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他又冷又欲(49)

“叫吧,反正家里没人。”苏亟时修长的手指捻住他的衣领扣子解开,慢慢把衣服从他身上剥了下来,避开了他手臂上的伤,仔细去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口,池行乐皮肤白,身上倒是没什么伤痕,就是后背红了几块,应该是撞到的。

第45章 学霸他太猛

池行乐被脱了衣服之后就跟条滑手的泥鳅一样,抱着衣服从苏亟时的臂弯下钻了出去,然后就跑进浴室,顺便还把门锁上了,苏亟时走到门边,隔着门朝他说道:“注意点水,别沾到伤口。”

门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池行乐在放衣服,他应了一声,“知道了。”

池行乐洗澡的时候,苏亟时就到楼下的厨房用冰箱里的鸡汤煮了个汤面,撒了点葱花和香菜调味然后把葱花和香菜都挑出来,煎了个漂亮的鸡蛋搁在上头,然后端了上去。

池行乐洗完澡窝在小沙发里,手里头捧着香喷喷的鸡汤面在吃,苏亟时把药箱打开,从里面找了管治淤伤的药膏出来,坐到池行乐旁边,用棉棒轻轻沾了一点去涂他脖子上深紫色的掐痕,一边涂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宋石楠是怎么回事?”

池行乐嗦面条的动作一顿,夹起那块被自己咬了一口的鸡蛋递到苏亟时嘴边,苏亟时张口咬了,吃完了又把问题重复一遍,“宋石楠是怎么回事?”

池行乐装傻地继续嗦面条,“什么怎么回事,寻仇呗,我是校霸,干过那么多次架,肯定会有一大批仇家......”

他话还没说完,苏亟时就开口打断了他,“一大批要来干你的仇家吗?”

池行乐手里的筷子一抖,“......”学霸,你这么直接会失去我的。

苏亟时也不急,就用他那双乌黑到了极致的眼眸一直看着池行乐,一直看到池行乐头皮发麻,缴械投降为止。

用筷子拨了拨碗里的面条,池行乐叹了叹气,用饱经沧桑的语气说道:“那是一段即将要被遗忘谁也不忍提起的往事.......”

“事”的尾音还没出来,池行乐的嘴巴就被狠狠堵住了,苏亟时把他手上的碗筷搁到一旁,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将他拉到怀里,里里外外把他嘴巴亲了个遍,薄唇才轻轻顺着脸颊移到他的耳边,用撩人的声线低声问他,“能好好说话了吗?”

池行乐被他亲得手脚发软差点呼吸不过来,闻言缩了缩脖子忙不迭地点头,“能的能的。”

池行乐跟宋石楠的恩怨,究其根本,就是一段孽缘,池行乐曾经把给他递情书的一个男的打到骨折住院,那个人就是宋石楠。

高一的时候,宋石楠还不是社会上的小混混,他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成绩名列前茅,跟池行乐在同一个班,池行乐那时候还比较混,成天打架逃课,有一回翻墙回学校的时候,就被当时还是风纪委员的宋石楠抓了个正着,但是宋石楠最后却放了他一马,后来池行乐就总是遇到宋石楠,一开始他以为是巧合,后来发现是宋石楠有意为之,于是他就警告宋石楠不要再跟着他,直到有一次他遇到一群小混混在欺负宋石楠,本着还人情的意思,池行乐就出手救了他,没想到后来宋石楠就更加粘着他了。

原本多收个小弟也没什么,但是坏就坏在,宋石楠是打着喜欢他的心思接近他,池行乐当时比较颜狗,嗯,现在也很颜狗,总之他就拒绝了,但是宋石楠还是不死心,有一次竟然还胆大包天地摸了一把他的屁股,池行乐一怒之下就把他打得骨折进了医院。

后来他的父母来学校闹事,池行乐也没有提他是什么原因打宋石楠,反正最后就赔了医药费,原本以为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但是后来不知道是谁把宋石楠写给池行乐的情书跟他手写的日记本在学校论坛里公开了,日记里记录了很多宋石楠喜欢池行乐的细节和一些他十分隐秘不为人知的欲望,当时同性恋的观念还没有普及,宋石楠的父母都是工厂的工人,没什么文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儿子会喜欢男人,也不理解男人喜欢男人这件事情,流言四起,街坊邻里的讥讽和辱骂,宋母受不了邻居的指指点点选择吞老鼠药自杀了,宋父也因此一病不起,流言把宋石楠的一身傲骨压折,他最后高一没念完就辍学了,有人说他后来去了工地搬砖,有人说他跟着一些地痞流氓干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总之就是完全消失在了池行乐的生活圈子里。

苏亟时听完之后用指腹轻轻蹭了蹭池行乐的颈窝,沉默了片刻之后问他,“他是怎么摸你屁股的?”

