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47)

“在朝上你也未察觉?礼部掌书严大人可是跪下来,要圣上与屈将军互珍互重的,就是那日顾任要同我们走官道的那日。”

他想了想,小声说:“那日我心中烦闷,怎会注意这些……”他低落起来。

我忙说道:“我也是因为礼部筹办此事,拨款须经我官印才知道的……”

他听了更是惊讶不满,道:“什么!竟连礼部也知……”他低下头,“我都不知……”

我慌乱不已,觉着自己又说错了话,他现在定十分难过,毕竟成婚的两人,一人是他年少好友,一人是他崇敬兄长。

我小心翼翼地说:“或许是忘了跟你说,又或许是给你说了,你当时未在意罢了。”

他摇头不说话。

我心里慌慌的,他突然侧身将手中碎片放到地上,然后低下一截身子抱着我,用鼻尖蹭着我胸口,说:“我要你安慰我。”

他呼吸热气喷到我胸口,我颤了一下,又陡时反应过来,问他:“你是真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

他隔着衣物咬着我胸口,说:“但我也不是很在意他们成婚……我已经故意忽视他们很久了……”

他开始嘬了起来,我喉间低吟一声,然后撑着意志推开他,问:“那你为何捏碎了夜明珠!那可是海国贡的,这么小却又这么亮的,整个宫内都不到五十颗!”

他捏了捏我的腰,恨声说:“我是气他们能成婚!我们为何不能!我也要与你穿喜袍,与你共度花烛良宵!”

我被他口中的话说得心动。

我抚着他散着的长发,小声道:“我们可以……可以私下办,只有你我二人。”

我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脖子,有些迫不及待地说:“再过上一段时间,我会忙于清算天子婚仪之礼,那我们过几天便办吧!只弄些素净简单的便是,应花不了多少时间!”

他松开嘴,乳首与被唾液沾湿的衣物紧紧贴着,透出些颜色,我感觉乳尖从温热到凉意,一下就挺立了起来。

“不可!这婚服一事便不能素净,岂可糊弄?那清算之事又为何你做!”

他有些不满,道:“户部这么多人,虽各司其职,属职不同,但你身为掌书,最该的还是统筹之事,小事交与下面的人去做便好,你又何必事事亲为,再来审阅一遍……”

我有些心虚,小声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的,都是我份内之事……”

他皱着眉头,说:“你每每都答应我放权,可你次次都没有,这次大婚,交给他们便是,正好历练一番。”

“可是严掌书说此事只能有我一人知晓……”

他嘴唇动了动,面上一副气恼模样,就像狼崽子护食一般快要亮出咬紧的獠牙。

我又拿着夜明珠滚了滚他的脸,低着头看他,半晌他才憋出一句:“那我去跟萧常世说,严大人这都妥协了,怎还怕泄露……”

他将手探进我里衣,开始搓揉我乳珠,将头也埋在另一边舔。

“更何况他根本不在意别人……”他含糊着声音,伴着嘴里咂咂作响,“在宫里他处处都带着大哥,好多人都知他与大哥是有关系的,也就是嘴严,又是他身边亲信,都不说罢了……”

我胸前湿答答地刺痒,“宫里的人都知道?”我惊讶地要推开他,“也知道屈将军身份?”

他紧紧搂着我,不让我分开,牙齿也用了几分力道磨着,我喘了口热气,他又松开了,只用着手指一按一揉。

“他可不像表面那样懒散,他极有手段,做事也狠绝,他可是我大哥带出来的人,一向就认为朝堂如战场肃杀,便步步棋都下得无后路,我冒犯说一句大哥冷血,其实他骨子里同大哥也是一样的……”

他把玩着我的发,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他本来是只无害的羔羊,可宫中险恶,他既是皇子,有一份血脉,也不得不变得心思深沉,行事狠厉,他后来是生生开了条血路才保得自己,最后坐上这皇位虽有我大哥助力,但他也不是白白捡得皇位坐……如今宫里也全是他的人,连大哥的眼线都插不进去,于他而言,皇宫虽如牢笼,可也如护甲,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实在不符合我对圣上的印象,我被他的话吓得一愣一愣的。

