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星光坠落掌心(22)

“好。”

“你去那边坐。”许怀星指指旁边的床, 实在受不了两个人靠得这么近, 更受不了冯听白性感的声音就在自己耳边, 也怕自己违背医嘱做些不该做的。

“好。”冯听白乖乖起身, 乖乖到旁边的床上坐下。

他这么听话,许怀星觉着真是奇了怪了, 没忍住笑着问:“怎么这么乖巧呀?”

“那不是怕某人控制不住把我生吞活剥了么, 剥我倒没什么,怕某人脑袋受不了,以后留下后遗症不还是我养。”冯听白轻轻笑着, 许怀星看起来精神头不错,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被他当场拆穿,许怀星再次装作毛毛虫似的钻回到被子里,随后又探出头来小声地问:“我表现的很明显吗?”

冯听白笑出声:“是呀。”

但其实是他自己担心靠得太近会收不住,不过他眯了眯眼,心里琢磨着,他的小宝贝好像还挺期待。

...

一周后,许怀星出院,冯听白在她身后拎包。

两人一前一后上车。

安稳坐下车子发动上路,冯母才开口:“怀星,你那个老师有很严重的精神类疾病,按理说应该监护人来负责这件事,但她没有监护人。”

许怀星嗯了声,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上头的指甲很短,是前几天夜里她抠破眼角,冯听白强行给她剪得。

其实不用冯母说,许怀星自己也觉得那个男人不会暴/露在大众面前,不然,他根本不需要深夜接金灿,白日里从不出现。

想到这儿,许怀星心情低沉,她的情绪说不上好,脑袋靠着车窗,望着车窗外闪过栋栋建筑。

到家后,保姆已经把各色菜式端上桌,许怀星站在桌旁,稍微查了查,发现足足煮了十八道菜,菜码不大,但也太多了。

她还有些累,扒拉了几口变放下筷子。

与此同时,坐在对过的冯听白开口道:“爸,妈,学校事情多,我已经在附近租了房。”

许怀星猛地抬眸,到底是什么话都没说。

冯父询问:“周末回来么?”

冯听白摇了摇头。

“那怀星怎么办?”冯母忙问,她不关心儿子为什么租房,她只关心这个刚刚受伤的小丫头怎么办。

冯听白眼眸泛着冷意,端起面前被子,喝了水才说:“们哭那么多公交车,她就不会坐?”

语气不善,许怀星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便抬眸偷偷看她,结果藏在桌子下的腿,被他的腿碰了碰,而后迅速低下头。

冯父听后很是气愤:“你侄女刚出这么大的事,你就让她自己走?!哪有你这么当叔的!”

冯母也不怎么高兴,放下筷子便开始训斥:“知道你照顾怀星整整一周心里有想法,但那是你许大哥家唯一的女儿,我和你爸年纪大了,你不照顾谁照顾?”

根本不给冯听白说话的机会,冯母继续说:“从今天起,怀星每天上下学你接送,放学就住在你的房子里,周末你不回来我们去接。”

冯听白冷笑了声,恰好窗外风声呼啸,把他衬得更是不讲情义:“我不习惯和别人住。”

冯父也没惯他,直接说:“不习惯和别人住?那你从这个家搬出去。”

冯母没理会他们,转头问许怀星:“怀星,去你小叔叔租的房子住可以吗?”

许怀星先是愣了下,随后点头:“都可以。”

冯父气不打一处来,越看自己儿子越生气:“看看怀星,再看看你,没人家半点懂事,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明天开始你带着怀星,她要再受半点儿伤,你自己想怎么跟我们交代。”

恰在此时,冯听白的腿在桌下碰了碰她的。

许怀星使劲压住想要翘起来的嘴角,一直压到回到房间,她把门锁好后才美滋滋地躺到床上,扬起唇角给冯听白发信息。

“好坏哦。”

刚回房不久的冯听白,正在查自己银行卡里的钱,又抛了几份基金。

手机叮得一声响,他垂眸看了眼屏幕跳出来的绿条,没管,继续查关诚目前情况。

不久后,手机叮叮叮的连着响,冯听白这才打开,看到上面全部都是许怀星发来的消息。

“不理我吗?”

