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奔现吧(113)

“我去~!我吃饱了撑着?好像这八千多万能打到我银行卡似的,我没事改它干嘛?”

“不是你就好!”

刘经理越想越蹊跷,抓了抓下巴,眼神有点阴暗:“标书放在那不会无缘无故变动的。问题要么出现在我们这边、要么出现在黎叔那边。我们这边没有问题的话,那就是黎叔提了份额,那问题就简单了。”

“肯定是那胖子改了!”我斩钉截铁的。

“但是黎叔改标书干嘛?就像你的,钱又不可能落他手里,想吃牢饭等不及了?”

刘经理着,还是嗞嗞摇头:“不行,我要去资料室看一看,不查个清楚,我这心里没底!”

刘经理着,搁下茶杯就火急火燎的夺门而去。被他这么一闹,我也开始心里发慌。八千万,把我卖进白马会所两百年也挣不来这么多钱。

正忧忡时,罗倩忽然闯了进来:“吕大经理,你和雪在搞什么?玩分手?你们的时实新闻更新的也太快了吧?”

“罗姐,我还正想去找你呢!”我殷勤地把罗倩拉到沙发前,双手合十拜了拜,就差跪地磕头了。:“罗姐,无论如何,你和大周这一次都要帮我,我没有雪活不聊。”

罗倩鄙夷地打量着我问:“我,你这大领导,怎么当的这么窝囊呀!我可跟你,自己的困难自己解决,别每次都让我和大周给你擦屁股。”

“罗姐,求求您了!除了你们,也没谁能帮我。……我给您磕头!”

我着就拍拍膝盖,洋装出一个要下跪的假动作。

但是罗倩何其狡猾,知道我只是做做样子。抱着臂膀睼视我问:“跪呀!磕三个响头我就答应你。”

其实以我们的关系,我知道我什么都不不做,罗倩和大周都不会袖手旁观。

但是,夏雪是个很有主见的人,想让她回心转意,我们谁都没有胜算。而且那丫头善于洞察心机,明的话,可能还没等你开口,她就知道你接下来会什么话了。

“罗姐,我真磕头咯?”

“磕呀!谁不磕,谁是.狗。”

“……”

我把心一横,想着干脆真跪下,看她怎么接。

但不等我下跪,身后忽然劲风一扫,刘经理再一次闯门而入。

我心想,我这个公司领导当的也太失败了!来我的办公室没人敲门、甚至还有个业务员逼着我给她下跪。

“吕夏,你还不是你改的?”刘经理把标书和调取表往桌子上一拍,气冲冲的直着我的鼻子骂:“吕夏呀吕夏,别倚仗着徐总是你未来老丈人就可以胡作非为无法无,等着蹲大牢吧!”

看着调取登记表上自己签的名字,我是百口莫辩。这才想起之前给刘摆平价目表缺失的事情。

“我是看过标书,可是,我没有改上面的内容呀!”

“没有?”刘经理,翻出我从王玉清手里拿到的价目表,指了指上面的签字:“吕夏呀!不要把别缺傻子好吗?你敢,这张有出入的价目表,不是你签的字?”

“什么?出问题聊就是这一张?”

我感到后背发凉。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心里浮现。

刘经理气的直搓牙,恨恨的对我:“吕夏呀!我也不想多什么了。问题已经出现了,不管你之前跟黎孝仁有什么恩怨,眼前都先放一放,赶紧去求求他。要是他把资料递上去,不仅仅你个人要吃官司,整个公司都要面临巨额赔款,那个时候,可就不是区区八千万的事情了……”

我没有想到,只是帮助刘补一张价目表,怎么就闹出这么大的灾祸呢?

罗倩不明所以的看看刘经理又看看我,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在我们激烈的谈话中,也觉察到了一点紧迫感,追着我问:“吕夏,真有这么严重吗?要不然,你就去见见黎叔?”

刘经理匪夷的看一眼罗倩,可能是在好奇她怎么直呼我名字?不过眼下也没有时间在意这个,紧着罗倩的话音道:“是呀是呀,大丈夫能屈能伸,请黎叔吃个饭、唱唱歌,再陪个不是……”

“我干嘛要陪不是?陪什么不是?”

