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情敌保持距离失败+番外(141)

“谁知道呢。”池说看都没看。

贺临笛呼出一口气,开始认真地道:“池说,我做个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事都瞒着你了。”

“那你要怎样?”

“我对你绝不有所隐瞒。”

“我有什么委屈我也会告诉你。”

“我……”

池说打断她的话:“要是我不想听呢?”

“什么?”贺临笛还没反应过来。

“你那些隐瞒和委屈,在之前有没有想过在这欺骗的背后,是我的绝望。”

“对不起……”贺临笛的声音又低了两个度。

……

最终,两人还是和解了,池说也没有过多的“刁难”贺临笛,最后还是将贺临笛抱在了怀里。

在这期间,贺临笛将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那天跟池说吵完架之后就回到了云上花园,她已经冷静了下来,想要找池说道歉,但是害怕池说还在气头上,于是就先搁置了。

还没到回家的时间,贺临笛在家里画画,她画了好多张关于自己跟池说的画,但是一张没发,后来就到了周末,回了自己的家里。

贺老爷子看见了贺临笛,似乎也没有多生气,表情平静,把贺临笛叫到了自己跟前,问了她一句是不是吵架了。

贺临笛没有否认,但也没点头,她站在那里,像一块木桩。

也不知道贺老爷子怎么想的,问了好多贺临笛跟池说间的事情,比如两个人现在工资多少,比如什么时候认识的,诸如此类的什么营养也没有的问题抛了一个又一个,让贺临笛有些懵。

最后更让贺临笛觉得奇怪的是,她爷爷放了她回去,没再跟之前那样会把她关在家里不让走不让跟外界连续。

贺临笛自己都惊了,虽然还没做好完全的跟爷爷“对打”的心理准备,但也不至于是这样的场面。

因为担心有什么阴谋,贺临笛没有立马就回云上花园,先在贺家待了一天,跟丁妙然讨论了一番之后,才得出了差不多的结论——她爷爷看开了。

看开了自己的孙女直不了了。

贺临笛讲到最后还有些激动,池说在她身边听得心惊肉跳:“所以……其实是叔叔和岳科替我们说话了。”

“嗯。”

“我爸说我从小没妈,科科也说我从小没妈,把我说得很可怜。”

“我爷爷差不多就妥协了。”

池说也有些懵了:“你爷爷难道不是什么大boss吗?怎么……”她有点找不到形容词,“怎么是个冒牌的啊。”

贺临笛拍了下她的手腕:“说什么呢?你这意思是我们之后还要遇到真的boss了?”

池说看着贺临笛,点了下头:“你别忘了,还有我妈。”

“……”

想到了之前一个劲给池说安排相亲的池母,两个人都沉默了。

池说又想起来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所以……你周一就回来了,但是你还是没来找我,是吗?”

“我每天都在长椅上守着,是你没看见我。”贺临笛有些委屈。

池说不太理解她的思维:“你的意思是,你做错了事情,装个可怜,等着我再来主动找你哄你吗?为什么你可以想得那么美啊。”

贺临笛:“……”

贺临笛摇头:“不。”

她说完指了下背过来的一个小包:“那里还装了情/趣睡衣。”她顿了下,移开自己的目光,“我输了,我穿。”

“……”

池父在周五的时候,又来了一趟家里,或者说根本就没进去,因为池母没给他开门,装作自己不在的样子,池父在外面站了好久,留下了一封信才离开。

池母没有拆开那封信,而是等到池说回来了之后,才跟着池说一起打开的。

信的内容很简单,大致意思就是他看见她们母女俩过得好也就开心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

池说写得一手好字,这其中大部分的功劳都是来自于池父小时候对她的监督,别的孩子还在玩游戏的时候,她被关在家里练字帖,而且这个字帖是他爸爸写的。

在知道爸爸是个渣男之前,池说觉得他非常帅气,他没有正当的职业,但好像又什么都在做着。

童积锦的轮滑是池说教的,而池说的轮滑是父亲教的。

这些事情她偶尔会想起,但也仅限于想起了,她和她母亲应该值得更好的生活,至于池父,池说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她也不需要知道,只是觉得父亲经这么一走,他们之间再也不欠什么了。

