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秀竹心疼的摸她的头,“雨柔,你是个好孩子。廷深他……不值得你这么等待。”
“伯母,谁说我在等深哥了。”
梁雨柔还是低着头,“我只是,看到深哥那样封闭自己,很心疼,我也……放不下……”
梁雨柔提气,抬头看盛秀竹,双眼绯红,“更何况,我到现在还没遇到比深哥更优秀更好的人。说不定哪天真让我遇上了,我可是会毫不犹豫的嫁过去。”
盛秀竹望着梁雨柔委屈忍泪的模样,心思加重,手指抚过她的脸颊,“你这么好,廷深他怎么就看不到呢?我巴不得你能做我的儿媳妇。”
梁雨柔抱住她,“我也好希望您能做我的婆婆。只可惜,我没那么好的命。”
盛秀竹心痛了下,手掌覆上梁雨柔的背,“谁说的?”
梁雨柔顿了顿,松开盛秀竹,双眼溶着水汽迷惑的看着盛秀竹,“伯母……”
盛秀竹深呼吸,用力抓住梁雨柔的手,目光定定盯着她,“雨柔,你对廷深的情意,伯母这几年都看在眼底。伯母知道,你对廷深是真心实意,且不求回报的喜欢。伯母觉得,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你一样无条件喜欢廷深的女人。有你陪在廷深身边,照顾他,陪伴他,是对廷深最好的安排,也是廷深的福分。”
“伯母,您这话什么意思啊?”梁雨柔懵懂。
“傻孩子!”盛秀竹叹息,“廷深今年也快三十四了,婚事已不能再拖。正如你所说,廷深封闭了自己四年,也该走出来继续他的生活,而不是一味的活在过去。你们年轻人不都说,忘掉一段感情,开始新的生活的方式,就是开始新的一段感情么?伯母觉得,你就是廷深新的那段感情。”
“伯母。”梁雨柔还是愣愣的。
盛秀竹对梁雨柔笑笑,“所以从今往后,雨柔你要多多到廷深面前走动,拿出女人的柔情和温柔对他。日子久了,我就不信廷深他真能做到无动于衷。”
梁雨柔忧愁的看着盛秀竹,“伯母,您是让我再去争取一次深哥么?”
“伯母就是这个意思。你放心雨柔,伯母这次,一定不遗余力的帮你!”盛秀竹自信满满道。
梁雨柔望着盛秀竹,眸光里的犹豫和纠结闪烁了良久,她方紧吸口气,对盛秀竹重重点头,“嗯,我会努力的。”
“这就对了!”
“伯母,您对我真好。”
“你对伯母也好。”
“嘿。”梁雨柔靠在盛秀竹身上,垂着眼皮往下的视线根根都带着冷笑和狠鸷。
四年,她花了快四年的时间,终于等来了她这句话!
若还等不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
晚上十点过,聂相思哄时勤时聿睡着,便回房洗澡洗漱。
一切就绪,她便裹着羽绒被,坐在床上,拿着手机等某人的电话。
手机上的时间刚跳到十一点。
某人的来电便一下跳闪到聂相思眼前。
聂相思双瞳晶亮,飞快将电话接听,“三叔。”
“傻。”战廷深淳淳浅笑。
聂相思吐吐舌头,正要说话。
那人又说,“下楼。”
聂相思蒙圈。
也就在这时,别墅外突然响起一阵汽车引擎声。
聂相思分明的眼眸倏地瞠大,心跳在瞬间狂跳。
呆滞了两三秒钟,聂相思一下掀开身上的被子,跳下床,鞋子都没穿,像一只轻灵的燕子朝门口飞跑了去。
第290章 我很想你
呆滞了两三秒钟,聂相思一下掀开身上的被子,跳下床,鞋子都没穿,像一只轻灵的燕子朝门口飞跑了去。
高大的男人刚走到门口,一道软香便猛地撞进了怀里。
男人没犹豫,一把勾起她的腰,带着她朝屋里走。
在门外站着的楚郁和翟司默见状,识趣的没有跟进来,重新钻进车里,驾车离开。
聂相思两条腿盘着男人紧实的蜂腰,两道细细的胳膊这会儿“力大无穷”勾紧男人精壮的脖子,巴掌大的小脸一个劲儿的往男人宽阔的胸膛贴蹭,轻闭着眼睛用力嗅男人身上熟悉让人安心的气息。
战廷深抱着个大娃娃走到沙发坐下,大掌在靠着他胸口的小脑袋上温柔抚了抚,才往下,捧着掌心里柔嫩的脸颊抬起,黑眸静深看着那张深深烙印在自己脑海里的小脸,薄凉的唇轻翘起微末的弧,声线低醇且清柔,“嗯,瘦了。”
聂相思伸手覆在他托着自己脸的手背上,脸颊依恋的往他掌心里贴揉,明净清澈的大眼眨也不眨的盯着男人立体深邃的脸庞,轻撅着嘴角小声哼哼,“说好回来提前告诉我。”
战廷深垂眼望着掌心里的小脸,黑瞳闪过一丝迷离,从她小手下抽出手,捉住她小巧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聂相思眼阔瞠大,下一秒,她再次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抛下矜持和羞涩,努力回应他。
战廷深低喘,松开她的下巴,大掌握在她细细的脖子上,轻揉着,黑眸深欔着聂相思,声线沙哑道,“想我么?”
