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33)

作者:梨衣不急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落烟和冯其庸歇了一会,下半场又开始了,直至寅时两人才算是真正结束,落烟像攀大树一样,紧紧攀住冯其庸的腰,就怕他跑了。

冯其庸抬手扯了扯,扯不开,他不想用力也就没使劲了,怕惊扰了梦中女子,让他没有喘息的机会,虚与委蛇久了,着实有些累人。

合善那边怎么还没有动静,心下有些着急,眼看着婚期越来越近了,他必须要促成合善与郁肆的婚事,自己才能解脱。

至于尤酌小婢女,也要趁最近拿下手,功成之时带她离开,再好好玩,已经许久没有遇到让自己如此心痒痒的人。

落烟的确大胆开放,这也就不到两日的时辰,他已经有些腻了,外头想要攀附他的女子,个个都是卯足了劲伺候他,有一些人甚至比落烟还要会玩,也更让他舒服,也比她的资本更足,更漂亮,这种女子按理说来,七天有余,他都不会觉得乏味腻味。

但落烟这里他着实腻了。

长相不如他在外边的红粉,身段更不及尤酌小婢女,欲擒故纵也不比她会玩,想想她在竹林小道里被吓出的颤音,被抵在门上说自己想要活命的时候,冯其庸只觉得分外有趣,分外叫他求不得。

如是想着,他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落烟抵着他睡,这会也悠悠醒来,她的手碰上冯其庸有反应的地方,滑下去,要为他疏解,冯其庸却推开她的脸说,“不用了。”

落烟一时不防,她僵了片刻,随后坐起身,笑问道,“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好,惹冯公子不悦吗?”这都挺起了,还推开她,是个什么说法,难不成他不行了?“公子但说无妨,落烟一定改。”

平津侯府的婢女,就算被冯其庸选中,但未经人事,必然是被动承受的,她反其道而行,豁出去伺候他,刚开始的时候,她明明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还有浓厚的兴趣。

冯其庸闻声呼气一笑,“本公子身心舒畅,没有不悦。”说罢,捏捏她的脸夸奖道,“烟儿做得很好。”

没有女人不喜欢听甜言蜜语。

“公子挪揄烟儿。”她又缓缓低下头,“奴婢帮公子吧,它这样子昂然,奴婢好怕啊。”

“欠收拾!”冯其庸哈哈大笑,骤然起身,“烟儿动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好好歇着吧。”

落烟摸了个空,只得笑笑。

冯其庸下地去冲了个水,浴桶里的水是早就抬的了,这会子很凉,浇在身上作降火之用最好不过。

床上女子捏紧了被褥,她如何感受不到冯其庸在敷衍她。但他身份尊贵,自己又能如何。

“你怎么还不睡。”

冯其庸擦着身子回来,挺立已经沉睡下去,落烟站在铺好的床榻旁边,笑意盈盈,“公子不回来,奴婢怎么睡得着。”

冯其庸点点头 “快睡吧。”也算个听话的,先不着急处理。

“对了,同在侯府同为婢女,你认识尤酌吗?”

落烟心里一咯噔,背对着冯其庸的脸拧成一副恶毒的模样,咬牙切齿恨不得吸她的血,怎么到了这里,尤酌的名字还是能在她的耳边出现。

落烟转过身去,呵气如兰,“公子想要她?”

“你有办法?”冯其庸没有避讳直接承认了。

落烟假装为难,“办法有倒是有,但她现在可是公子的通房。”她要冯其庸知道这件事情,尤酌可比不上她干净,已经被人玩过了。

“不过是个通房罢了,连妾都抵不上,我就是弄来玩玩,子离也不会如何。”他惦记的东西,总要尝上几口。“你有什么法子?事成之后,本公子重重有赏。”

落烟凑到冯其庸的耳朵边说了一串耳语。

良久,冯其庸笑出来,“真是本公子的好烟儿。”说罢,伸手将搁在衣裳堆里的一个吊坠丢给她。“这是给你的奖励。”

落烟几时见过这么名贵的吊坠,少说也要百两银,她乐开了花,“能为公子出谋划策,是奴婢的荣幸。”

