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要结婚了+番外(34)

作者:无能狂喵/七里马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小时候还经常观察来着,对于各种花卉都有兴趣,长大了反而往往匆匆扫过。

陈越没有挖那些装饰用花盆,那都是医院花钱买来的。

找了个草地一角,也有很多漂亮的花朵。有蓝色星星小点的花,也有如同微缩版向日葵似的花朵,还有牵牛花。

陈越以前住的院子就有牵牛花。

之前一直以为是邬云云妈妈种的,现在才意识到,可能也是邬云云种的,她妈妈在打理而已,花长得很茂盛,越过了围墙。

有时候他解不出题,就喜欢盯着那些花。

陈越并不因为身后人来人往而介意,而是像做手术一样,带着一次性塑料手套耐心挖出它们的根茎。

挖完花朵,把它们保存在一次性手套里,放在衣柜,陈越再仔细净手,擦干身上沾的泥土,回到医院查看病人情况。

有个老太太正好躺在窗边,目睹一切,见陈越穿着白大褂过来就问道:“陈医生,没想到你们医院还自己种药材呢。”

“?”陈越原本在看病历,这时候抬起头。

“这些都是中药吧。”老太太很稀奇,“看你挖了一中午。”

“我们是西医院,不种药材。”陈越解释。

“那你挖那些花干什么,哄人哪?”老太太不信。

“嗯。”陈越并不遮掩。

老太太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长得这么帅,还是个医生,怎么这么抠门哟?!”

陈越:“……”

病房护士全部笑了起来。

而这边,屋内,邬云云在思考着要不要给陈越一点奖赏,毕竟他出钱(买宝马)出力(挖花)。

结合之前陈越挑选衣服的直男审美,以及早晨陈越盯着她,邬云云觉得陈越有可能会喜欢睡衣Play,要不要全丨裸穿睡衣/围裙迎接他?

有点过于放丨荡了吧?

不行,邬云云捂住脸,这么放丨荡,不符合她的人设。

要不来段艳丨舞?

等等,自己好像不会跳舞。要不来唱段情歌?

不行,五音不全,会把邻居吸引过来以为她在报社的。

来点情趣Play,把蛋糕抹自己身上。

不行,头皮发麻。

展示下厨艺,算了,还不如叫外卖,至少可以打差评。

……

邬云云点开搜索“给男朋友惊喜的方法”刷着刷着,重心便偏了,找到好多有趣的小视频。

她喜欢把好玩的东西都收藏在微信里。

点开微信收藏,今天早上没注意,此刻却发现,除了今天这个,自己之前的那些视频全都被人删了。

邬云云找了一圈。

……她的《绝美猛男全丨裸出浴·avi》呢。

……她的《缠人帅哥抱腿求爱抚》呢。

……她的《性感裸丨男,清晨在线咬人》呢。

……她的《未成年小狼狗翘起性感小屁屁》呢。

这几天,碰过自己手机的人,只有陈越。邬云云以为他只是查看聊天记录什么的,没想到把她的珍藏都给删了,太可恶了!

邬云云当即质问:[陈越,你是不是把我微信收藏的小视频都给删了?!]

陈越刚刚回到办公室,回复:[嗯。]

邬云云:[为什么要删掉我的小视频!!!]

邬云云:[猛男浴室湿身play·阳光下的超A公狗腰(慎入)]

邬云云:[这都是我珍藏的,准备发到网上去的。]

发到网上?

陈越点开,这才发现,原来是呜呜出浴,联想到之前那些标题。

他顿了足足几秒,才回复:[以后不要做标题党。]

邬云云:[???]

……我做标题党招谁惹谁了?

陈越转过话题:[现在医院全在传。]

邬云云好奇:[传什么?]

陈越:[骨科陈越,小气到家,送女朋友不送玫瑰,送医院路边的花。]

邬云云立刻想笑,但她一般不笑。

除非她忍不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于是等到陈越回家,刚打开门,便听到一句声音:“不要开灯。”

只见她坐在点上蜡烛的蛋糕前,脑袋上戴着金纸剪的皇冠,举着两只塑料手掌在打call。

“骨科陈越,技艺到家,妙手仁心,医术专精。”

“骨科陈越,温柔到家,赡养女友,贤惠居家。”

“骨科陈越,大方到家,陪同挖土,壕送宝马。”

陈越笑着揉了揉额角。

“骨科陈越,勇猛到家,长腿劲腰,酥丨胸翘臀,白天禁欲脸,夜晚小马达。”邬云云眨眼,“还觉得我是标题党吗?”

