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不着关他什么事?!
“战先生,我能问您讨点酒喝吗?我想喝点酒,应该能帮助睡眠。”卓萱走到他面前,红着一张脸,羞怯的看着他,低低柔柔的说。
“餐厅吧台。”战廷深说。
楼下餐厅里有个小吧台,什么酒都有!
不仅如此,别墅还有一个地下酒窖,储存都是市面上难得一遇的好酒。
战廷深在别墅,一般不喝酒。
原因嘛,不解释!
扔下这句话,战廷深就要转身回房。
“战先生,你能陪我喝一杯么?”
见战廷深又要走,卓萱也不矜持了,提气期翼的看着战廷深的背脊轻颤道。
战廷深刚在聂相思那儿带的一身火气还没消,卓萱却在这时对他一再纠缠,能讨得了好吗?!
战廷深转头盯着卓萱,眸光犀利冷锐,“卓小姐,我请你来是给相思辅导功课,不是让你来添麻烦的!既然你接了这份工作,其中所遇到的一切问题,都该由你自己克服。若是克服不了,卓小姐也觉得自己无法胜任这份工作,卓小姐明日就可离开!”
战廷深压根没给卓萱留面子,不对,本来已经给足了面子,无奈卓萱实在是没有眼力见,不懂见好就收,反而得寸进尺。所以战廷深这会儿的语气冷且重,不耐和嫌恶很明显。
卓萱一张脸煞白,双眼瞬间涌现屈辱的红光,抱着胳膊的双手剧烈的颤抖,“抱……”
卓萱想说什么,战廷深已然转身,开门进了主卧。
房门在卓萱眼前无情关上的瞬间,卓萱仿佛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和骄傲,亦随着关门的这身砰响,碎的渣都不剩。
卓萱浑身冰凉。
四肢僵硬,从未有过的屈辱感,让她负重的难受。
而就在她好不容易抬步,准备离开时,双眼不经意扫到楼下,却见张惠正站在楼下,仰头看着她。
卓萱,“……”想死的心都有了!
张惠像是故意站在那儿让她看到的,她一看下来,就对她笑道,“卓老师,您别见怪,我们家先生他就是那个脾气。您不是睡不着想喝酒吗?我这就去给你拿酒。”
张惠说着,还真准备去拿酒。
“不用了。”
卓萱出口的嗓音都带着哭腔,和丝丝的恼恨。
扔下这句话,捂着嘴便蹬蹬蹬的朝楼上跑了去。
张惠看着卓萱跑上楼,听到楼上传来关门,才抿起嘴角笑起来,嘀咕着朝自己房间走,“先生嘴太损了!好歹人家也是女孩子,一点面子也不给人留,真是!”
聂相思的房间里。
听到走廊传来声响就窜到门口,趴在门板竖着耳朵听的聂相思,没再听到外面有声音传来,才慢吞吞转身,在门前站了两秒。
而后高高翘起嘴角,蹦跳着跑回床边,将自己摔到了床上,又在床上滚了两圈,才抓过被子盖在身上,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
已是深夜,聂相思睡得正香。
啪嗒,卧室房门被人从外拧开。
沙沙的脚步声逐步朝聂相思香软的粉床走来。
很快,聂相思身边的床位往下陷了进去,男人带着微凉气息的胸膛从后贴近了聂相思的背。
第82章 肚子疼,很疼!
