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燥热,骨头里仿佛有一万只小蚂蚁再爬,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安文急得把自己的皮肤抓得一道道红印子,残存的理智让她拼命哀求安夏放过自己。
安夏什么都没做,看着安文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扯落下来,她轻轻拉着安文的胳膊,把她拉到沙发边儿,乔本泉依旧哀嚎不已,可另一种感觉在身上猛烈爆发,他现在又痛又燥,看到只穿着小衣的安文,那种感觉急需找个出口发泄。
“表哥,你干嘛,表哥!啊,你松开我,松开我,你这个畜生,我是你表妹啊!”
安文凄厉地吼叫着,心里要推开乔本泉,但身体根本不听大脑指挥,反而还贴上去,她甚至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极了的感叹。
“安夏,求求你,救救我,安夏!”
安文哭嚎着,哀求着,在绝望中看到安夏举起照相机,而她身上最后的防线已经被乔本泉撕破,她浑身软软根本推不开乔本泉,乔本泉被药物驱使着本能。
“啊!”
安文发出野兽受伤一般的疯狂嘶吼,却摆脱不了药物带来的需求。
安夏忍住恶心,拍了许多照片,然后转身背着二人把相机收入空间,再猛地打开门,又打开院门,朝外跑去。
“来人啊,来人啊,有人耍流氓了,救命啊!”
安夏的叫声很快让周围邻居听到,耍流氓?出了啥事?村里人对这档子事有一种说不出的臆想,男男女女冲出来问安夏咋了。
安夏指着安家国屋里的大门,“我表姐,呜呜呜,我表姐被他表哥……婶子你们快进去看看吧,我送东西过去,一推门是这样,我还是个姑娘,他们怎么能、能……”
安夏的话立刻让众人神经炸开了锅,安夏的表姐和表哥,谁啊,都是谁啊,几个结了婚的嫂子们立刻冲进去,看到乔本泉和安文两人不知羞耻地扭在一起,大家全惊呆了,安文一边儿哭着,却又死死抓住乔本泉的样子,简直是大伙这些年看到的最劲爆的一幕。
“这、这不是安文和他乔家表哥吗?哎呦喂,怎么能这样瞎搞,天打雷劈啊!你们快分开,分开!”
安文仿佛说不出话的野兽,呜呜哀嚎着,她脑子里一片混乱,羞愧又快乐,沉浸在自己的感官中。
安夏一路哭喊,照安家国家的责任田跑去,这一路安家出事的消息被更多的人知道,一听是安家国家里,安夏又惊吓成那副模样,闲着的懒汉和婆娘们全都过去看热闹。
安家国跟乔冬梅二人在田里顶着烈日干活,乔冬梅边儿干边儿抱怨着,安家国垮着脸,二人心里都不痛快。
“大舅,大舅你快回去看看吧,我给你家送东西,看到安文跟乔本泉在一起。”
安家国手里的镰刀突然掉在地上,乔冬梅气得训斥道:“安夏,你胡说啥?”
“舅妈,不是你让安慧找我,要回昨天送的礼,我给你家送去的时候,就看到安文跟乔本泉再一起,你们快去看看吧,他们太不要脸了。”
“啥?”
乔冬梅觉得自己要疯了,安夏的意思是,自家大女儿跟本泉瞎搞?怎么可能?
安家国突然反应过来,翻上田头朝家里跑去。
“乔冬梅,你还不去看看,没错就是你想的,你女儿不要脸跟表哥凑在一起,我真没见过这样的事情,全村怕是都找不出她这样不要脸的姑娘了吧。”
乔冬梅扯着嗓子发出一声变形的吼声,也飞快地爬上田头,冲回家里,安夏满意地一笑,这么久安文跟乔本泉的丑态应该不少人看到了吧。
正如她所想,那些懒汉看的最激动,安文没想到自己被乔本泉按在沙发上,还有这么多人围观,终于抵挡不住羞耻,头一歪晕了过去。
第一二八章 名声败坏
围观的嫂子们一开始虽然有点看热闹,但安文都晕过去了,又是个大姑娘,众人就试着想要拉开乔本泉。
可出于药力,乔本泉死死抓着安文,又那个样子,拉都拉不动,几个嫂子只能把懒汉们赶出去,好在不一会儿安家国跟乔冬梅就一前一后跑进来了。
“啊!”