“啧~!”刘经理一瞪眼:“管它有什么不是?就自己错了,讲点奉承的话,先救命要紧。”

我不是那种没又原则的人,即便知道这件事情性命攸关,但也不能毫无节制和底线的作践自己。

想着我就反感,再看一眼这份闯祸的价目表,直跑去刘的办公桌前。

……

“哥,我还正想找您呢,上一次你帮我摆平了标书的事,我还没谢谢你。要不,今晚下班我请你喝酒去?”

我没心情陪他废话,直奔主题的问:“兄弟,你丢了标书的事,还有别的人知道吗?除了我以外,有没有告诉别人?”

刘凝神想了想,径自摇头:“好像没有!哥,这种事,我哪敢乱呀!”

我心中忖度。刘这里应该不会有问题,那么问题出在哪儿?

这么一想,我就感觉眼前闪过一道寒光!——王玉清?

除了王玉清,没有人会在价目表上动手脚。但她为什么要改表书呢?对她有什么利益?或者是报复我酒后失态,对她所做的事?

不管怎么,眼下还是要问个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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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失心

王玉清接到我的电话时,还不以为然,取笑:“吕夏哥哥,是不是雪嫂子又不在家了?我可不去了呀!你还是赶紧和她跨越那道门槛吧,别老是打我主意好不好?”

“王玉清,你能出来一下吗?我在你楼下。”

听到我冷漠而又威逼的声音,王玉清沉默半响。她并不比谁笨,见我直呼自己姓名、而不是玉清妹妹,就知道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作推诿,当即嗯了一声,下楼赴面。

“出了什么事了?”王玉清穿着紧身的制服,阳光下妩媚迷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冷着脸问。

“什么?”王玉清不明所以。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改了我的标书”

我言至此处,再也没了往日情分,甚至带着愤怒责道:“王玉清,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大家都是成年人,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如果你要求赔偿的话,开个价就是了,可为什么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你就这么的恨我吗?”

王玉清傻傻的看着我,忽然一别身,眼泪无声的掉了下来。但她掩藏的特别好,悄无声息的掩饰过去,看着我笑了笑问:“吕夏哥哥,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开个价?’”咀嚼着这个词,她径自自嘲的笑了笑,吸了一下鼻子:“吕夏哥哥,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别扯这些!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改标书?在你眼里,我又是什么?”

“吕夏哥哥,我不知道你在什么。如果你还有那方面需要的话,我会考虑‘开个价’!”

王玉清完径自转身,任凭我在身后什么,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直至走进旋转门内消失不见。

我发现自己真的快成疯子了,这个时候一味的追问她一个答案又有什么意义呢?而王玉清也不可能傻到当面承认标书是自己改的,那她所做的这一切,就真的什么意义都没有了。

事业和爱情的双重打击,让我更加身心疲惫万念俱灰。我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

想早点结束这一切,找个封闭的角落里窝起来,管他谁是谁非、爱恨情仇!

但是我现在连逃避的能力都没有!

回到家中,还是冷灶冷饭,没有一点往日的温暖气息。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雪的那句话是骗饶:

“旅途再远,总有一份温存原地等候。春夏秋冬、寒霜酷暑,接纳你每一刻的疲惫与心悸!”

这一句话原本是印在售房的宣传彩页上的,让人看了,好像只要买了房子就能有这样一份温存似的。

但是我现在有房子呀,可是温存哪里去了?

一到夜晚我就特别想念夏雪,想她做的饭、想她身上的香味、想她的一颦一笑。

可是给她发微信,都是石沉大海。

……

第二,罗倩和周浩然都来办公室找我,劝我学会圆滑,有些旧的社交手段还是要学习的。真要不行,就带上吴老狗。

我靠在办公椅上仰望花板,心里四零八散的,没有一点应对的灵福

罗倩和周浩然见劝不动我了,只得相视一眼,径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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