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酌险些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她有些虚,“你...还拿它干什么。”
她舍伸手要抢过来。
郁肆当着她的面,直接将药吃了下去。
尤酌想制止都来不及,“你疯了!”
这药性极猛,才一下肚子,郁肆就有了反应,他红着脸,声音沙哑,牵引着尤酌的手摸到腰带上,“姑姑说,过了头三个月可以。”
“你不想我吗。”
她缩回手,谁知道力气过大,碰到了他的伤患处,听到他嘶哼一声。
尤酌唰地站起来,“我去帮你找姑姑。”
郁肆装做手疼,只能喊她,“酌儿,别走...”
他要的洞房花烛夜,就是要她主动。
“一开始你被人下药,我开始抗拒,后也尽力,如今我栽到你这里,你要不要给我指条明路。”
尤酌走到门口,抹上门栓,她顿住了。
亏他想的出来,要怎么开始就怎么结束。
郁肆走过来,整个人像个狗皮膏药,站也不好好站,灼热的气息,萦绕在后方盘踞。
她想起来一开始的梦魇,那种压迫感。
这怎么可以,她怎么下得去手,“我还怀着孩子,你不要胡来......”
说完这句话,她就僵硬了,蓄势待发的恐怖,抵着她。
男人的声音很沉闷,他说,“我好难受啊,酌儿。”
“你可怜可怜我。”
尤酌捏紧拳头,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偏偏她很受用,郁肆贴着她的冰凉的肩胛窝。
细细地啄,慢慢地啃。
他上手了好长时间,红烛都烧尽了,屋内暗了下来,尤酌被他搞出来一身汗,她的腿脚发麻。
她露在外面的只怕明日见不人了。
罢了。
“你上塌去。”
男人的眼睛在黑暗里也那么明亮。
他乖乖点头,呼吸喘喘,寻到她的手牵着她走,
实则腿都在发麻,药性实在太强,要不是他特意让人把红烛换成短的,灯灭了,尤酌才松口气,还不知道要僵持到何时。
再往下,已经翘得老高,一动就疼。
郁肆在榻上躺平,生涩的像一个姑娘。
尤酌问他,“你衣裳都不解?....”
郁肆头顶的青筋暴起,他还在忍,咬着牙说道,“我手疼.....”有装的成分,但是他装的像模像样,小娘皮完全听不出来。
是要她帮忙脱。
尤酌愣了,他都躺下去了,真是个祖宗,“你起来。”
郁肆彻底绷直,“我疼得麻了,撑不起来。”
尤酌说那你要怎么样,郁肆鼓着脸,低声下气,好似很委屈,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能听见他隐忍而发出的动静。
好死不死的月光倾泻了一丝,正打在他的拱起上。
尤酌的脸瞬间爆红。
她临阵生了退意,“要不然,我去给你端盆凉水?”
“酌酌,我快要死掉了......”
是真的,这句话是真的,快要炸裂了。
人都快废了,还要什么手,他撑起来又要跌回去,尤酌连忙接住他,“你别闹腾了。”
小娘皮,最终还是妥协。
她还是头次给男人解外衫,以前在平津侯府,帮他穿衣不是没有,解衣裳那就少了。
尤酌没扶着,太烫。
坐上去的时候,听着某禽兽的嘶吼,整张脸都热到蒸腾了。
又疼又羞。
“下不去啊。”她的裙摆只撩起来一些。
郁肆的手虚虚扶着她的绮罗腰。
只入了一点点,整张俊颜都扭曲了,白色曼陀罗的花种果然名不虚传,“你往下压点,堵在门口,进不去出不来。”
主要还是太涩了,没有助力的东西。
郁肆:“酌酌,你亲亲我吧。”
尤酌悬着,腰酸,腿麻,“你别太过分了。”她什么时候亲过别人。“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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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尤酌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得要命。
她之前没仔细想过,以前有过的事情大多是郁肆主导,每次都疼的要死,前半场哭多了, 后半程没那么疼, 她明明没退, 就是没那么疼了。
如今换了她到上面, 这简直叫人忍不住发抖。
这么大的东西, 究竟是怎么塞进去的。
她实在觉得不妥, 掌着边塌, “我要起来。”不要继续了, 不为孩子考虑, 都得为自己考虑, 这要是真下去了,要死人的。
郁肆扣她的腰侧, “别动啊......”