很快,聂相思身边的床位往下陷了进去,男人带着微凉气息的胸膛从后贴近了聂相思的背。
聂相思微微打了个寒噤,下意识的往前拱了拱。
男人身形顿了顿,片刻后,感觉自己身上没那么凉了,方再次贴近,从后勾着聂相思的腰,将她带进自己的怀。
后背抵上一片热源,在睡梦中的聂相思似是叹息了声,乖顺的任由人从后拥着。
男人将下巴轻搁在聂相思的发顶,一只手开始放在她的腰上,随即便开始不安分的揉捏细软的腰肢。
过了会儿,许是还觉得不满足,大掌直接从聂相思的睡衣衣摆伸了进去,往上,覆在她的胸口。
这下,男人才终于满意了,缓缓阖上了黑眸。
……
聂相思是被一阵痛意给惊醒的。
惶然睁开双眼时,大脑意识仍处在朦胧混沌的状态,身子猛地被从后有力的撞了下。
聂相思尾椎骨当即一酥。
张唇轻吸了口气,恐慌的扭头朝后看。
可不等她看清身后的人,眼前一黑,唇便被封住了。
而后来的那股冲撞力便更甚更大。
聂相思整个摇曳不止,心尖始终被一股恐慌感高高吊悬着。
“思思,思思……“
男人猛地疯狂咬住她的唇,沙哑的唤着她的小名。
聂相思只觉脑子蓦地一闪,一片白光之后,战栗得心跳都仿佛停止了。
那种感觉,很要命。
这种持续的缺氧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身后的男人抽身而去。
聂相思虚弱的眯着眼睛,恍惚看着他赤身朝洗浴室走。
聂相思双腿颤抖,闭上了双眼,眼角有泪,缓缓渗了出来。
约莫十分钟,洗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很快,洗浴室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紧跟着,便是男人稳沉的脚步声朝聂相思这边走来。
聂相思闭紧双眼,贝齿亦紧咬着下嘴唇,单薄的身体微不可见的发着抖。
身边的床位抖了下。
而后,肩头便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握住。
聂相思脸更往枕边靠了靠,无声的吸着鼻子。
带着沐浴后的清香的身体在她身后躺下,聂相思整个人被从后温柔的轻拥住。
男人清冽的气息从耳根拂进,声线是餍足后的沙哑和性感,“去洗洗么?”
聂相思不吭声。
战廷深抿唇,吻了下她的耳朵,微微探起身,便要抱起她去洗浴室。
不想手刚碰到她的身子,聂相思便排斥的往里缩了缩。
战廷深手一僵,眸光暗沉从后盯着聂相思。
片刻后,战廷深躺到她身侧,沉静的看着聂相思的后脑勺,声音低沉,“生气了?“
聂相思一声不吭。
这算什么啊?
连续两次都这样!
她同意了么?
聂相思毕竟才十八岁,做这种事总是羞涩和难以启齿的。
而且在她的认知里,男欢女爱最基本的条件是彼此达成共识,水到渠成的一件事。
可战廷深连着两次非但没有经过她的允许,而且还理直气壮,好像他就应该对她做这样一件事。
第一次都把她弄到医院里了……
聂相思刻意不去想那晚的经历,就是因为那晚对她而言实在算不上美好,而且相当的恐怖,相当让她心悸。
她潜意识里也在逃避去想那晚的事。
她觉得,只要她不去想,就能劝服自己,那晚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还是完整的聂相思!
可这才过了多久,他就又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对她做这种事,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和默许,他这跟QJ有什么区别?!
越深想聂相思越觉得委屈难过愤怒。
咬咬唇,聂相思干脆从床上爬了起来,豪气的摸了摸眼睛,下床,颤着两条细腿朝洗浴室走。
战廷深眸光幽深,看着聂相思走进洗浴室,而后用力将洗浴室的房门摔上。
看着抖动的洗浴室门板,战廷深眉心微微拧了拧。
……
聂相思坐在洗浴室马桶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抹眼泪。
肚子疼,很疼!
可想而知他做得有多激烈,多不顾她的感受!
聂相思没讨厌过战廷深,就是他在她生日那晚强行做那件事她都没讨厌他,只是生气、委屈。
因为她觉得是她自己做的有欠妥当,她不该带陆兆年刺激他。
如果不刺激他,兴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但现在,她讨厌他,特别讨厌他!
他这算什么啊?趁她睡着,没有意识,用那样的姿势就……
聂相思捂住脸,哭得更惨!
她现在觉得,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人,没有之一。
……
聂相思从洗浴室出去的时候,洗了澡,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
没有看坐在她床上看她的某人,吸着鼻子进了衣帽间。
走进衣帽间,聂相思又“悲从心来”,哭了一趟。
等她换好衣服从衣帽间出去,眼睛肿成了水泡眼。
战廷深面庞冷肃,沉沉看着聂相思完全无视他,拉着小脸朝卧室门口走。
胸膛猛然起伏了两下,战廷深绷紧薄唇,在聂相思拉开房门前,阔步上前,一把拽过聂相思拉着门把的小手一扯,直接将她摁在了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