他小声说:“其实大哥回来后,最开始就只能待在宫内,如同被他软禁,我都见不得兄长半个影子,上次大哥说要去西南镇匪,他不让大哥去,大哥就真的寸步难离……最后大哥是好言劝着说在宫里太闷了,他也要为天子分忧,是说了很久,萧常世才依依不舍,很是紧张地亲自将大哥送出城外,宫人们都听到了,不知道才奇怪,装聋作哑罢了,我当时在后面听得肉麻得不行……”

他趁我愣神,偷偷伸进我裤内,手一边动着,一边酸溜溜地说:“他们这样难舍难分,我离开上京两次,也未曾见你这么舍不得我……”

“我,我们那时又不是这样的……唔啊……”我想要拉起他的手,但他已经开始圈着我物事,动了起来,那地方毕竟是男子敏感之处,他每次拿着一动,我便像失了魂一般。

“你现在可以舍不得我了!”他笑着说。

“那时是萧常世骗我!哄我办事!说我离开个把时日,你定会想念,就像他想着大哥一样……”

他皱着眉狠狠地说:“结果你一点变化都没有!留我一人不知在外有多想你!”

他似乎格外钟意磨着我顶端,摸我阳物的头冠嫩肉。

我被他手上的技巧迷得头脑发昏,小孔一阵麻爽,竟很快有了想射的念头,我绷紧腿根,努力控制。

“别问他们了,”他又上下搓动几下,声音欣喜,“不如问问我……你怎不问问我的呢,我都会讲给你听的,我不会不说了。”

问他?

问他什么呢?好似圣上都将他的说完了。

如今想来,圣上突然叫我谈心,想必就是为了方便他一下亮明身份,好断了我心里什么有妻有子的顾虑,也怕他说不清楚。

我迷蒙着眼,脑袋昏昏的,想着我还不知他从前对我是何想法,我问他:“你从前……有多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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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你要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屈恒:好。

第54章 恨意随风

我话一出口就清醒了,吓得下身都软了一些,我连忙弥补地问:“我是想,想问……屈太傅是怎么发现你的事情的,毕竟你我在朝堂作对……”

我借着夜明珠的光亮打量他的表情,其实有时候我真觉得我眼睛有毛病,为何想看的时候,又看不了他半分。

他低着头不看我,只专心致志地用手伺候我阳物,过了一会,他才小声说:“我送你锦帕的那一日,回来后将描你的丹青画作挂了满屋,看了许久,他意外看到了……”

他没有答我上一个问,应是没有听到吧,我放下心,但却有些失望,想来床上就是容易问一些自己真正想问的东西,可我又不想他以为我心中有芥蒂。

还是算了,别问了。

“那那些画呢?”顺着他的答问了下去。

“被我好好放着呢……他知道丹青于我而言有多重要,不会动我的画。”

所以就直接逼你成亲……

我心里这样想着,稍稍出了神,却又被他火热的唇舌与湿漉漉的掌心拉到了情欲里。

我手中的夜明珠散着微微柔光,贵重之物自有它贵重的道理,不仅小又亮,光又不刺眼,周遭一片暗色,我和他却隐在柔光中,更添几分柔情。

我喘着气说:“明日可不是旬沐……你,你可别做……”

他翻身压着我,“我精神百倍,你还有一日假呢,况且……”

他拉着我坐起来,自己跪在我面前,我也才发现我双腿不知何时已是光溜溜的。

他也单手将他亵裤褪至胯下,只露出高高翘起的阳物和周围毛发,他拉着我的手顶了顶我手心,说:“我们不做,摸一摸吧,我都想了一天了……”

我手心沾到它小孔精眼出来的水液,心里不禁羞赧,却又兴奋。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他就硬成这样……

我缩回手,悄悄看了几眼,见他掂着自己的阳物,将它直直朝着我,伞状头部猩红,小孔微张,小腹青筋暴起,脉络延伸,我凑得近,似乎还能闻到几丝腥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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