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番外(35)

“他知道?”齐奕动作一顿,霎时千百种带着颜色的画面涌入他的脑海,师尊与徒弟……他蓦地想起自己曾经没收过小外门一本云凛君秘图!

“你俩!”

齐奕目光顿时一冷,脸色变了又变,心情复杂,一股无名之火腾然而生。

“亏我还想过好生敬你待你!”

他伸手掐住了江煜的颊肉,逼迫他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你师尊将你交付与我,既然他没有好好教你,今日我便替他履职。”

赤鸣鞭遵从主人意志行事,尚不用齐奕召唤,鞭尾已然从两襟之间钻了进去,沿着肌理四处游走探索。

“是他先碰的你,还是你先惹的他?”齐奕抵住了他的额头,冷笑着自问自答,“当然是你,那日在师弟床上见到你,我就早该想到。”

鞭条上的细碎而坚硬的短刺爬过江煜微密的神经末梢,一点一点拨弄着他的意识深处。

“他没有……”江煜伸进了手想要揪出那尾作恶的鞭。

“他没有什么?”齐奕生得近乎男女之间的媚气标致,气力却是大他几倍,轻而易举制住了他乱动的双手。

“他没有这般碰过你?”他缓缓凑近江煜的耳畔低喃,伸手重重捻上了落在他脸上的花瓣。

齐奕突然很想看一看这雪肌为他染上颜色的样子。

二人摒着气息对峙,谁也没有注意到杂乱而来的脚步声。

院门砰地一声被人打开了。

“官爷,就是这家,卖了快十年了也不见个人影来……”负责带路的一邻家妇人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到底是多次出入酒肆扫.黄除恶的官爷,神经强壮极了。他轻咳两声道:“先停一停啊,官府办事,我办完了你们再办。”

“见过这人么,出逃的皇子妃。”那捕快拿出了一幅画,冷哼一声,“看仔细了,这人可有刺杀圣上的嫌疑。”

齐奕不知皇子妃一事,被人打断,神色不虞地扫了眼画像,又看了看江煜。

像又不像,哪哪都像但性别又不像。

原是宫廷画师未见真人,听着描述,擅作主张给江煜加上了前凸后翘。

捕快心中起疑:“你俩什么关系?”

“师徒!”“道侣!”两人异口同声,互望一眼,谁也不肯改口。

那妇人连忙出来打圆场,“当初卖这院子,籍账上登的就是师徒,这师父姓禹。”

齐奕瞥了她一眼,只得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江煜心中一动抓住了关键,卖了快十年,姓禹,这院子是师尊多年前备下的?

那捕快只是奉旨办事,例行询问,不再逗留转身去了下一家。倒是邻家妇人慢着性子,一步三回头,经不住好奇地回望他俩。

齐奕厌恶被人盯着看,一拂袖便回了屋。又生怕江煜跑了,让赤鸣鞭悄悄缠上了他的脚踝,延续的很长很长。

“劳烦这位姐姐……”江煜拦住了隔壁那妇人。

她见江煜生得白净漂亮,又唤自己姐姐,态度不由得放缓了许多,然而……

“你这有没有蒙.汗药?或者是……迷.魂药?”江煜努力回忆自己看的小说中的各种药名。

妇人脸僵住了,警惕地上下打量着他。这陌生人上来便问蒙.汗药,宫中恰巧又逃了刺客……

江煜知道是被误会了,连忙摆了摆手又换了种问法:“有没有烈酒,一杯倒的那种?我师父好饮酒。”

妇人还是警惕脸。

江煜一咬牙。

“实不相瞒,我与我师父也确实是那种关系。”他一抬眼,水雾朦朦,满是惆怅无奈,“他已经许久不肯碰我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第34章

那妇人一脸恍然大悟,看着江煜的目光顿时多了几分同情,这般水灵的人儿竟也讨不得他男人欢心?当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这种事啊不是你的错,许是他根本就不能行人事!”那妇人嫌弃地瞥了眼屋内。

江煜默默在心中给师伯鞠躬道歉,“所以我想着喝酒助兴能不能好一点……”

妇人的表情顿时有些微妙,她倒也痛快大方,当真回屋给江煜取来了一坛子好酒。

农家用高粱谷物自酿的美酒,是极为烈的好酒。甫一起封,酒香味馥郁四溢,顺着空气直往江煜鼻子下蹿,刺得他微微一退。

原书中齐奕虽是丹修,善炼丹药,但酒量极差,从不饮酒,某一次云凛君敬他酒,他欢天喜地接过来,结果一沾便醉。江煜抱着这坛酒,如获至宝,心中顿时有了底。

“哎等等。”那妇人四下瞧了瞧,又将江煜拉去了背阴处,小声叮嘱,“这酒你喝就行了,别让你师父喝了。”

