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80)

作者:梨衣不急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幸好尤坛在前面拦住了,她第一次觉得尤坛也不是那么碍手碍脚嘛。

赵依关上门,叫她带的随从去后院地窖里搬两坛凛冬酒来。

尤酌一听要抬凛冬酒,哪里还不知道,赵依要干什么,她要试探两人的酒量。

这怎么行。

尤坛好歹在酒坊里泡了一年,郁肆甚至都没有,

他们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菜,一个比一个还不能喝,寻常的酒喝了都犯冲,喝凛冬酒,那是找死。

凛冬酒,可不是寻常的酒,说它是酒坊的镇店之宝都不为过,而且只有两坛,这两坛酒的年头,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的年头都要老。

一小碗,就能放翻一个成年人。

无需什么几步倒,喝了凛冬酒,一步都走不了。

尤酌的师傅亲自泡的,原本有三坛,被尤酌开了一坛,另外两坛,她打算存着。

时至凛冬,此时饮酒最能驱寒。

朝歌云剑八十一式,就是饮了凛冬酒后,在冰天雪地当中练成的,运极寒之势,集中剑气,其力可捣山顶极冰。

“姑姑,别了吧,就不能换一个难题吗?”且不说两人能不能喝,她存了许久的凛冬啊,最后两坛了。

这两人,怎么看都不是爱酒之人,转手卖了,还能得千两黄金,何必糟践给他们两个。

“难题难题,不难,如何能称为难题。”

尤酌还想再劝一下,随从已经把凛冬酒抱上来了,搁置在桌上。

尤酌扑上去,抱住一坛,“他二人喝一坛就行了,给留一坛吧。”

郁肆饶有兴趣,看着两坛酒。

尤坛也在发懵,他至此之前,从未听说过凛冬酒。

其貌不扬,就那么两小坛,叫什么难题。

“酌儿!”赵依话说重了,尤酌抱了一会,才依依不舍地咬了咬下唇,从凛冬酒上撒身。

“......”

她退到旁边,干巴巴看着两个酒坛子。

尤坛很少看她吃瘪的模样,觉得新鲜!尤酌吃瘪的模样,比凛冬酒带给他的兴趣引子大多了。

他欠瘪掏掏耳朵说,“叫声坛小爷听听,给你留点?”

尤酌皮笑肉不笑,对他幼稚的行为以漠视处理。

郁肆看着凛冬酒,眼里头一次觉得,实实在在碰上了硬茬子。

他此前碰上解不开的茬,抑或解,抑或绕开。

这一次却是绕不开了。

凛冬酒。

赵依掌风起,两个酒坛塞子,随掌风起,浓郁陈年的酒香顺势而出。飘散在酒坊内。

这酒味道醇厚,浓郁的酒香,不掺一丝杂味,既冲鼻又辣眼,实在霸道,即使是外行不懂酒的人,闻着味了,也会竖起大拇指,赞一声好酒!

郁肆就是那个不懂酒的人,他的眉头开始皱起来了。

尤坛在对酒开始有接触,他才闻到味儿,心里就开始打飘飘,没底儿,这个酒他绝对喝不了小半坛,味道太浓了。

一坛下去,只怕.........

他看了看旁边的郁肆,就是不知道衣冠禽兽的酒量如何了。

看他文质彬彬的模样,不像是会喝酒的。

赵依拿来两只碗,“二位谁先请。”

两个人都接了碗,尤坛一看郁肆拿酒碗的姿势,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以掌接碗底,必然是个不常进酒肆的外行。

尤坛以食指,中指,拇指,捻住碗的边沿。

尤酌也不看话本子了,目光盯着他二人。

郁肆迟迟不动,尤坛拎着酒碗,上前一步,扭头对着尤酌说道,“瞧好了,这是小坛爷头一次为女人喝酒。”

他倒了一碗,对着尤酌说,“喝这酒,为你。”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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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尤酌嗤之以鼻, 摇了摇头,放大话倒是厉害,也不看看他手里端的是什么。

可别一碗就倒地不省人事了,她捞起台上看到一半的话本子, 也不看较劲的两人了, 喝凛冬酒的下场可想而知有还不如她手里的话本子来的有趣。

上一回说到哪里来着, 书生功成携名返家, 路上遇到了妖艳的食铺掌柜, 竟然发现这人和他心头的白月少女, 生得几分相似......

