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芽:“他给我讲题。”
杨宁彦面无表情:“哦,那我也要给你讲题。”
“我们学的内容不一样。”
“那你给我讲题。”
喻芽:“……”
喻芽实在不想跟他废话,直接关门上锁,干脆利落,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被关在门外的杨宁彦:“……”
他是不是被嫌弃了?
他们俩一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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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喻芽身心放松,没有了杨宁彦在耳边唠叨,她整个人都轻松不少,就连空气,仿佛都变得甜甜的。
她伸着懒腰坐回书桌前,懒洋洋的指着上边题目:“讲吧,这些题我都不会。”
她现在刷的题目,都是对考试有帮助的。
为了考出好成绩,只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不急。”
池绥嗓音淡淡,大长腿微微敞开,拉着她的椅子,轻轻一带,把他带在两腿之间。
“还有事情没有做。”
喻芽的马尾辫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她扶着他的手臂,勉强稳住自己身体。
之后又小声嘟囔:“你下次转我椅子之前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
吓得她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话音刚落,池绥脑袋突然凑上前,嘴唇压过去。
毫无征兆的。
喻芽浑身僵硬,跟个木头一样,只是瞪着眼睛跟呆瓜一样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啊这……
啊?!!!
进行的这么快吗?非要这么刺激吗?
她还没有准备好。
喻芽下意识要后退,后脑却被他用手摁住,两人的距离再拉进,唇齿之间更深密切。
喻芽:“池绥……”
她声音含糊不清,只觉得肺内氧气要被抽干净,只能软软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带着自己。
全程自己都是被动,喻芽觉得她就是个弟弟。
突然有种被看瘪的感觉。
他们两个从小打到大,她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受到一丢丢欺负。
哪怕是在亲亲这件事上,那也不行!
她得占有主导权!
想到这里,她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忽的睁开眼眸,起身跨坐在他身上。
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努力把主导权换在自己这边。
唇齿间,池绥低笑声,抱着她的腰身站起身子,天旋地转,两人深陷柔软的大床。
房间内暧昧温度节节升高,两人都乱了呼吸,乱了节奏。
所有的所有只在他们两人之间。
不够。
这样远远不够。
池绥一手压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压在她脑后,牵引着她走。
他们呼吸纠缠在一起,越来越滚烫。
就在一发不可收拾时,敲门声响起,杨宁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吃饭了。”
两人突然顿住,目光毫无征兆撞在一起。
就对视这么几秒,喻芽耳根子突然泛红,她眨眨眼睛,快速从他嘴唇上挪开,把脑袋埋在他肩颈上。
池绥轻轻勾唇,手臂仍然压着她的腰,声音低哑:“芽芽。”
喻芽:“……”
喻芽现在不想说话。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滚烫,热的惊人,就连那啥啥啥东西,也在抵着她。
喻芽顿时在心里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她还只是个小朋友,嘤,为什么要让她承担这种事?
见她没有说话,池绥跟来了兴致一般,凑在她耳边,一声又一声的喊着。
“芽芽。”
不厌其烦。
就在喻芽忍受不了,要回应他时,耳垂突然一疼,全身瞬间酥酥麻麻。
她的嗓子,也跟不受控制一般,轻吟出声。
下一秒,喻芽身子跟安装了弹簧一样,手忙脚乱从他身上跳下来,蹲在地上捂着自己嘴巴。
不!这不是她的声音!
不是她叫的!
殊不知,这一声,直接到池绥心坎去了。
他躺在床上,轻轻皱眉,呼吸慢慢恢复正常。
半晌,他坐起身子,笑容勾人:“过来。”
喻芽摇头。
她不去!
他就跟毒药一样,只要凑近他,就能让她上瘾,自己变得不像自己。
青春期的少女,多多少少知道点什么。
自从升入高中之后,她就每天和凡柠待在一起,那小黄腔开的,信手拈来。
小视频她们也偷偷看过一两次。
当时喻芽只觉得,有些恶心……?