一声掀翻房顶的尖叫声,从乔冬梅嘴巴里呼啸而出。
“你这个畜生,你在干什么,你、你快给我下来!”
乔冬梅发疯似地扑上去想把乔本泉从女儿身上拽下来,而乔本泉一把推开乔冬梅,仍旧不肯松开安文,安文身上到处是抓出来的红印子,还有青一块紫一块的印记。
安家国哆嗦着嘴唇,白天说出一句,“不要脸的畜生。”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们快帮忙,拉开他。”
几个嫂子们也顾不得许多,反正大家都结了婚,啥没见过,几个女人上前,连拉带拽地才把乔本泉从安文身上拽下来,刚一拽下来,乔本泉就又捂着身体部位,哀嚎在地上打滚。
乔冬梅赶忙冲进卧室拿床单给安文盖上,脸色惨白地看着晕过去的女儿,哆嗦半天拿起旁边儿的水杯,洒到安文脸上。
嫂子们互相递了个眼色,大家全都退出去了,看热闹归看热闹,安家国屋里出了这么变态的事情,再留在这也惹人嫌,反正全部过程都看到了,众人此刻只想找个位置,好好把这个闲话扯一扯。
安文被水泼醒,看着母亲望着自己,眼中的迷糊逐渐清醒,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坐在地上的安家国猛地跳起来,冲上前照着安文脸上左右开弓,狠狠抽了十几个嘴巴子,直到打的他手掌发麻没有力气才作罢。
“不要脸的东西,小小年纪、小小年纪就偷人,还跟你自己表哥,你还活着干什么,家里脸都给你丢尽了,你给我去死!去死!”
安家国指着门,浑身哆嗦,额头血管全都爆了出来。
“爸?妈不怪我,是、是安……”
安文猛然收声,她本想说安夏害了自己,可自己对安夏的那些算计,又怎么解释,逼急了安夏手里还有自己的丑照,到时候拿出来一散,跟自己鱼死网破,吃亏的还是自己。
刚才不少人已经看到了,恐怕要不了一会儿,全村人都会知道自己发生了啥事,如果自己还跟安夏扯皮,是自己做了丑事,没人会在乎安夏做了啥,只会津津乐道自己的事情。
“是谁?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话!”乔冬梅急得死死捏着安文的胳膊催促。
安文恨不得咬碎后槽牙,死死拽着床单,半天从喉咙里憋出一句话,“是表哥,他、他想非礼我,我打不过他,被他死死按在沙发上,然后安夏送东西到家,看到这一幕,呜呜呜,妈,我该咋办啊,我的名声全毁了。”
这回轮到乔冬梅瞪大眼睛,“你说啥?本泉非礼你?他是你表哥,他怎么会非礼你?你们从小一起长大。”
“我不知道,呜呜呜,他今天不肯下地,也许就存了这个心思,妈我不活了,他是故意想害我,还威胁我不许说出去,还说以后只要他来,我就要给他睡!”
闭上眼睛的安文,眼泪不停往下流,伤心是真伤心,可她更多的是恨,是害怕,恨安夏如此狠毒,害怕未来的生活,她还有什么脸出门面对村里人。
可她最恨的还是安夏,是她害自己变成现在这样,她怎么如此狠毒,要至自己于死地,此刻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安文,早都忘了自己当初对安夏的设计,不就如现在一般,只是变成报应在她身上,就成了安夏的狠毒。
“都是安夏那个贱人,要不是她嚷嚷得全村都知道,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刚才那些懒汉二流子,全把你看完了,呜呜呜,我可怜的姑娘!”
乔冬梅搂着安文哭个不停,安家国突然一把揪住乔冬梅的衣领,“全是你,全都是你乔家人害的,害我丢人现眼,安家的脸全都丢尽了,以后我就是全村人的笑柄,表哥强表妹,你们乔家都是畜生,畜生!
安文,你现在就给我去死,死了还能留个名声,别连累大家,自己跳河去!”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安文是咱姑娘,哪有逼姑娘死的。”乔冬梅把安文搂在怀里,大声和安家国吵架。
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安家国几个大耳光,“她不死,以后我还有啥脸面见人,自己做了丑事,就该一死了之。”
安文越听越心寒,自己的父亲,从头到尾只考虑他的脸面,自己明明是受害者,自己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还不如他的脸面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