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是意中人(7)

我:“虎摸,有没有吃药?”

秦诺:“谢谢小言言,家里没有药,呜呜……”

艾米:“感冒发烧流鼻涕,请用新康泰克。”

谷锦:“噗……咳咳。”

秦诺:“艾米,回笼去,别闹了。小锦锦怎么了?”

谷锦:“我的电脑感冒了,现在正牛流满面。”

我:“我想,电脑食用不了新康泰克吧!”

谷锦,艾米,秦诺:“……”

第五章

回家几天都是闲着没事,今天年三十了,开始忙了。

一早起床,收拾好了,就和老弟两个人拿着爸爸买好的年货,准备会老家。

新年的街道总是很热闹,老弟载着我,在车来人往的街道穿梭。还好,老弟的技术不错,“我才离开家半年,你的技术成熟很多嘛!”

“姐,我开车的时候,不要和我说话,会影响我的!你太吵了!”简阳十分嫌弃地回话。

“……”我抓紧老弟的衣角,左右望着。半年没回家,觉得街道变了好多。过去经常爱去的餐饮店,现在都没有了。还有和田妮初中常去拍大头贴的照相馆,现在也没有了。虽然不是很喜欢拍照,但是,大头贴却是拍了不少,因为爱恶作剧吧!这样的照片,一点都没有艺术感,喜感都是很多。可是初中毕业后,照片也都不见了。高中后,更加不爱拍照了,所以照片都没有几张。

“姐,我们去前面的蛋糕店买杯热牛奶喝。”

“嗯。”

这一年高三学业很忙,只有清明节回过老家。上大学后更是没有时间回去。如今,一别就是差不多一年。

在老家门口,看到了在那等待的奶奶。很久没见到奶奶了,觉得她更加老了,身子几乎不能站直了。我上前搀扶着她,手腕瘦的皮包骨了,

“奶奶,最近身体怎么样?”

“好,好,身体一直都这样。”奶奶拍了拍我的手。

“奶奶,爸爸买了一些补品,你要记得常吃。”摸着奶奶的手腕,比我还瘦。

“又浪费钱。年纪大了,再补也没多少用了,还不如把钱用在有用的地方。”奶奶最不愿浪费了,能省的尽量省。

“奶奶,这就是有用的地方,您要好好保证身体,不要太累了,能吃就多吃点。”简阳也上前扶着奶奶。

“好,好,我的乖孙女乖孙儿。”

在老家吃了一顿午饭,就赶着回家了。途中又在外婆家坐了一会。外公外婆的身体也不是很好了,可是他们却依然很忙。老人们总是不太注意自己的身体,除非真的不行,才知道停一会,休息一会。辛苦了一辈子,到老了还忙碌着,看着他们上上下下的身影,心里一阵心酸。

在和大表姐聊天时,谭沁突然打来了一个电话,我起身,出去接了电话。

“喂?”

“言啊,新年快乐!”

“今天是除夕,明天才是新年。”这丫头日子过傻了吧!

“差不多啦!”

“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早上在街上看到你,但是太忙了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

“嗯,今天拿年货回老家。怎么了?”

“其实,早上我是和我小堂哥一起逛街的,我们都看到了你。”谭沁迟疑地说,她没敢直说谭泽的名字,只是说小堂哥。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没有没有,本来没有什么的。可是,在回家的时候,我哥突然问我,载着你的男生是谁?”谭沁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会问起这个。”

心“咯噔”了一下,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你怎么回答?”

“我当然老实回答啊!在我哥面前,我都不敢撒谎,他很容易看出来,何况还是关于你的事。”谭沁叹了口气,继续问,“简言,你实话告诉我,你还喜欢我哥吗?我想听实话。”

喜欢吗?这个毋庸自疑。但是,能告诉谭沁吗?我迟疑了一会,低声回她,“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

“我希望你说的是真话,这都三年过去了,该过去的终究过去了。我不想看到三年前的情景再次发生。简言,对不起,这个时候,我不应该说这些的。”谭沁解释。我能理解她的心情。但是,如果我管得住自己的心,这三年来,就不是这样了。所以,过不去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过去了呢?如果真的过去了,我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挂掉手机,背靠着墙,叹了口气。这时候,老弟走了过来,“姐,我们回去吧!”