“理我嘛。”

后面跟着的全都是理我理我的表情包,冯听白忍不住笑了,淡淡笑意映着电脑微光,他将电脑关掉,起身走出卧室。

许怀星听到钥匙插/进插/孔,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眼神莫名其妙地看着门口,直到冯听白走进来,又回身将门锁好,她快速跳下床,蹬蹬蹬跑到冯听白面前,抬手搂住他的腰,小声甜兮兮地问:“你怎么会有我卧室的钥匙呀?”

“顺的。”

冯听白搂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抱起来,抱回到床上。

两人躺在床上,靠得很近。

冯听白的气息和她的气息混在一处,他掐掐她腰上的肉,很快翻身盖好被子,又把许怀星也捞进被子里,整个过程根本没给许怀星任何反抗的机会。

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冯听白紧紧地抱在怀里,头枕着他的手臂。

“你不是说不愿意和别人住吗。”许怀星故意找茬。

“你又不是别人。”他鼻尖儿蹭着她的后脖颈。

把她蹭得脸上发烫,像是反应慢半拍似的,好半天后才说话:“你好坏。”

“你不喜欢?”冯听白说问句时尾音总是上挑,听着就像是在故意撩谁。

这整个房间里,除了他就是许怀星,被撩的也只能是许怀星了。

“喜欢。”许怀星也笑了,从他怀里翻身,手搭在他脸上,头微微扬起,嘴唇凑上去,吻吻停停。

冯听白受不住被她这样撩,拿过主动权搂住她脖颈,深深地吻上去。

窗外叶子掉落,砸在窗户上头发出哒哒哒声响,月色温柔洒向地面,时钟滴滴答答,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冯听白松开浑身发烫的许怀星去了浴室。

水声响起,许怀星找回自己的意识,她都忘了自己刚刚干嘛了,只知道脸红,脖子也红,哪哪儿都红。

浴室冷水砸着冯听白,半小时后他出来。

散漫地靠在床对面的墙,勾着唇角似笑非笑地睨着对面人:“你这是,邀请我呢?”

许怀星此时坐在床上,没盖被子,大白腿就那么搭在外面。

她摇头,正想重新盖好被,又想到刚刚冯听白克制的模样,便不打算盖了。

冯听白一步步向她逼近,许怀星忙扯过被子躺好,把自己藏起来,冯听白笑着弯腰嘴唇蹭着她耳朵:“乖,不会让你等太久。”

“嘴炮党?”许怀星。

“什么?”

“只会说不会做。”许怀星不怕死,偏要勾他。

冯听白直接被她给气笑了:“你等着。”

说完,又磨着牙加了句:“等你好了的让你知道哥哥我到底是实战党还是嘴炮党。”

他那眼神像是在看餐桌上的食物,毫不掩饰的欲望与渴求。

许怀星乖了,钻在被子里不肯开口。

冯听白笑着吻了她额头,又摸摸她脸蛋:“我去吹头发。”

等他回来后,看到许怀星睁着大眼睛看他,冯听白挑眉。

许怀星委屈地憋憋嘴:“不是不想睡,是你不回来我睡不着呀。”

冯听白无奈地摇摇头,紧接着笑着掀开被子躺上去,重新盖好后,给许怀星这别掖了掖被角,手在被子里搂住她,嘴唇贴在她耳边:“晚安。”

在他怀里,许怀星迎接强烈的困意,很快睡熟。

两个人接连进入梦想。

突然,桌上手机狂响,许怀星猛地坐起来,生怕吵醒楼下家长,她慌乱中拿过手机,想也没想直接接起来:“喂。”

“星星,我是孟迪,才知道你被欺负了,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孟迪是她发小和她同一所大学,这几个月孟迪忙着谈恋爱,俩人没见面。

“姐,我睡觉呢,刚睡着。”许怀星无语,深深地无语了。

“啊,不好意思呀,可这才十一点钟啊,你睡什么觉啊,我都没睡呢。”孟迪说,她不能理解几个月没见,许怀星直接变成老年人作息。

许怀星恨不能面对面和她讲道理:“大姐!我伤得是脑袋!需要静养啊静养!”

“呀,对不起!我差点忘了,那你赶快养着吧。”孟迪慌乱中挂电话,又停住,她‘咦’了声:“谁在说话,星星你旁边怎么有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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