“那烟儿尽快?”他迫不及待,等不急要玩玩。

“好。”

满是算计的眸子,死盯着吊坠,又笑又森然,尤酌,等着身败名裂吧。

作者有话要说:梨衣发现你们真是又聪明又污污(嘻嘻)

上期答案:

救人要紧。

本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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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郁肆命向真昨夜打扫了书房, 早上尤酌起了个赶早,却落个空闲,她先摸去厨房弄点吃的,昨日带回去的食盒被她吃光了, 这会子厨房的人见到她来, 笑眯眯接过她手里的食盒, 接过去清洗, 还给她搬来了凳子小桌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郁肆通房的作用, 厨房的人分开了给她做吃的, 那些菜品简直比一等婢女的还要丰盛。

尤酌津津有味, 大快朵颐地吃着, 右手一个大肉包子。左右一只鸡腿。

吃得太急被呛到了, 她端起面前的肉汤, 喝了几大口,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正在切菜的婢女, 看到她喝下去肉汤时,脸上扬起的诡异笑容。

落烟今日果然没有来, 攀上了倒霉蛋的高枝, 日后只怕会借势欺负她。

吃饱喝足拍拍肚子,和厨房里的人道声谢,慢慢走去书房。

“慢走啊。”那群炒菜的人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扭转。

她发现养在书房旁边的那簇绿蕊君子兰,好像有些怏了,不似前面那几日能撑起来,在旁边找了一根小木棍扒了扒泥土,发现这个泥湿得不成样子。

犹记得那日她提了满满一桶水,落烟不会把这一桶水全部浇给这簇君子兰了吧,看这个和稀泥的程度, 只怕差不离。

想想假道士对这簇绿蕊君子兰的喜爱,甚至上手亲自浇水,要被他知道了,岂不是一顿罚。

她想想甩开棍子,撇开关系,谁知道正巧被走来的书房的主仆二人瞧了个全程。

“尤酌!你在干什么?”

向真跑上前来,“你竟然把公子最喜爱的君子兰浇成这个鬼样子?你知道这簇君子兰公子多喜欢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能不能学着点,就你这样的,以后怎么能伺候好公子啊?”

真不知道公子对她感兴趣的点在哪里。

向真蹲下去匍在旁边看着君子兰被水冲出来的根部,眼里满是心疼,这簇花虽然不是千金名贵,但也很难得,尤酌简直是在暴敛天物。

当初他和清默去挖这簇君子兰的时候,为了保护它的根部,费了不少劲呢,几乎是用手刨的。

“你真是太没有分寸了。”

面对向真地指责,尤酌毫无反应,又不是她浇的水,凭什么要把罪名按到她头上,前几日帮她说话的好感,一下子灰飞烟散。

“尤酌哪里没有分寸?向长随可不要冤枉好人。”

不就是一簇君子兰吗,至于?她又不是赔不起,等她离了这个是非之地,叫人买几百盆君子兰丢给他。

对了,再买几千件披风,将郁肆围成一个大粽子,就露个头出来,上次为那件披风的事情,她可没少哭。

“公子,您为奴婢做主啊。”

尤酌挤出几滴眼泪,又是一阵娇音。

主人自个都不急,倒是奴才先急起来了,看看假道士风轻云淡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一点点痛失爱花的悲伤和为珍贵君子兰落败的可惜,反而像是在看戏。

“水不是奴婢浇的。”不是她做的事情,别想把屎盆子扣到她的头上。“是之前落烟浇的水,奴婢对此毫不知情,再说了公子已经告诉过奴婢,君子兰的浇水习惯,奴婢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忘了呢,公子您说是不是?奴婢虽然笨手笨脚,但对公子的事情从来都是摆在第一位。”

做通房呢,就要学会占通房的便宜,向真虽然是郁肆的长随,但也轮不上指责她吧,尤酌现在要走了,说话的底气也足了一些,她才不要让这些人觉得她好欺负,谁都要踩她一台。

话说等姑姑回信,安排好退路,临走之前,她要不要把向真和之前欺负过她的人给收拾一顿,叫她们长长记性,她从来都不是好欺负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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