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生只是看我一眼,低头吃,开始讲电话,讲好久,最后买完单就走了,我单也没买,给老板说了声“明天给你,有急事。”“好咧,江兄。”
傻傻的跟在女生后面,跟着上公交车,又跟着下车,看这女生下车,往学校走。
还在上学,看样子很小的,大学生,第一次后悔没有好好上学。
从那天起,每天我都会守在大学门口等,一直没见那个漂亮女生,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知道了她的名字。
张文娴。
知道名字和她上下课的时间,我天天守,酒吧也没去,一定要找个机会认识下,不能老是守学校外,我穿了个很帅气的韩版风衣,戴个眼镜,趁人多的时候往她身上挤,挤掉她手里的包装袋。
“对不起,对不起。”我弯腰去捡,她很客气的说“没关系。”当时我就想,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死都行。
第二次,又是上次的老手段,提着水果撞她身上,这次的理由是找表妹,水果滚的水泥路上全是,她一直在帮忙捡,捡到最后,我送了几个水果给她,她一直礼貌的说谢谢。本身就是给你买的。
提着剩下的水果回到我租的房子,一个人开心的啃苹果。第三次,在大学门口,故意和你不认识的男生搭话,和她偶遇,这一次,我提出请她吃饭,她想了好久才答应。
我怕她一个人不自在,喊了几个酒吧服务员一起,吃饭的时候,服务员一直灌酒,她也不喝,都是我在挡酒,挡的我头晕,最后真醉了,醉的走不了路。
她叫几个服务员带我回去,还帮我付了打车钱,我又一次以还钱为借口去找她,还是没有要到手机号码。有一点点失落,烈女怕缠,多的是时间磨。
在学校门口等她的次数越来越多,她开始发现不对劲,总是刻意避开我,我也开始正大光明的追,保安大叔都认得我,赶了好多次。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主动提出来找个地方聊一下,我把人整到酒吧,把她彻底吓着了,请她喝酒也不喝,就傻站在那看人蹦的,吵吵闹闹跟我说话,我拉她到广场上很紧张的跟她表白,吓的她满脸通红,说话也吱吱唔唔,不敢看我,又慌慌张张的跑开。
连着很长一段时间,我搞到了她一同学的电话,要同学帮她带吃的,饮料,一时间学校里很多人都知道她在学校外面有一个朋友。
又逼的她来找我,在酒吧,这次给面子喝了一点酒,我又以手机没电了的破理由找她借手机,诺基亚滑盖手机,没我的好。拨酒吧一女服务员的电话。“还你,既然不希望我去找你,那我就不去了,还是要注意身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又骑摩托车送她回学校,搞到了手机号码真是方便太多,回出租屋在网上抄好多情话发给她,谈恋爱也是一门技术活。
统一的好久没有回复,我也不放弃,抽空就发几条。那信息发的长篇大论,自己看都感动。
发的她烦了会偶尔发两条都是一些不喜欢我之类的别来烦她之类的,我也不恼,一直守守到她放长假,早早的人等她帮她搬箱子,要送她回家,我们是一个镇子上的,送到镇子上,她一直都扭扭捏捏,毕竟才19岁,刚成年,对我一社会青年也没有感觉,我会在车站偷偷塞满满一箱吃的零食,送很多CD片给她,还有我帮她录的MP4,酒吧里唱歌,跳舞,打蹀我都会。塞完吃的打车送她回家,送她回去也不能进村子,我还是很满足。
追的紧,生怕她在大学里交男朋友,在酒吧看场子工资也还不错,3000的底薪加酒水提成,有时跟老板去赌场蹲警察混个几千块,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屁股后跟一群小弟,都是我们一个镇子的,每个月都玩的嗨皮,张文娴特反感我屁股后面跟人,去看她时就要他们滚蛋。
一天下午,来了个大学生,很大的脾气找我的小弟,让他去吓一个女生,抢她的男朋友,丢下三万块钱就走了,说可以动手绝不能上她,也不能出人命。