“嗯,我们回家!”

回家,不要再想了,这个问题,我永远没有解决的办法。

第六章

每年的春节都是一样的过,贴窗纸、放鞭炮、吃年饭、压岁钱、走亲戚……于是,算是整整忙碌了一个多星期,才有了休息的时间。

大年初四,我们一家人都回外婆家,因为今天是外公的生日。

晚上,我在厨房里帮忙,但是有点越帮越忙的感觉。于是,妈妈实在看不下去了,把我赶出了厨房。我摸摸鼻子,看来我真的不是家庭主妇的料啊!

我挤在沙发上,烘着暖炉,听大人们唠嗑。

突然屋外响起了炮竹声。屋内的孩子一下子尖叫起来,一起跑到窗边,趴着看屋外。实在无聊,我也凑过去。原来是小表姐夫和表弟在楼下放鞭炮。

小表姐上楼,我赶忙迎过去,差不多一年没见她了,真想念!小表姐抱着我,笑着说:“这个漂亮的小姑娘是谁呢?”

“姐,你就开我玩笑吧!”我和表姐坐在沙发上,聊些有的没有。年前小表姐结婚,我恰好在学校,没有参加。今晚看着小表姐,能看出她很幸福。

一会儿,大表姐也来了,脸上虽然面带微笑,但是她的眼神却是落寞的。我刚放假回家的时候,常听到妈妈和爸爸谈论大表姐的婚姻,她过得并不好,因为大表姐夫有酒后家暴倾向。

晚饭弄成了两桌,人太多,所以男人、女人各一桌,小孩子都端着碗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我们这一桌吃饱后,男人那桌还在不停地猜码、喝酒。我和两个表姐收拾好饭桌,然后把订好的蛋糕摆上桌子,招呼着几个小朋友过来插蜡烛。

妈妈走到男人那个饭桌,扶起外公,“爸,我们去吹蜡烛。”于是,这一桌就安静了,所有人都看着那一群孩子。

大表姐点好蜡烛,我急忙去关了灯。小表姐带着小朋友们开始唱生日歌,我拿着相机拍着,镜头里的外公慈祥的笑着,小朋友稚嫩地唱着不整齐的歌曲,长辈们和蔼的看着,这一幕唯有温馨可言。

第二天,我们一家还呆在外婆家,陪着外婆。

第三天初六,是简阳的生日。于是,我们一大早就回家了。因为是过年,很多人都回老家了。所以,简阳的同学没有几个来给他庆生,倒是家里的几个表弟来了。

几天没上的腾讯QQ,一下子好多消息。一个个打开,回复再关闭,一切做完了,也过了一个多小时。松了松手中的鼠标,向后靠在转椅上,想着刚刚那一些消息中的故意漏掉一条,让我有点不可思议。

谭泽:“新年快乐!好久不见,过的还好吧!”

这是两年后,他的第一次问候,心里却是异常兴奋。这两年来,一直想着怎么能再联系,就算是说说话也好。可是,一直没有那个勇气。现在,却是他主动问好,我却不知道怎么回复。

“滴滴。”

在我想着怎么去回复这条消息的时候,又有一条消息传来。

谭沁:“新年快乐,小言言!”

我:“新年快乐!”

谭沁:“言,我哥这几天有没有问你什么。”

我:“什么?怎么了?”

谭沁:“就是,除夕那天晚上,我和我哥在外面放花炮,我哥突然问我,你现在在哪所大学?而且,还问我,你过得好不好?”

我:“你说了?”

谭沁:“额,说了。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说的,我一直有隐瞒的。但是,只要我说谎,他就能够看得出来,所以没办法,我只好屈服于我哥的淫威之下。”

我:“淫威?”

谭沁:“哎呀,都差不多啦!你知道我中文又不是很好,能想到这个词已经很不错了!”

我:“……”

谭沁:“太伤心了(捶桌子)!结束这个话题。去学校前,我们再去LastKiss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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