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男装(123)

司徒越点了点头,挥手让兵部侍郎离开,心里乱纷纷的,连堂上的一株兰花看见了都觉得心烦,倒是值日的小吏,送来了一条让司徒越震惊的消息。

匈奴起十万骑兵,昨日兵临玉门关。

作者有话要说:先祝大家中秋节愉快。

不知道大家吃月饼了吗?总之,我是没吃,话说一口月饼三勺油,对于我这种正在减肥的人来说,是不敢去吃的。对,我在减肥,每天走两个小时,饿的一天都是虚的。希望我能减下来四十斤重量。到时候,只有超模能和我比身材了。

最近 还有点冷,晚上我盖了两条被子,小天使们也多穿衣服吧,多和开水,总觉得一下子从夏季进入了寒冬,直接略过了秋天。

我莫名其妙的唠叨了这么多,总体想要表达的是:我爱你们每一天么么哒

第110章

晚上, 崇政殿里面灯火明亮,朝廷中的大员都在正殿,个个蹙眉哭脸。

西边的茜香国闹得再热闹,在朝廷诸公心里, 那也是跳梁小丑, 但是来自北方的匈奴却是心腹大患, 这个北方的游牧民族善战,翻开史书, 从秦汉开始,就是各朝各代的悬在头上的一把利剑, 北方的任何风吹草动, 都会让汉人的朝廷胆战心惊。

“臣以为,应派人将蒋钦换回,让其带兵守住长城。”兵部尚书出列说话。

这种事, 没人询问, 司徒越绝不开口, 首先是她不懂这个, 贸然开口,惹人笑话是小事,误了军机才是大事。其次, 兵部是任何一任皇帝的逆鳞,轻易不可染指,就是有话也憋住别说, 不然招人忌讳。

大殿上叽叽喳喳,一半人要站一半人要降。主战派的理由很充足:大军犯境,必要回击。主和派的理由是如今要是三面开战,粮草不继, 若有差池,悔之晚矣。

今上一时间不能决断,换了一次灯油,月亮升上中天,人人困顿,今上一挥手,让各位大臣回去了。把司徒家的男人留了下来。

尽管平日里,诸王爱给今上挖坑,如今也不轻易在这件事上和他别苗头,个个在今上询问的时候,纷纷说请皇上拿主意。

司徒越在心中演算了一番,“叔父,如今在直隶大仓的粮食够用到六月,六月里夏粮就要收割,粮草能支撑五万大军的消耗,只是,西边怕是难以为继了。”

今上点了点头,看了兄弟们一眼,对司徒越说“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西边的大军是要抽调一些到北边去,朕忧虑的,也就是怕匈奴声东击西,到时候从西边攻入,所以,西边的粮草不能少,你想办法来凑军粮。必要将此战打到底。”

今上的意思明了了,他是想战。诸王此刻也不说话,互相对视之间,外边通传上皇驾到。

请了安,各人落座,上皇看着眼前的儿子孙子们,坚定的说“朕决定,此战,御驾亲征,尔等在京中坐镇......”

话还没说完,今上和诸王已经跪下了,今上更是哭着说“那能让老父上阵,就是御驾亲征,也该儿子去,父皇坐镇宫中。”

司徒昂倒不是劝谏上皇,他年轻气盛,加上弓马娴熟,跪下来主动请缨,“儿臣愿做父皇帐下一小卒,只求父皇带上儿臣。”

七王离他近,当时就给了他一巴掌。

“打你小弟弟干什么,朕意已决,社稷如今靠着皇帝,朕趁着尚有余威,摆阵玉门关,督促大军,若是普通将帅,在开站之处漏了一点怯,匈奴必定以为着咱们软弱,不停的进攻。如今,只求速战速决,若是战时拖长,国库粮草马匹供应不上,到时候,咱们必是鱼肉,任人刀割。不必再劝,咱家的儿郎也是有血性的,就该像你们小弟弟这般。”

一时间,七王八王纷纷请战,今上抹了眼泪,如今这局势,他很难再改变,但是年纪大的兄弟们不能掌兵权,他看了诸位兄弟们一眼,低下头暗自计较。

“不用,朕就带着昂儿,昂儿虽说年少,天生有一把子力气,是咱们家的千里驹,你们在京中老实一点,朕就欣慰了。到时候君明筹集粮草,朕要是知道你们不听话,带头闹事,朕回来先收拾闹事的人。”