池行乐:“.......”你关注的重点正常一点好吗?

无视了池行乐幽怨的眼神,苏亟时摸了摸他的发梢,“所以他这次是来找你寻仇的吗?”

池行乐犬齿轻轻咬了咬脸颊内侧的软肉,眼里流动的情绪有些茫然,“我不知道,当年他以为是我公开了他的情书和日记,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做,我解释了,可是他不信。”

时至今日,池行乐还记得那天宋石楠在教学楼下堵住他,脸色憔悴,身上的衣服也是皱巴巴的,还带着血迹,他双目猩红,眼里怨毒的情绪浓得像是要溢出来,跟个前来索命的厉鬼一样,他问他,“池行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只是喜欢你啊,你不喜欢就拒绝我,但是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妈妈?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

池行乐当时少不经事,宋石楠的指责来得莫名其妙,所以他选择了无视,后来宋石楠扑了上来死拽着他不让他走,于是池行乐又把他揍了一顿,之后宋石楠就再也没来过学校了。

苏亟时两只手捏了捏他软软的耳朵,冷淡的声音略微染上几分吃味的情绪,“这是你的报应,一身的风流债,季菲菲还没走,又来个宋石楠。”

池行乐不大高兴地拨开了他的手指,端起面继续嗦了一口,“你别老说风凉话成吗?我什么也没干。”

原本昨晚那张季菲菲和他在小树林里谈话的照片发来的时候,池行乐直觉威胁他的人是白文晋,但是今天到东更路看见了宋石楠,他一度又觉得是宋石楠策划了这件事情,但是等到池延安和白文晋一起来警局的时候,池行乐完全就肯定这件事情一定又是白文晋搞的鬼,这些年来他跟白文晋虽然不在同一个学校,但是白文晋就跟一个变态一样一直窥探着他的生活,这让池行乐觉得极度恶心。

“是,你什么都没干,撩完就跑,不负责任。”苏亟时说着又忍不住把池行乐望怀里带,用指腹轻轻蹭了蹭他柔软的嘴巴,一双乌黑泛蓝的眼眸眸光清清冷冷,里头蕴纳着的浓烈的占有欲与他冷漠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你不能这么对我,否则我会比宋石楠还要狠千倍万倍。”

池行乐听得莫名一阵心惊肉跳,他抬起脑袋,看着苏亟时俊秀冷漠的面容,抿了抿嘴巴好奇地问:“怎么狠法?”

苏亟时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这是池行乐第一次看见他脸上露出类似于笑的表情,他不由得微微怔了怔,由着苏亟时的薄唇轻轻蹭着他的脸颊,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做不死,我就按着你,往、死、里、做。”

“!!!!!”

池行乐感觉自己的耳朵像是被烈火的火舌舔了一下,脸上“腾”地一下全红了,血色一路蔓延到脖子,他万分艰难地把脑袋扭到一边,为什么高冷禁欲的学霸他开起车来这么猛,why?Why?

晚上苏亟时去洗澡的时候,池行乐就看准时机溜了出去,浴室的水雾蒸得苏亟时有些头昏脑涨,他打开浴室门出来的时候,发现原本应该坐在沙发上的池行乐不见了,他下楼去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影,玄关处的鞋子也不见了,他脸色阴沉地拿起座机拨打池行乐的手机,然后就发现对方关机了。一连打了三遍都是关机,苏亟时脸色越发难看,他刚把座机放下,门锁就传来钥匙扭动的声音,池行乐身上套着他的运动外套,正拿着他的钥匙开门进来了。

四目相对,池行乐被苏亟时那一双乌黑泛蓝的眼眸里静静翻涌的愤怒情绪看得心下一惊,连忙脱了鞋子跑过去,“外面下雨了,很冷。”

苏亟时伸手把他搂进怀里,指腹轻轻替他抹去了额头上因为热而渗出来的细汗,垂着乌沉沉的眼眸看着他,看破不戳破,语气冷淡地问他,“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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