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酌贴着桌面睡,一下又一下的震动,相当于打在她的耳朵里,她睁开眼睛正欲大发雷霆。
可惜啊,她的胳膊肘和十根手指头都算得不成样子,早就屈服在了那厮的铁棍下。
小娘皮磨了磨牙,复又闭上眼睛。
罢了,忍。
看在他手指很好看的份上,且再忍他这一回。
她比刚才好了一点点,适才那白粥的粘稠,还有奶羹的味道,促使尤酌反胃。
她不禁想起昨日,喷在自己手上的捧接不住的浊/白之物。
那个玩意,她没吃过,但手触摸了,就觉得黏,今日喝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这个茬,再有的便是,同样是有些热的,忽然就没有了胃口。
后来那奶羹闻着,腥味。
假道士的物,不臭,但是太多了,她便闻到了味道,总之不喜欢,所以连带奶羹也厌恶上了。
郁肆还在不停的敲,他落指尖的声音有些大,桌能传声,按理说,贴着耳朵的人是睡不着的,谁知道这个小婢女动也不动,平日里一点就着,今天倒是难了惹她。
但有一瞬间,郁肆还是发现了她是醒过来的,甚至有些生气。
他比小婢女高,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窥见不少旖旎的春光。
小婢女才来平津侯府的时候,面前的那两团还没有现在那么鼓。
这事情少不了他的功劳,他也不想掩饰男人藏在深处的劣根性,他就是喜欢小婢女身上的娇软,尤其是那两团,堪比上好的糖糕。
虽然没有准确量过,但郁肆有留意了解,他一掌握不住雪白。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排面去哪里了???评论区??
好看能不能打成好看死了,嘻嘻嘻嘻。
推一篇完结文,超级好看!
《圣眷(重生)》by茶暖不思
又名:《生得美是我的错吗?》《我错了,我下次还敢》
永安侯府嫡女云姒,一抹娇颜美艳绝色,常于月下执伞出行,世人皆怪,却又弗敢多言。
那日,她退了和新帝的婚约,太后斥其祸国妖女,遂囚牢狱永不释。
往日的瑰艳美人,一夕之间跌入尘土。
重生回到退婚那日。
御花园中,她陷入沉思——
往前,是将要亲手送她进暗牢的蛇蝎太后。
往后,是方被她斩钉截铁拒婚的冷峻帝王。
最后她咬了咬牙,霍然转身跑回了金銮殿,殷勤认错。
而男人冷隽斜倚御座,面无情绪。
*
后来,云姒在皇帝寝殿一连三日未出。
宫里闲言碎语不断,皆道她恃美惑君,又嘲笑她没名没分。
再后来,不断有消息传来——皇帝为她杀一儆百,皇帝赐死了侯府奸佞,皇帝……扳倒了太后。
云姒:……
那夜,锦帐飘垂,齐璟呼吸粗重:“还退不退婚了?”
他忘不了,多年前在那烟花雨巷,撑一把素伞的姑娘。
落花独立,一念成思。
#相逢亦难,从此许她恃美扬威的无尽盛宠。#
[阅读指南]
①、双c,he,甜宠感情为主,其他全为辅。
②、狗皇帝为我反手乾坤。
③、私设多,不考究。感谢在2020-07-07 02:05:54~2020-07-07 20:47: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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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适才两团雪白起伏不断, 因此郁肆断定她极有可能是生气了。
只不过不想转过身子来看他。
思忖罢,他忽然扭头看向东北方向的矮桌上放着的铜镜,昏黄的镜中,鼻是鼻, 眼是眼, 嘴是嘴。
眉目如画, 面若冠玉。
他这幅皮相还算不赖, 怎的到了小婢女这里, 竟然遭到这般冷遇, 她难道没长眼睛, 还是觉得冯其庸那样子的, 更中看一些。
郁肆越想越气堵, 梗在嗓子当中, 上不去也下不来。
他在这郁郁寡欢,没良心的小婢女恍若充耳不闻他敲打的动静。
到底是给她脸了, 忘记了谁才是上面那个。
郁肆觉得还是要晾着她比较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婢女罢了, 值不得他这么低声下气的, 有些人就是晾些时候,才能想到自己的身份。
于是乎,他停止手上敲桌面的动作,起身去了窗楹旁安置的桌上,从旁边捞起一本从书房整理过来的经书慢慢看着。
静以维持,必排外杂,修养心性者,唯有...
