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男装(60)

司徒越看着官员带着几个小吏抱走了几盒子宫花,那点子睡意彻底的没有了,用小银勺到了一些水在砚台了,拿起墨锭开始磨墨,脑子里开始回想着今日见了那些人,说了什么话,一点一点的回忆起来,在皇帝禅位的关键时刻,尽管知道自己没戏,由不得不谨言慎行。

作者有话要说:刚下火车,现在困得迷迷糊糊的,喜欢能在回到家前别睡着。

第55章

腊月三十, 司徒越裹的和熊一样去太庙跟着众人祭拜,和往常一样,司徒越站在皇帝身侧放盘子,执壶, 焚香祭拜。皇帝冷着脸跪在太-祖和太宗前面, 说了几年庆王叛乱之事, 说到心疼处,掉下一串一串的眼泪, 最后,说了解决之法:

庆王之心, 自朕登基之日而起, 种种缘由,也是因为朕是皇帝而兄长是亲王,朕思来想去, 太子一旦能担起大事, 皇帝又精力不济之时退位让贤, 使得社稷平稳, 家族和睦。朕开此头,为表率,将皇位在明日传下。

回到宫中, 崇政殿内的宫人把皇帝一切的用物挪到了西苑,西苑挨着皇城,中间有一门想通, 皇帝此时的后妃和幼子们都搬了过去,把皇城让了出来,诸位皇子跪地,三王更是说无论是谁当了皇帝, 也断断不会让父皇挪出去,说的声泪俱下。众位皇子无论是谁,各个上前表了一番心意。皇帝只是淡淡而笑,并不说话。

初一,本是朝贺,然而今日,金殿上摆了两把龙椅,皇帝自己坐了一把,此时,朝廷上下站满了人,从皇亲到勋爵,从大官到小吏,俱不出声,皇帝坐在上面看了下面一眼,让吏部尚书宣读圣旨。

圣旨是皇帝亲自写下,早上出发的时候才用了大印,内容是将皇位传于皇六子司徒早。

这件事在司徒越的衣料之中,很多人拿眼睛偷看她,司徒越恭顺的随着众人参拜新君,叔叔们的不甘心藏也藏不住,而新帝的得意还是露出了一丝。

自此,众人再称呼至尊父子,多说老皇帝为上皇,新皇帝为今上。以作分别。

朝会结束,今上拦着不让上皇搬到西苑去,又说了太皇太妃年纪大了,西苑空旷,老人家喜欢热闹,看着不舒坦。父子两个分了崇政殿,今上起居在后宫,上皇经常去西苑。

承岳作为新太子,带着媳妇儿子搬到了东宫,晚上在东宫设宴,款待司徒越。司徒越并没有去,伤心之地,去了徒惹伤心而已,朝廷开始办公的时候,今上把她的爵位由郡王升到亲王,家里一应用品都要调换,进出的宫女忙忙碌碌,一直到了正月过完,荣亲王府都在折腾。

司徒诚严的嘴到底是不严实,几番大刑之下,求生不能求死无望的司徒诚严还是说了,“当年之事,时间太远,我只是耳闻了一些,有个叫柳飞子的道士当时在我们王府,他说他有一门本事,用一个人的名字,写在纸上,贴在草人上,不移动草人,名字的主人不能走出原地三丈远。我祖父就去找了楚王,说是给我二叔家的弟弟上族谱,要翻看一番,担心有重名的,那个时候,我祖父看了族谱,太子的幼子幼女,太过于幼小还没上族谱,也没有名字,其他人的,都抄了一份回来。后来,柳飞子离去云游,他的师弟杨木子来了,杨木子没这个本事,只会一些旁门左道,我就再也没见过柳飞子。”

司徒越不相信封建迷信还是被这种操作给惊了一身冷汗,是了,她还想着当初的东宫为何没人跑出来,看来是跑不出来,司徒越当时还想着,是下了毒还是关闭了各个通道,为何一个人也没能出了东宫呢。

在回去的路上,司徒越在脑海中无数次的设想无数次的被推翻,十分的不可思议,然而她还是相信事情不是司徒诚严说的那样,她所有的认知一直是九天之上没有神仙,九幽之下没有阎罗。

时间进入了二月,今上换了年号,在上皇的陵寝边上选了一处风水上佳的地方,开始修建陵寝。司徒越在户部库银出库的凭证上用了印,就带着人去各个大仓开始巡查,途中有人来报,今年皇宫内各项用度要上调,整理好的条目足足有二指厚。

司徒越懒得看,就问来人“如何调整了这么多?”

