院的课减了,更多还是让学子们自己温习。

到了何登渠的寝舍,宋嵩一眼看到的就是在院子里劈柴的丁三。

每看到一次丁三,宋嵩都要感叹何登渠到底还是要比大多人勇武。不过他面上还是端着,一派矜持不苟。

“宋先生,您来了。”丁三放下斧头抹了把汗,恭敬地行礼。何登渠回书院后就带丁三拜访了各位夫子,他算是全部都认识。和许多学生一样,丁三心里最怵这整整截截的宋先生。

“乐照可在?”

“他在屋内。”

丁三想引宋嵩进屋,宋嵩摆手说他自己随便看看。

房门大开着,亮光迎进来。何登渠坐在案几前,案上摆满了书本和大量纸张,地下也有许多揪做一团的废纸。他没察觉多了个人,还在写着关于惠自水患的策论。何登渠自己撰的题,简要列个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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