而现在,自己在危险边缘试探了个边边角角。
突然觉得还可以。
并没有那么恶心。
甚至还有一丝期待是怎么回事?
思及此,她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真的拍了。
两手拍了拍脸颊,红着眼睛看向池绥:“你别过来。”
她越是这样,越是能勾起他的欲望。
池绥站起身子,步步逼近。
喻芽觉得她现在就跟落入虎口的小虾米一样。
他进,她退。
后背突然抵到门板,身后再无退路。
池绥垂眼,眼神波澜不惊,拉着她的手腕摁在头顶门板上,准确无误的汲取她的香甜。
门外,敲门声还未停止。
……
作者有话要说:忍不住开了下。
希望不要被锁~
嘤
第二十九章
杨宁彦在门外敲了很久的门, 仍旧不见有人回应。
他下意识想到不好的事情,是不是什么犯罪分子,冲到他家里来, 把他俩给绑了。
想到这里,他瞬间慌了,目光在四周转来转去,最后直接在自己房间抄了张椅子,气势汹汹去砸门。
就差没再说一句, 你把我姐我哥放了!
他拎着椅子正要去砸门, 刚举起来,门就从里面被拉开。
只见喻芽眼睛微红, 就连脸颊都是红扑扑的。
但是杨宁彦却看不出她的异常, 只是举着椅子, 就这么个姿势僵硬了。
目光对视好久,他愣愣说道:“你们没被绑啊?”
喻芽回神,抬眸看他:“啊?”
杨宁彦放下椅子, 尴尬的摸摸鼻子。
“没事儿。”
随后转身把椅子放回自己房间, 直接去楼下吃饭。
餐桌上,三人异常安静。
张叔和张妈在厨房忙活, 但是眼睛却时不时观察他们三个。
平时最活跃的喻芽,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变得一言不发,只是闷头吃饭。
张妈说:“你要不去看看他们?这孩子们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这样。”
张叔叹口气:“哪能啊,今天送他们去学校就这样的,我还再三叮嘱,没想到啊……”
“那你再去说两句, 孩子们闹脾气正常,别伤了和气。”
突然被指使的张叔:“……”
瞬间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他挠挠后脑勺,走出厨房,在寂静的客厅干笑两声,想了一个比较好的开场白。
“孩子们,你们说,友情是什么?”
正在吃饭的三人:“?”
见他们不说话,张叔也怪不好意思的,他回头看了眼张妈,后者正在厨房给他加油打气。
属实无奈,他只能再次硬着头发说。
“友谊长存,你们三个,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疑惑三人组:“?”
啊?
什么情况。
喻芽觉得自己脑袋周围围了一圈问号宝宝,她疑惑的看向池绥,想要寻摸一个答案。
只见池绥轻轻勾唇。
他不紧不慢说:“张叔,我们没事,只是今天刚考完试,有些累而已,您不用担心。”
一听这话,张叔就跟解放了一样,如释重负。
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像这一刻这么放松过。
他又干笑几声:“既然这样,那就好好吃饭,为明天的考试加油!”
喻芽一本正经接话:“好嘞!”
张叔走后,客厅又只剩下他们三个。
池绥刚才那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张叔以为他们三个闹别扭了。
其实不是。
其实喻芽只是……害羞?
而池绥,余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只是静静看着她,怎么看都不腻。
另外的杨宁彦,见他俩不说话,那他也没必要说那么多废话。
自言自语的话,那他跟傻子没什么区别。
所以就造就了这局面。
晚饭结束,喻芽抱着衣服去洗澡,路过池绥房间,只见他站在门口,身子靠着门框,似笑非笑看她。
不禁又想到刚才火热激烈(划掉)的吻,她又脸皮一红。
池绥什么也没做,只是垂眸看她:“怎么,站在这里想跟哥哥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