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51)

作者:梨衣不急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嗯。”

郁肆看出她逃避,这次倒没有逼她正视自己,脸皮厚抵城墙的猫儿,如今也知道害羞了。

郁肆的手越发向上。停留在她的一旁脸侧,细细摩挲,指尖冰凉,但尤酌对他的手有一种奇怪的眷恋,那样好看的一双手,此刻摸着她的脸。

不轻不重,有些痒,像是耳捎的秀发受风挠她一般。

郁肆开口说道,“我没说过好听的话,你教我几句。”为了突出自己的求学的诚意,郁肆还停手上的动作。

也难得她请教,感觉起来是认真的。

尤酌偏着头没看到他脸上七分的不怀好意,还有三分漫不经心。

她咕哝了嫌弃一声,“果然,连这都不会。”

她假咳了一声,“听好了,哄人呢,是有讲究的,你要知道对方喜欢听什么话,你就专门挑着对方喜欢的话点子说。”

郁肆长哦了一声,问,“若是不知道对方喜欢听什么话点子呢。”

尤酌似有准备,她,“那也好办,你直接夸她就行。”这世上就没有人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的。

“怎么才算夸。”

尤酌此刻有些不耐了,她嫌弃道,“夸人都不会?你就像我这般,比如你,夸夸你,说你在我心里威壮英勇,俊美到无人可比拟。”

尤酌转过头来就见到对方来不及收的眸子里透出来的兴味,“你诈我!”哪里还反应不过来。

对了,他就是个老道,哪里需要人教!

郁肆看着她活络生动的眉眼,天才晓得,今日他的确是不想碰她的。

尤酌气鼓鼓,郁肆的手才从顺着裙摆探入,门被敲响了,向真在门口说道,“公子,冯公子要见您。”

作者有话要说:上上章的答案:红豆(因为出了血)

这章是昨天的内容,晚点应该还有一章更新是今天的内容。

最近身边破事儿太多了,有些心力交瘁。

嗷嗷嗷嗷嗷小主儿请谅解,大家的评论梨衣都有认真看呀~~~

感谢留评,七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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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尤酌岂会不知道他的手欲伸进来了。

大掌宽厚, 冰凉刺骨,两手并握,几乎把她的腰都给掐拢完了,就这么转了方向, 尤酌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兽性大发的某人, 她正在脑中思虑对策的时候, 门被敲响了。

郁肆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眸子里满是戏虐, 完全不理会敲门声。

尤酌偏头看向震动的门扉, 一下一下的。

尽管如此她也依然能感受到, 对方扑在她侧脖颈上, 温热的气息, 带着一点盘香的味道,是屋里惯爱点的香。

向真以为郁肆没听见, 遂又再问了一句,“公子, 冯公子求见, 您见吗?”

冯其庸站在主院门口伸着脖子张望,面上焦虑不安,眼看着还有六日,便是他与合善大婚的日子了,若是求不得见郁肆,去煽动平津侯府找他爹求情,那这婚事,必然。

冯其庸等不得,跨院门要硬闯, 清默伸手拦下,出言阻道,“冯公子稍安。”

这个冷面随从他见过,上次把尤酌带走的不就是他吗,看起来像是死士,应当不是普通的随从。

死士不顾生死,只忠于自己的主人,犯不上也不能和这样的人硬碰硬,冯其庸有些怕,安静下来,歇了硬闯的心思。

郁肆若是不见,那他就只能破釜沉舟,拼死一搏了。

向真拔高了声量,郁肆本就浅眠,此声不答,那便是不见了。

倒霉蛋要是走了,那她岂不就成假道士的盘中餐,尤酌正欲说话答腔。

她才张口,郁肆低头便封住了她的呼吸,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全部封在了嘴里,只剩下一连串的呜呜呜声。

“...!!.........”