诸王答应了,个个做出不舍不愿的样子,上皇也不放在心上。西苑里面,已经给上皇父子二人打点了行装,上皇年纪大了,在承岳的帮助下把铁甲穿上,皓首白发,满脸皱纹,穿着照夜明光铠,披着猩红的披风,惹得承岳当场哭了出来。“祖父一把年纪还要亲自上阵,正是儿孙不孝无能。”

上皇拿手给他擦了泪水,“太子就是良善,朕如今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为的还是儿孙,就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社稷江山,千秋伟业,靠的是一个不轻易低头的皇帝,你记着,该你承担的时候,必要挺身而出,不管是你身强体壮,还是白发苍苍。如今,到了朕该承担的时候了,朕做至尊快五十年了,除了受人跪拜外,也该做些事,不然,和庙里的泥胎有何区别。”

司徒越在上皇决定亲征的时候,就飞马赶到直隶大仓,看着一个月的军粮在火把的照射下被一袋一袋的装好,卯星东升,新的一日就要到来,心想此刻上皇定是在北大营击鼓点将。

中午,粮草送到北大营,十万大军吃饱了饭,缓缓开动,先头的斥候已经派出,给大军引路的司南指明了方向。

朝野震动,当年上皇的老臣有那还活着的,赶到路边,抱着上皇的马腿哭求,被侍卫拉开。全城的百姓挤在街边跪拜,上皇的御驾过处,嵩呼之声一阵高过一阵,上皇骑着马,身穿明光铠,铠甲反射着中午的阳光,晃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了。

司徒越长叹一声,埋怨自己,我就怎么不是花木兰呢。

给大军送行的时候,司徒越还特意吩咐秦家的几个兄弟抱着诸丹去看,过了两日回到王府,诸丹还问,“太爷爷干什么去了?打猎吗?”

司徒越的眼泪就扑棱扑棱的的掉下来了。

粮草艰难,白药又不好弄来,烈酒倒是有,只是运输困难。司徒越带了铺盖卷铺在户部的大堂上,每日就吃两个窝窝头,一筷子咸菜。对所有的户部官吏说,“如今大军在外,朝中没有一颗粮食,国库除了金银还是金银,天可怜咱们,如今在春季,吩咐下去,户部向百姓们买粮买野菜腊肉,野菜晒干,装袋子里一起和军粮运过去。凡是能吃的,只要百姓们拿来,咱们都买了。再去禄仓外边贴上告示,自今日起,所有官员的禄米领取一半。”

说什么也不能饿着前线大军的肚子,司徒越看着兵部尚书,哼了一声,“本王的亲祖父还在阵前呢,如何敢不给大军粮草。老大人你去城外看看,看看地上还有一棵野菜没?北直隶你就找不出一棵野菜了,嫩树叶都被捋下来晒干装袋子里了。”

司徒越歪在椅子上,“本王的儿子如今也开始跟着啃窝头了,你让本王有什么办法?告诉蒋钦,这会赶紧拿俘虏换粮食,要是换不来,撕票不干了,他当年打匈奴的劲儿呢,现在瘪了啊。”

说到西边的战事,司徒越的眼珠子一转,正常渠道要是不能拿到粮草,只能剑走偏锋,去年蒋钦的粮草被人家拔了一层皮还不止,如今,也该还本息了。

她朝着老尚书招了招手,压低声音说,“你让你手下的兵痞们,去沿路打秋风,狠狠的刮一回地皮。”

“王爷,这事要是开了头,往后就管不住了。”

“你说的也对,”司徒越扒拉了茶碗,喝了几口白开水,她这几天急的一嘴的泡。

“您别管了,到时候会有你们的粮草的。”

隔了一天,司徒越去了崇政殿,“想要来钱快,也就是拿人,抄家。侄儿已经看了几个肥羊了,这几天就要动手,京中人家,富裕的多,这些富人们也该出点血了。臣请借五城兵马司,应天府几处衙门用用。今晚上,就给您弄上一个月的粮草。”

今上也很急,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明媚了很多,亲自下了御座坐在司徒越身边,“君明好孩子,叔父就知道你有本事。尽管动手,就是注意着尺度,不要引起民愤就好。”

司徒越这日就改了往日拼命的架势,一摇三晃的回了王府,指派着赵王妃院子里的婆子仆妇们找衣服穿。

“王爷,因着您说要节俭,咱们今年还没做衣服呢。妾想着世子长得快,也就给他做了几身。您也只能穿往年的旧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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