“……”

作者有话要说:陈越:不,你不是。

ORZ,发晚了,本来想晚上九点发的,有些措辞修了好久。

第24章 选择

邬云云晃晃塑料鼓掌器, 仰头望他:“开心吗?”

“开心。”陈越失笑,谁被女朋友夸“长腿劲腰, 酥丨胸翘臀, 夜晚小马达”会不开心?他走到邬云云面前, “我都怀疑你之前去云南,是不是去学写段子了?”

“这叫天赋异禀!”邬云云骄傲。

标题党的天分。陈越心想。

“快坐下来吃蛋糕。”邬云云说着拿起来盘子和塑料刀叉,“真是的, 今天明明我过生日,还要我哄你。”

哄?陈越挑眉, 他还以为是调戏。透过烛光,望着她脸静谧的轮廓, 有少许温柔。

的确是哄,她是在哄他医院被人传言小气这回事。

“不用许愿吗?”

“不用。”邬云云毫不在意地说,“许愿也实现不了,还不如不许。”

“生日快乐也不唱?”

“我不唱。你要是想唱可以唱。”邬云云说, “我可以边吃边听。”

真简单, 一个生日蛋糕和野花就打发了。

陈越想起来:“这些花?”

“对——”邬云云原本想切蛋糕,这时候放下刀叉, “得先把花种上。”

她连忙走到客厅门口去开灯, 中间“哎呀”了一声, “谁把灯关了?”

陈越:“……”

“没撞到吧?”

“没, 就是绊了下。”邬云云开了灯,回来接过陈越从包里拿出来的花,他居然找了个塑料袋装着, 用保鲜膜或一次性塑料袋裹住花的根部。

“哪来的保鲜膜?”

“食堂阿姨给的。”

“陈越,你蛮有人气的嘛。”邬云云夸奖,连食堂阿姨都能攻克。

陈越无奈,当时一次性塑料手套不够,只得折回食堂,阿姨听他说是用来包花,还一脸懵逼。

邬云云到阳台把花种上。

中午她买了几个空盆和泥土,扩展领地。花都是只有手掌那么高的小野花,泥土也没完全清掉,装进去再浇点水就行。

陈越去浴室洗手。

他不习惯没有洗手就吃东西,哪怕并不会用手碰到。

邬云云迅速处理完花朵,也过来洗手,站门口见陈越低头很认真地用消毒洗手液,双手朝内互相交叉,再是叠着交叉搓洗,激起滑腻的小泡沫,像电视里的洗手广告教程。他不留指甲,只要长出一点都会剪干净。

有时候摸到她身上,干净的、温润的,像裁剪干净,质地淡雅的宣纸。

不像雷火,他在部队训练,之后练丨枪,指腹粗糙,指关节有厚厚的茧。

邬云云靠在门口好一会儿,直到陈越擦干净手转身,才说:“快去吃蛋糕。”

洗了手出去,陈越已经把蛋糕切好,留给了她带草莓和芒果的那块。

“好甜。”邬云云吃了口就赞叹,之前也玩过段时间烘焙,吃得出来新鲜和用料足不足的蛋糕,这家店材料用得蛮好的,甜而不腻,“很贵吧?”

“还好。”陈越这才拿起蛋糕。

陈医生总是淡淡的“还好”“嗯”“可以”,邬云云笑。

没开灯时,没注意到呜呜,这时候陈越才发现,原来它一直蹲在桌子边,眼巴巴瞅着自己。

“狗不能吃甜食吧?”邬云云问。

“不能。不好消化。”

邬云云只好低头说:“对不起啦,呜呜,不能喂你。”

呜呜倔强地盯。过了会儿发现邬云云不动如山,继续蹲到陈越继续倔强。

直到发现并没有人理它,呜呜两声趴在地上生闷气。

还有小情绪呢。

哎,养狗真的跟养小孩子一样。

很开心,也很累。

早晚遛一趟,不遛就拆家,打疫苗驱虫洗澡剪指甲清理掉毛,买狗粮和零食,还得教它上厕所不要乱咬家具,担心它会不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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