小弟拿钱分3000千给我,喊了几个刚毕业的初中生,一群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还揣刀,不知死活,我心里还是怕这帮未成年出事,刚出社会以为杭州是他的,这群未成年在我上班的地方喝的醉熏熏,买了几千块的单,大摇大摆去学校堵女学生,我一直跟着他们,怕他们酒后伤人,出了事一个都跑不了,都要跟着进牢房,我当年像他们这么大时在学校里也是没人敢惹的,打架是家常便饭。
我上去拉着他们叫他们不要惹事,只是说脏话吓吓女孩子就行了,别动刀,别动手。到了学校一看是张文娴上的大学,心里就在打鼓。
人一出来,我就上去拦小弟他们,几句话这群小年青上去就动手,我上前拦,人被扯在一边,她和十几个小年青打起来,这群小弟喝点酒就不知所谓,操着棍子和刀往上扑,滚了好几个在地上,人多欺负人少,很快她就被刀划伤,棍子打在她身上,我上去抢刀就要开始捅,小年青又见我发彪,扔下刀就跑,我把她抱到我那里,买药帮忙她上药,她就很火大,扯着嗓子吼我,说我为了追她使苦肉计,天地良心,我怎么舍得,还用苦肉计,不喜欢我,一直追下去就是还苦肉计,留她一人在出租屋,我一个人出去打了那群小弟,又去找了那个塞钱的主,我不打女人,只是吓唬她,但他那男朋友却挨了我几拳,女人上前制止抱我,我一个转身把人扔地上,这女人的脑袋磕出血,我就撒腿跑。
早上,老板就带人来把我架走了,我才搞清楚,头流血的那个女人是老板的女儿,一直跟着前妻过,老板气的拎我出酒吧。“钱我是没钱赔的,关几天可以。”这是我的态度,老板以前也是混的,人也挺横,吩咐人要见到我的手指,又派人把我扔在废弃的烂尾楼,我整个人都疼晕了,等醒过来还在那烂尾楼里,人又被老板的兄弟带到医院去,老板的人给了钱叫我不要报警,一切私了,工资也跟着长,我一个人跌跌撞撞买肯德基回去,她还在出租屋里,看见我人很安静,后来又掉眼泪,拉着我去找那手指,打着车她一个人下去在那烂尾楼找我的手指,找到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抱着我的手指埋在了土里,不依不饶拉我去报警,她一哭我的心都乱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是用另一只手牵她回出租屋,我看她哭的狼狈,笑着说“现在,你可以当我女朋友吗?我们有肌肤之亲。在古代要负责的。”
她流着泪点头,断一截手指换一个女人,这买卖不亏。
那段养伤的日子,她都会来帮我洗衣服,打扫卫生,我每天买很多吃的等她,还去找街上卖艺的人学弹吉他,见她就弹那吉他,上课前又送她回学校,约好只要放假就来找我。我在心里祈祷手不要那么快好,她才19岁,人还很稚嫩青涩,一副小女孩的样子,看我的手天天吓着心情不好,花季的年龄遇上我。
伤好后,上班前送她去学校,从来不要求她在我那里,上街也只是牵牵手,实在困的不行,也只是躺一起睡觉,每次憋的我难受,她躺在旁边都很紧张,想睡又不敢睡。我也是想碰又不敢,恋爱谈了大半年,手也没牵几次。
一个暴雨天,她被隔在我那,又打不到车,只好留宿在我那,也没有衣服换,大夏天的,一个女孩子只有穿我的衣服,我的衣服穿她身上也很好看,她洗完澡出来,长长的头发,我实在是控制不住,直接去抱她,我们两个都脸红红的,我闭着眼亲她,一直亲,按床上亲,她特别紧张抓我的手,整个人都在抖。
“……我的初吻都没了。”说的我更心动,初吻都是我的,那我是她的初恋,我牵着她手,亲她,真的很美好,她很怕,我身体上的火完全压不住,不管不顾的,她也由开始推我变成了温柔的松手。□□爱后,看到那红色的血,我开心的像孩子。
那一夜让她从女孩变成女人,也由女人变成母亲,她拿着验孕棒过来找我,见我就哭,吵闹不停不知怎么办?也不敢回家,又不敢回宿舍。我让她哭了半天,最后才说“我娶你,当我的新娘子。”“可是我还没有20岁,我怕,我爸妈也没有见过你。”“我带你见父母,现在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