“回您的话,如今,西苑的用度没有变动,宫中的贵人们也是要进上的,就是东宫,如今有小主子,也是精心的教养,这么算下来,耗费的就多了。”

“当日,今上还是六王的时候,如何耗费了这么多?就是如今登了大宝,不至于用度一下子跃升了如此多吧。”司徒越翻看看看,里面关于皇妃用的布料列了四五张纸。上皇当家做主的那会,宫中的女眷们多如牛毛,还有皇子皇女们要养着,老太妃干什么都是独一份,零零总总加起来才和如今一个数了,今上的后宫没一个小孩子,也不用色色都要置办,居然和上皇当年养孩子一样多了。

“按着旧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要是皇后娘娘有训斥,只管打发了人来找我。”

户部的官员在身后跟着,“您不知道,如今宫中做主的不是皇后娘娘,是当年的侧妃柳娘娘,祖籍在山东的那位,皇后娘娘病了,如今太子和太子妃每日的去请安奉药。太医署的署官前几日遣人来了,要支这上半年的银子去采买药材。”

司徒越停下步子,看了那官员一眼,“咱们是怎么做的?”

“这事啊,自有户部的皇商去办,臣就没给银子。”

人都说新年新气象,司徒越只觉得新年新帝新乱子,在江南的甄家那摊子事儿还没处理干净,如今,就有人开始兴风作浪了。

新帝今上回到宫中,先去看了发妻,看着皇后的脸色如白纸一般,躺在床上没有动作,略坐了一坐就要出来,谁知道刚站起来,贵妃柳氏就哭哭啼啼的和他碰上了。

“作死的贱婢,谁给你的胆子在皇后宫中哭泣。”

皇后近来有些不好,今上就忌讳哭泣和素服,看见柳氏如此怒不可遏,柳氏当即跪下,“臣妾失仪,但是臣妾想着这事忍不住心中悲苦,今儿皇后娘娘的药差点没端上来,臣妾问了才知道,如今荣王捏着国库的银子,皇后娘娘连药都吃不上了。”说完用袖子盖着脸一顿抽抽噎噎。

“滚”皇帝骂了一声,抬腿要走,身后的宫女急忙赶上来,“皇爷,娘娘醒了。”

今上折回身子,对在院子里等的太监说“去禀报老圣人,说梅氏已经醒了,朕晚上再去他跟前领膳。”

皇后已经坐了起来,头发松松垮垮的,宫女用一只篦子给她抿了几下。“我似乎听见您刚才骂谁了。”

皇帝坐在床边,“骂了柳氏,在朕面前告君明的状呢。说是断了你的药。”

皇后虚弱的笑了笑。

“朕知道,柳氏让你笑话了,太医署的用药是皇商采购了来的,岂是太医署去采买的,只不过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如今编排起了君明了。朕想着,背后定有朕的那帮子兄弟指点。”

夫妻两个说了一会话,皇帝看着皇后又躺下睡着了,才坐了步撵去了西苑。

上皇已经摆好了饭菜等着他了。

父子两个默默的吃了饭,在西苑散步,西苑和南苑相比,人工雕琢的迹象跟明显,幸而地方大,千步回廊曲曲折折,如今湖面上没有莲花,只有一池碧水上面结着薄冰,走到湖心亭,桌子上放着一只还没剥开的榴莲,今上直觉的奇臭无比。

上皇坐了下来,有太监上来剥开榴莲,味道更是浓烈。

“父皇,儿子实在不爱吃这个。”

“谁让你吃了,这个是朕吃的,跟你和承岳爷俩在一个桌子上吃东西就这样,什么都吃不香,要是君明还在京中,就让她陪着朕吃饭,她啊,看她吃饭就挺下饭的。”

今上只能忍着。上皇吃的香甜极了,吃了几块,放了下来,“朕胃口不好了,留着给承岳吃吧。君明不吃朕剩下的。”

今上心说,承岳也不爱吃这玩意,但是他一直以来都是以沉默示人,也不表示反对。

第二天,一早的大朝会,司徒越赶了回来,春天还是有点冷的,地图裹着大衣站在前排,就听见有人把自己参了。

“臣御史台刘文斌参奏荣亲王司徒越,共十九宗罪名。其一,蓄养私兵,亲王府侍卫,人数不能过五百人,荣王府里的侍卫有五千人,出则惊扰良民,......。其二,贪酷,司徒越对属臣苛刻,常常鞭笞小吏,......。其三,暴虐成性,......。其四,私德有缺,司徒越好南风,与侍卫结为契兄弟,置皇家威严于不顾。其五......”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主页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