“为什么?”江煜不解皱眉。

“傻啊你,喝醉了哪能行事啊。”妇人看他的目光多了几分关爱,迅速伸手往江煜袖中塞了一玲珑小瓶,“听大姐的,你喝完酒表现热情一点,给你师父用这药,保管能行。”

江煜不忍心煞她热心,陪着笑点了点头,道了谢连忙回院关紧大门。

眼下已是黄昏,炊烟渺渺,正是人间灶台烟火最热闹的时候,然而修仙人士通常服用辟谷丹,便平白少了这番乐趣。

“这是……凡人间的酒?”齐奕见江煜往桌上摆了个小盏满上酒,他生了些许好奇,绕过去细看。

修仙界通常用果酒,花酒,颜色浅淡,口感偏甜而气味甘厚。齐奕虽不善酒,但职业病犯了便捻起筷子,轻沾一滴平视观察,无色纯澈,无凝结沉淀物,于是他又用手扇风闻了闻味道。

这味!刺得他什么药物都没来得及鉴别,霎时丢了筷子。

“非节日非喜事,你摆上酒坛做什么?”齐奕疑惑道。

“陪师伯饮酒聊天。”

“陪我饮酒就摆一个碗?”齐奕更加疑惑,凝眉注视着他。

“拜师奉茶可不就只给师父奉吗?”江煜下意识编了理由,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这好像是幻境里师尊说过的。

他冲齐奕一笑:“师尊不在,师伯带我修行,我应当以师父之礼待师伯。”

那一笑浅得很,眼睛一弯,嘴角一扬,却偏生彻彻底底把齐奕拐进了那一牙月色里。他压着内心的欢喜,故作严肃,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大姐诚不欺他,一杯见效,没说三句话酒性便开始发作。

江煜将人扶去了床上,自己坐于床边,伸手摸索着他的腰间,又摸去了芥子袋,试图寻找齐奕的宗门命牌。

灯火太暗,命牌不大,并不好找,江煜顺带着还翻出了其他各式杂物,包括那本被没收了的云凛君秘图册。

图册颜色满满,画技高超,封面上的师尊直勾勾地望着他,像极了那夜月色下捧起他手的云凛君……唯一不同的是,秘图册上的师尊衣衫半开,春色半掩。

江煜甫一入手,余光一瞥,烫手似地连忙丢去了一旁。这一丢,竟抖出了另一张薄薄的画纸。

是他自己,傅怀肃给他画的他自己,齐奕收藏这幅做什么?

昏迷时的人儿面色病态的苍白,江煜盯着自己瞧了半天也品不出半丝美感。

有什么缠在他脚踝上的物什蓦地一拽,试图将他绊倒在床。江煜双臂一撑,与齐奕贴着面,险些没摔进他的怀中。

可下一秒,他的手臂被人一拉,重心彻彻底底被人夺了去。

齐奕早已苏醒,一双桃花眼泛着红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身前的人儿。

“你为什么,不喝酒?”

酒后的师伯全然放弃了尊长仪态,翻身而上,意识清明一半浑浊一半。

哪怕知道身下这人是他师弟的弟子……一丝隐秘的快.感窜了出来,犹如火烧,彻彻底底打败了残存的理智。

江煜愕然,说好的一沾便倒呢,难道这酒……他突然回想起那妇人让他喝完酒,热情点!

江煜一咬牙,后悔万分,伸手轻轻拍了拍齐奕的脸颊,试图唤醒他。

“你跟云凛君双修不就是贪他修为,想要借机飞升么。”齐奕目光灼灼,半醉半醒之间心声一个劲地往外倒,“我也可以,你怎的就不选我,我修为不比他差……”

齐奕一顿,笑了笑,凑近点,“技术也不比他差……”

一股凉意自颈窝游走了过来。

又是那赤鸣鞭!它并不像问鸿一样有着自己本体,而是与齐奕共用灵识,完全依照着主人的意识行事。

荆棘之条上的小刺软麻细密,挠到了江煜的心尖上。他刚一微张双唇想要舒缓痛楚,藤条看准时机攀着他唇畔一挤,一种清凉的液体顿时灌入了他的口腔,流入了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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