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愿成神系统[无限流]+番外(138)

作者:蕉下醉梦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毕竟人家今天是男主角

羊羊冲鸭!!!

第96章 真实愿望

伍舒扬依旧蒙着眼睛, 怀里的触感美好到不真实, 美好到他的心都不敢再用力跳动。他没说话,单手揽着明庶的头发。

明庶刚刚出浴, 身上还都是蔓延的热雾, 暖和地发烫。

不知是心口血魄的影响, 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明庶伏在伍舒扬身上,显得十分温顺,温顺到让人心悸。

“你在想什么?”明庶问。

“你。”

然后就真的不可收拾。

明庶的身体原本就有些发虚,热水一泡, 脑袋更是昏昏沉沉,现在更像是完全攀在对方身上, 靠着他的支撑才能坐稳。

反应过来时, 他居然跨坐在对方膝上亲吻,水淋淋的手捧着对方的脸颊,吻得深情又认真。这个姿势让他心里羞耻又难受, 但却欲罢不能。

伍舒扬蒙着眼睛, 他的吻原本是内敛而温柔的,先是抚慰般缠绵,越到后来越发有些失控。他甚至捏紧了自己的后颈, 动作蛮横到有些窒息。

他在放肆张扬他的所有权。

从这些动作里,明庶体会到了他缄默下涌动的浪潮,体会到了他内心深处的奔腾的占有欲。

如果明庶有力气,出于羞涩, 也许会推开他。可现在,他只能被完全禁锢钳制,己方城池接连失守,完全征服。

甚至到二人分开,他还软倒在对方肩头,细微地喘着气。

他们一时都有些忘情,忘记了片刻之前意见还有分歧,忘记了再久之前几乎要生离死别,忘记了石门前该不该心控他的争端。

仿佛两块磁铁,不管不顾、天生吸引,却又那么理所当然。

满地都汪着水,伍舒扬身上的衣服也早已湿透。

如果不是他蒙上了眼睛,如果不是吹灭了灯烛,如果不是屋子里晦暗不清,眼下一地的潋滟水光,这么个水当当的人伏在自己怀中,可能局面会更加失控。

明庶用仅剩的力气,微弱地倾身,回温般吻了吻他的侧颈。

这个温馨抚慰的动作,却让对方格外紧张。

他想搂紧,却在愧疚自己的动机,而明庶一次次的呼吸落在颈间,更是活生生的折磨。

这简直太过于煎熬。

明庶毫不知情,至少看起来是毫不知情的,他甚至恶意地用小牙含了含自己的脖颈。

他的身躯被瞬间搂紧。

“别闹。”伍舒扬的呼吸重了许多,甚至声音都有些压抑的沙哑。

“明庶。别闹。”

他把脸埋入明庶的颈窝,这香气不仅让人着迷,更像是禁忌的毒药,诱惑着他,现在犯罪。

“明明是你先惹我的。”明庶枕在他肩上柔声说。他声音有这么温柔的么……甚至柔和到让人心猿意马,让人意乱情迷。

“这下好了。全白洗了。”他低声说完,很有些不好意思,把脸藏进伍舒扬肩头,“都怪你。”

“怪我。”

水声沙沙响起。他换了水,放美人入浴。仍是探着身子揽着明庶,帮着撑起他的上半身,用花洒重新为明庶回温。

之前明庶身上腾腾的热气开始慢慢散去,逐渐有些发冷,回到浴缸中,忽然的热水让他小小地躲了一下。

伍舒扬立即收了花洒:“烫么。”

“可能有点。”

他侧头仔细调整,蒙着眼睛的丝带垂在肩上,扰得明庶眼睫颤动、脸颊轻痒,晃来晃去,直搅和得他心烦意乱。

惹烦了,他干脆轻轻仰头,咬住了丝带末端,轻轻一抽。

丝带滑落,第一眼是在夜色和雾气中的水中美人。他的眉眼美的像画卷,挑起的眼尾甚至在昭然地诱人,整间浴室的水气似乎都盈在他的眸中。

而他叼着暗色丝带的那点狡黠,更让人欲罢不能。

花洒翻倒。

均匀的水珠扬在空中,落成细碎的雨。

明庶被按倒在浴缸上,伍舒扬揽着他的后脑,把自己的慌乱癫狂全部还给对方。

丝带随波逐流,无力地漂在水面,摇摇荡荡。

伍舒扬还是太高估自己。

他引以为傲的克制,在明庶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甚至每个眼神,都像是颗子弹,次次击中自己的靶心。