向真转回去,对冯其庸说,“冯公子请回吧,我家公子还在歇息,待公子醒来,属下一定转达冯公子邀见之意。”

这一遭见不着了。

要等他醒了,还要决定见不见,冯其庸可等不得,就是旁人不张嘴,他也知道郁肆今日不想见他。

不过是被所谓的长公主奚落了一番,竟然这般记恨,连人也不见了,若非他最近沉迷女色,想想尤酌那身段,冯其庸就一股邪火。

他招呼都不打,踏出主院外就开始撒气。

一掌击打在一旁的树上,“好你个郁肆!”指骨节泛了红青,他也察觉不到疼。

想他丞相府的嫡长子,竟然落到此等田地,窝在别人家里受这等气。

他在平津侯府蹲守了几日,压根寻不到机会找平津侯说半句话,平津侯早出晚归,又有一帮人簇拥着,冯其庸害怕谈不拢,平津侯将他绑了塞回他家,想想就没那个胆子。

此想便作罢,后又想与郁肆拉近关系,伪成一幅情深手足,惺惺相惜的模样,时机到了便和他提提这件事情,谁知道那郁肆,竟然一连数日闭门不出,冯其庸等不及了上门求见,还碰壁了。

两条路都行不通。

要不然逃吧,冯其庸摸摸身上的对牌,先去钱庄将钱取够,趁着他爹还没有发现,率先跑离梁京,避些日子再说,待时间一长,再想办法回来。

他若是走了,他爹要怎么办,丞相府要怎么办。

抗旨不遵,泼了圣上的面子,会抄家的吧?冯其庸想想,又顿住了要离开的脚步。

内心无比的挣扎,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若是不走,他的下半辈子将会深陷狼窝,被一个女人制衡,若是走了.........

站在原地思忖良久,冯其庸心一横,他暗暗咬紧牙关,心里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走!

他爹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不惜将他仅有的独儿推向深渊,合善长公主的为人秉性,相貌举止,身为一朝丞相,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既然已经舍弃了自己,那他又何必为他思虑这么多。

再说了,丞相府为梁京朝廷做的贡献可不少,即使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为了一纸婚书,为了一个草包公主,抄他冯家满门吧。

冯其庸前脚出的大门,敛芳立马就跟平津侯夫人通气。

“走了最好,子离这番做得对,他若是见了冯家公子,那才是麻烦。”侯夫人靠着软榻子假寐,眼睛也不睁,慢慢说道。

敛芳接过旁边扇凉婢女的活计,在旁边替侯夫人慢慢扇着风,“公子睿智门清儿,一连几日待在主院,想来也是为了避开冯公子,公子心中有定势,夫人不必过于担忧。”

侯夫人呼出一口气,“做娘的哪能不忧心,眼看着婚期将近,丞相的公子不在家筹备细礼,却躲到我平津侯府,就是傻子也会议论上几句奇怪,何况身为当事人呢,那日合善长公主来,我便担忧,她会看上子离,也难为是个痴心的,这倒正好了。”

之前侯夫人便听说,长公主求圣上赐婚,是因为看上了丞相公子的长相。

“夫人说的是。”敛芳慢慢扇着风,带着点讨好的心思说道,“夫人大智,公子随您。”

侯夫人对这一厢话很是受用,“他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小便没有在我身边围着,和其他人终归不一样,确实叫我省心许多。”

敛芳听得出来,这是夸郁肆的话。

不一样啊,公子谦逊自持,矜高清贵,自然是不一样。

就是这个不一样的公子,此刻依着怀中的小婢女,像匹饿狼,压着人耳鬓厮磨。

说耳鬓厮磨都太过好听,形容不出他此刻放浪而原形毕露的恶狠模样。

尤酌的嘴唇都被他要磨破了。

拉得特别疼。

原因是她抵住了牙关,那人几番试探都不能攻略城池,就到停留到外围逗留。

横扫牙关。

她犹如一只陷在牢里的小羊羔,推也推不动眼前猎人故意设下的囚笼,往后退是桌子的边沿,往前就是他的胸/膛。

往前是投怀送抱,往后自寻死路,尤酌试了几句,身后的桌子是黄桃木制的,又重又沉,别说她不好发力,扣在她腰线和后背上的两只铁掌,不留一点点的罅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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