当初走得那样潇洒干脆,现在回来将他拒之门外,抵平了。

但池说这醋回家,还有件事想要处理,那就是……出柜。

她不想再耗下去,不想再让母亲以为自己交的是男朋友下去,不然到了后来就更不好处理了。

晚上,池母做了好几个菜,池说问了句:“妈,你怎么那么开心?”

“你回来了,妈就开心。”

池说有时候觉得自己的母亲变化有点快,但是仔细一想,在很久之前,她妈也是这样的一个对她温柔的人啊。

池说捏着筷子,听着这句话,心里有些沉重,却还是扬起了唇角:“我也开心。”

“这房子,我觉得我们还是得卖。”池母说,“我之前找你童叔叔了解了一下,我们这房子地段很好,就是房子老了点掉了些价,但还是可以卖个好价钱。”

“好。”

“到时候我们在另一个主城区买个小一点的房子都行。”

池说抿了抿唇:“妈,我可以给点钱买房,不用将就,住惯了大房子之后再住小的,我怕你不适应。”

池母摆了摆手:“没事,我老了,没什么适不适应的了。”

“行。”

两个人和谐地吃了饭,最后喝汤的时候,池说纠结了很久,说道:“妈,我有件事要说。”

“你说。”池母擦了擦嘴,动作优雅。

“我……”池说又有些犹豫了,“你不用再给我安排相亲了,我不喜欢,上次那个什么建国,真的太恶心我了。”

池母望着她,池说喝了口汤,又说:“我……我有对象了。”

“我知道啊。”

“可是。”池说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是个……”

池母抢答了:“女生?”

池说瞬间睁大了,明明嘴里已经没有东西,但还是被呛到咳嗽。

“是那个女明星吗?”紧接着,池母又问道,“她跟你大学的时候关系很好。”

池说咳得更猛了,她知道,这个“女明星”说的是沈渠。

池说有点想要遁地。

第二天见到贺临笛的时候,池说将这件事说了出来,贺临笛也感到万分惊讶:“你妈让你去相亲,其实只是为了测试你是不是还喜欢异性?”她皱起眉,“但眼光似乎不太好啊,那俩男的……”

她说到这里瘪了瘪嘴,池说知道她的意思。

“不是。”

“是她就没抱着我会认真相亲的心态。”

“拉了两个人来充数而已。”

贺临笛从她怀里蹦出来:“等下,我怎么有点晕呢?”她说,“你妈之前对你的态度不是很差吗?”

“是啊,很差,我也一度崩溃,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那样对待我。”

“但她昨晚向我坦白了,最初对我不好是因为她跟我父亲的事情,她将气撒在了我身上。”

“后来是因为我喜欢了一个女孩子,我在家里也有藏过一些我以为不会被发现的秘密,但我妈都找到了,她无意翻看。”

“后来就有点怀疑人生,觉得自己生了个妖怪。”

“那为什么现在又看开了?”

池说敛了敛眉眼:“因为失败的婚姻让她觉得活在世上快乐更重要。”

贺临笛抓了下头发:“你有没有觉得有点蹊跷?”

“什么?”

“我爷爷跟你妈妈,态度转变得有点奇怪。”

池说经她这么一说,也反应过来:“好像是的。”

而后两人对视了几秒,得出了结论:两边家长已经见过面了。

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见的面,也不知道他们谈到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两人皆有些担心起来,生怕这样和谐美好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而已,没多久就将剥夺回去。

就在这时候,有人按了门铃,她们被吓了一跳,贺临笛轻声池说:“是谁?”

池说这才想起来自己要给公司同事一份文件:“是一个同事。”她看了眼手机确认了下,“对,就是她,给我发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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