所以谁才是外杂,刚刚他敲指喧闹, 小婢女吭不吭一声,敢情就是把他当成了外杂?笑话,在平津侯府,他的院子,他的屋内,她竟然把他当成外杂忽略得这么干净,凭什么。
第一行第一页还未看完,郁肆合上书,骤然起身大步行至桌边,弯腰将贴着桌面已经进入梦乡的小婢女捞起来。
动静这么大,难免不会碰到尤酌酸痛的手指。
她昏睡正香,忽然感觉到腾空而起,睁眼便见到一张发大的俊脸,这双妖冶的眸子里面带着薄薄的怒意,告诉她此刻某人的心情不好。
“你干什么!”她眼睛都没睁圆,张口就骂。
听听这怒而绝口的语气,纵是郁肆有不想叨扰她的意思,心里的火气没有多大,此刻也是被点着了。
“本公子让你睡了?”他沉着声音开口,脸色如深色的潭水一般漆黑。“主子还在站着,哪有通房坐着睡的道理。”
他将尤酌抱到回坐到适才靠窗楹边的矮桌上。
怀中的小婢女被人打搅了,说话带着一些刚睡醒的鼻音,“你放我下来。”
她蹙着眉头,神色很痛苦,没睡够,没睡稳,心里有火还要忍着,这种憋屈的滋味真的不爽,假道士发什么疯,她都已经这么惨了,还要折腾她。
她眼睛看也不看郁肆,就怕忍不住必要给他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尽管她现在手抬也抬不起来,丝毫不妨碍心中的小人已经将郁肆揍成猪头。
外面的雨还在下,不见停,反而大了起来,好多小竹子嫩绿绿的叶都被冲刷歪了。
尤酌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放我下去。”
上次她的手贡献出去,也是因为这个危险的姿势,某人揽着她的腰,坐了一个下午。
此刻窗棂大开,凉风携细雨偶尔洒进来几颗,尤酌穿得不厚,薄薄一层春衣,风送过来的时候,她还是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郁肆皱了皱眉,伸起宽大的袖子替小婢女遮揽风雨,将她扣在怀里。
尤酌毛茸茸的头顶擦到他的下骸骨处,忽而他就愣住了。
这个身高,和他最开始怀疑的小娘皮的身高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她练的还真的是缩骨的功夫。
难不成是之前怕被发现,一直藏着身量,如今真气紊乱,念珠化功,所以正常的身量也就出来了。
这才是本该合适她的身量,与他是如此的契合。
尤酌动也不动,怕动出火,她心里总觉得,假道士不看道经不练字,捉她过来,只怕是要......
虽然之前他给的药有些奇效,身上的青痕,已经消失了许多,还有那处也消了肿,没之前那么火辣辣的疼了,但尤酌还是有些心虚。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这个假道士的本事,没人比她更知道了。
还是别和他犟着来比较好,服服软,张了张口,发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于是她将脑袋贴到郁肆的胸口上。
不是要下去?
还靠过来做什么?
男人的嘴角微扬,明明很受用,心里却做它想,拦住小婢女腰身的手,硬是将口是心非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的目光无意落在一旁搁置的装书的木娄子里,之前侯夫人给他递来,梁京城通过筛选,尚未婚配待字闺中,身家世貌,女红皆优的世家小姐的画册。
个个都比小婢女配他。
他应下来的三日之约,今日已是第二日了,还有一日,便要做出答复。
郁肆陷入了沉思,娶妻他一开始是没有想过的,甚至觉得为时甚早。
他在道观清修多年,不近女色,不食荤腥,谁知道世事难料,只去江南走了一遭,便在那里丢了身,遇上一个叫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磨牙吮血的小娘皮。
如今人找到了,他之前不知道作何想,如今这几日下来,倒是觉得此女,必要日日栓在身边看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