在他面前,自己几乎次次失控。

明庶无依无靠,被斜斜按倒,舒扬的胳膊是他唯一的依托。他甚至觉得,自己摇摇欲坠,几乎要沉溺进浴缸中。

他勉强抬起了手腕,却被捉住,伍舒扬掌心滑动,分开了对方的指,蛮横地相扣。

这种危险的氛围,让人几乎要发疯。

说不清这个窒息到让明庶视野迷乱的吻持续了多久,等他恢复微弱的理智时,自己还没出息地揪着舒扬的衣襟。

他总是这样子,让人紧张又让人惶恐,让人迷乱又让人心悸。

在他看来,伍舒扬在名为明庶的战场里,简直所向无敌。

抵挡不住他的软化忍让,更招架不住他的直面出击。

他快要回想不起,最初冷漠的伍舒扬。

人可真是奇怪,只是加了点佐料而已,就能产生这么奇妙的化学反应,甚至焕然一新。

等这次再清洗完毕后,伍舒扬身上真的是没有一处干的地方了,连他的斗篷,都沥沥拉拉全是水。

之后这位大美人就被几条大浴巾裹成了个粽子。伍舒扬搬了扶手椅过来,让他勉强靠了会儿。

这时候,这位压根闲不住,极其爱操心的天秤座开始担心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比如:外面的床铺被自己睡脏了怎么办、找别人换床铺会不会很奇怪、靠垫要不要换、似乎还有个圆柱形的靠枕,那个该怎么换。还有伍舒扬的衣服怎么办、他有没有换洗的、他冷不冷、他头发似乎也被自己揉湿了,这该怎么办。

他独自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操的心连起来已经能绕城堡一圈。

唯独忘记了最该操的心。

或者说,明庶睿智又聪明,通晓很多事情,但唯独这方面,他算是懵懵懂懂的。

没人主动接近过他,也没人此前和他这么亲密。

他即使有隐约的危险预感,却也说不上来,究竟会是什么程序。

室外起初是相当安静的,渐渐地有些人来人往的声音。低低的哄杂声更让他提心吊胆。如果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见着凳子上坐着个裹得跟木乃伊样的人,是不是太奇怪了些。

正思索到这里,门外动静减小,门把手开始缓缓旋动。

“谁?”

木门旋开,是伍舒扬。

伍舒扬颊边几缕发丝还是湿润的,甚至睫毛上也挂了些水珠。不明的光线给他笼了神秘的色彩,影影绰绰的,尤为动人。

“舒扬啊。”简明庶悄悄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是谁,吓到我了。”

“这里不会有别人。” 他淡淡道。

他折身,抱他出去。

“为什么?你又不讲道理了?”

这位细心之人的语气有些不太乐意:“我哪有。这里出了点小问题。”

小问题,也不过是连环谋杀案、加上众目睽睽密室作案而已。

当然,他并不想展开细谈。明庶刚刚九死一生回来,一身伤痛,心口还背负着一个定时炸弹,他不愿意再额外增加烦恼。

而且,如果他知道自己作为嫌犯卷入其中,按照他的性格,肯定会不折不挠追索到底。

伍舒扬轻描淡写地说:“角楼暂时不会有人上来。”

“你换了衬衣?”

近距离观察,虽然两件差异不大,但他还是察觉道对方换掉了润湿的衬衣,多了些精细的边褶,反折的领口还精细地镂出树叶的形状。

“嗯。这里的仙灵手艺不错。床铺也是全新的。”

四柱帷幔床上重新换了正套的床上用品,连靠垫都更替过。原来伍舒扬是注意到了这个,不久之前,他也纠结过这个问题。

不得不说,相当细心。

加分。

“他们说——”伍舒扬仔细回想了一下,“是槲寄生、榨浆草和冬青织就的。”

他像拆礼物那样一层层把明庶拆开,轻轻送进床铺:“这边有点小麻烦。一会儿还得下去一趟。”

“什么小麻烦?”

“没什么。”他躲开了目光,悉心帮明庶套上类似的仙灵衬衣。

可疑。

不仅这个可疑,他这个躲避行为,倒是勾起了另一件事。

刚才明明说好的是相互坦诚一件事情,他老实坦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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