枕着的织云锦绣枕头,被他的冷汗打湿, 若此刻拿下来拧, 说不定能拧出一堆水来。
都开始了要怎么停,“你在要我的命吗......”郁肆苦笑。
尤酌的头发散了,发梢扫在他的身上,痒。
郁肆的手不能动,得扣着她怕她跑了。
也幸亏她的绮罗腰小,两掌掐着差不多就攥完了。
猫儿什么都不会,动作青涩又惹人怜爱,瞅瞅她的一水眸子,怕是要哭。
罢了, 慢慢教就好,他还能怎么样,在上头的都是命根子。
她如今能愿意,羞哒哒的同意上来,已经是不小的进步了。
尤酌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她这会子就觉得疼,一疼就缩,险些没把郁肆进去的一点点尺寸给夹死。
“猫儿.........”
“你别这么紧......张......”
尤酌是真的疼哭了,她对这个真的一点经验都没有,虽然被迫身经百战,在脑子里还是犹如一张白纸,如今这张白纸里面就盘踞着个撑撑撑......疼疼疼...两个反反复复的大字。
韵着哭音的女子问,“要怎么办,你先起来嘛......”
郁肆这会子要怎么起来,他能起来的来,那才是奇数,他要真死了,倒成了真正的牡丹花下死。
“猫儿......”
郁肆知道她挺着肚子,很难受,“我松一只手,你别跑啊......”
他就怕她胡来,耍横的,直接翻身下去,那个时候才是半点追不上,还不如给他半盆冷水来得好。
尤酌疼的哭,她要怎么跑,两条能跑的足趾蜷着发麻了。
折腾出一身汗,粘粘的。
他说完松了手,顺着上去,解开小姑娘的裙带,黑漆漆的夜里,能听见细细碎碎的声音,还有女子的抽噎。
探进去的修长,一寸寸往上。
他哑着声音问,“都当娘了,怎么还这么爱哭呢?”
“没半点当娘的模样。”
脸嫩的仿佛能掐出来水,下颌骨微抬,眼角含的春水,这是少妇才有的风情,在她身上简直融成了吸人气的妖精。
可不就是吸人气吗,瞧瞧,他才来多久,险些交代在这儿了。
他的长指捏上红果尖儿,尤酌吃疼,“我给你揉揉...”
尤酌浑身打了个颤,她耸耸鼻尖,衣裳罗裙松松垮垮。
往锁骨下看去,一只在作恶的手,在前面拱来拱去。
他找准穴位,专找檀中、天池等酥麻的点。
软的要化了,在他的手心盛开,他知道尝起来还很甘甜,比浆果还要甜。
猫儿怀了身子以后,他恰好能握住满手,放在之前才相遇的时候,十指还是有些松的。
郁肆的手才好没多久,一动腕骨节就疼,尤酌也知道他难受,微微弯了弯腰,缓解他伸直了手的不适。
尤酌的头顶沁出了汗,不止如此,卡住的地方慢慢润了。
“疼吗?”郁肆很照顾她的感受。
尤酌咬着下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别怕......”
又往里面挪了一截,郁肆闷笑出声,“向真说的没错,你还真是水做的。”
尤酌听着不觉得这是夸人的话,她以前看话本子的时候,书上被辜负的媚娘正主儿,嘴边最常说的话,便是那一句,男人在塌上的说的话,最是作假,听不得也不能当真。
他们为了能驰骋一时的快意,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思及此,尤酌拢着耳朵不说话,狗男人说话实在太烧耳了。
不是人能听的。
不一会儿,就湿成了一条河。
郁肆颠着颠着,慢慢的就全入了。
他呼出一口长气,药性是半点没解,反而更加急起来。
他舍不得将人转压下来,也舍不得颠簸她,只能转着尤酌背后的腰窝子,说,“猫儿,你动一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