“想。”聂相思更用力的抱住他,轻颤的将身体贴入他怀里,大眼淌着几分羞涩,勇敢的盯着他的眼睛,“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叔,我感觉我已经好多年没见到你了。”
战廷深看着聂相思湿湿的眼角,在她唇上低喟一声,什么都没说,只是更大力的吻她,揉着她脖子的手掌烫得像是燃着烈烈大火。
聂相思轻闭了闭眼,眼睫湿漉漉的垂在眼帘上颤闪着,从他脖子上抽回一只手,学着他轻抚他的脖子。
他吻得有用力,她便不甘示弱的回吻过去。
好像在告诉他,她比他更想他!
战廷深忍不住笑,投降般的从她齿关退出,大掌从她脖子滑过,轻揉她的后颈,看着她朦胧的眼眸轻声说,“好了,我知道你想我了。”
聂相思皱皱眉毛,凑过去咬他的嘴角,挑起水润的眼眸怨怪的盯他。
战廷深包容的拍拍她的脑袋,薄唇从她嘴角划过,蓦地紧压着她的耳朵,吐着热气哑声说,“以后,不会再离开你这么久。我很想你,宝贝。”
“……”聂相思背脊猛地抖了起来,酥的!
战廷深抚她的背,轻轻吻她红得不像话的耳朵,“你给我下了什么蛊,让我看什么都能想到你?”
聂相思把眼睛往他肩膀上藏,感觉脸已经被烧得熟透了。
“你说,你是不是小妖精变的?”战廷深咬她的耳垂,低哑着嗓音轻哼。
聂相思羞得都不好意思让自己这张脸见光了,咬着小嘴唇小声说,“小别胜新婚,这话我到今天才算真正信了。”
战廷深扬唇,在她腰上的手顺着她睡衣衣摆钻了进去,在她腰际抚了两把,便目的明确的往上。
聂相思心尖一战,脸转贴着他的脖子,张着小嘴细细的吐息。
“怎么说?”战廷深阖上眼,下巴在她发顶轻蹭。
“……平时的你,这样肉麻的情话,你怎么可能说得出口?”聂相思小弧度勾唇,手也不甘闲着,隔着衬衫胡乱摸他的胸肌和腹肌。
战廷深呼吸紧密,在她发顶磨蹭的下巴更用力快速,“喜欢听?”
聂相思不说话。
心爱之人说的甜言蜜语哪个女人不喜欢听?
虽然有点肉麻煽情,咳咳。
战廷深吐息,突然皱眉问聂相思,“我走的这些天,有没有乖乖吃药?”
聂相思愣了下,主要是话题转得有点快,“……吃了,再吃三天就可以不用吃了。”
三天?
战廷深黑眸深灼盯聂相思。
如果可以,他一天都不想等!
没听到他说话,聂相思从他颈边抬起头,模样迷惑的看他,但见他俊脸绷得厉害,盯着她的双眼灼红时,又免不得有些心惊,“三叔唔……”
聂相思话还没说完,战廷深的唇猛地又落了下来。
这一次,比之前那次来得更加迅猛,急切。
聂相思唇舌发疼,皱着眉紧抓着他胸前的衬衫,承受得有些痛苦。
这个带着点粗暴血腥的吻,持续了好几分钟才慢慢缓柔了下来。
聂相思嘴唇疼麻得厉害,轻张的唇都有点闭不上了,大眼湿露,怨怼的盯着战廷深。
战廷深黑眸轻闪,在她唇上温柔啄了两下,算是歉意和安抚。
随即,战廷深将聂相思抱放到沙发里,自己起身上了楼,进了时勤时聿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