话本子有趣啊, 两个自寻死路的男子有什么看头, 等他们喝趴下了, 差人丢到柴房里, 睡上三天三夜。

一碗下去,尤坛脑袋开始发昏了, 他喝得急,凛冬酒的后劲来势凶猛, 他甩甩头, 想要驱足扩散上头的酒意,谁知道低估了,双目发昏,看东西都重影,身子发虚站不稳,借助一只手扶住桌沿,堪堪撑住,口鼻呼着蒸腾直上的热气。

郁肆摩挲手上浅蓝色的念珠,观看着尤坛的反应, 一双眼眸深的不可见底。

赵依看郁肆的反应,心里免不了赞许几分,此人的性格内敛,能沉得住气,很是难得,见到尤坛的反应,也不见慌乱,即不怕出丑,没抬脚走的话,心中必然在思忖对策了。

尤坛血气方刚,总是按耐不住,行为虽然勇猛,但也冲动,冲动的人往往降不住另一个比他更冲动的,尤酌行事虽然有主意安全但在大多数时候,随心所欲,容易吃亏。

后劲太强了,尤坛喝一碗脚都打飘,他只怕要实实在在的栽一会,头栽地上的那种栽。

尤坛是个血性的,猛地扇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巴掌,下手很重,尤酌手上的话本子都被吓掉了,她怔愣抬头,生以为两人又打了起来。

凛冬酒的后劲来了。

她懒得下高椅,手托下巴,看他们两人。

尤坛趁着脸上的疼痛没有散去,冲过去抱住凛冬酒,仰头就灌,幸好酒没有多大坛,他开了嗓子,很快就见底了,喝完之后,手上的酒坛子都还没有落地,尤坛翻白眼先去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不省人事儿。

“逞什么强英雄,凛冬酒的后劲可不是吹的。”尤酌跳下高椅,走到尤坛身边,蹲下去,用手拍了拍他的脸,“倒了吧。”

郁肆看着面前蹲下去的那抹身影,看着她白晃晃的手打在尤坛的脸邦子上,心里生出一丝不快,他将尤酌拉起里,还没等尤酌站稳,骂他,率先开始解释,“头发太长,扫到地上了。”

赵依闻言,嘴角抽了抽,她在站在尤酌的正后方,怎么没见到她的头发扫到地上,他站在一个刁钻的角度,看的清楚什么。

尤酌下意识伸手摸摸她的发梢,又看看光洁的地板,念在郁肆一片好心,她嘀咕一会,也不和他计较。

“郁公子,到你了。”有几分幸灾乐祸的看笑话成分。

她回身抓了一把花生,坐在一旁的长凳上,白净的面皮都是促狭的笑意。

郁肆选的方法和尤坛选的方法一模一样,都是强灌式。

他抬头仰头,提取酒坛,大口饮喝,猛烈的酒顺道而下,更多的入了他的嘴巴,亦有不少灌到他的鼻腔里,还有些洒落到他的脖子里。

到底出身清贵,纵使不会饮酒,但也撑着喝完了。

他比尤坛有魄力,这一坛下去,竟然还能站着,虽然脚步也是浮浮沉沉,得借助桌椅才能站稳。

郁肆没有胜算,他这辈子就吃过三次酒,第一次在这家酒坊,他初出道观,想来酒坊尝尝这杯中辛辣,只一口,他就放下了手中杯盏。

欲离开的时候,被尤酌半道截了,她像一个登徒子,郁肆与她缠斗,在灭了烛火的房内,她那双眼睛异常明亮,身上的酒香也很诱人。

为了让郁肆同她一起,尤酌出手毫不留情,她取了一坛同等辛辣,比不上凛冬的酒,扯着他的后衣襟,迫他抬头,给他强灌。

那时候的尤酌,比现在的他还要狠。

郁肆确实栽了,他自己甘愿喝的凛冬酒,自己情愿栽的,这一栽,栽到了尤酌的身上。

他很会挑位置,整个人都挂到了尤酌的身上。

双手将她圈住,尤酌扯也扯不开,好似打了死结的手,就这么怀着她的肩膀,手腕子被尤酌拍红了,扯出好几道红痕,也没见松开一丁点儿。

“郁肆!”尤酌尖声喊。“起开!”

“你知道你有多沉吗?你要把我勒死?”

赵依摇摇头,命人将地上的尤坛抬到他的房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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