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残疾老公的真爱(66)

阮凝笑了起来,“梁佑川,请你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一样好不好?我难道连你是想要推我还是拉我都看不出来吗?你说的这个谎太蹩脚了……”

蔡静和点头表示赞同,看梁佑川的眼神像是看白痴,她没有开口,而是要看看梁佑川还能说出什么奇葩的言论来。

“我…………”梁佑川视线落在桌面上,看着种种对他不利的证据,真后悔那天没有用点儿手段把监控录像给删了,更后悔用戴着手表的那只手去推人。

他紧握着拳头,摆出一副博取同情的模样,“小凝,我真的是无心的,我只是不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那么僵硬而已,真的!”

阮凝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你别恶心我了行不行,什么不是故意的,什么无心的,那都是借口,还好我命大,只是失忆而已,要是严重点说不定命都没了,你就是个杀人凶手!别在这儿跟我扯有心无心这一套!”

今天见面的目的已经达成,梁佑川相当于变相承认了是他推的阮凝,蔡静和从包里拿出手机来,轻轻晃了晃,道:“谢谢你提供的素材。”

阮凝将桌上的东西收了收,起身,“法庭见。”

他不愿意再和这种恶心的男人继续谈下去,还是利用法律手段解决吧。

梁佑川的脸白了好几个度,“小凝,等等,看在咱们认识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再说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何必要让事情变得这么复杂呢?”

阮凝越听这话越气,“什么叫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怎么,我没出事你很高兴啊?特么有病,你给我等着法院的传票吧!我这次不把你告到牢底坐穿,我不会罢休的!”

听见坐牢,梁佑川不死心,在店门口追上了阮凝,死死拉住了她的手腕,像是抓住了某根救命稻草一般。

他满脸都是懊丧,“我不能去坐牢……阮凝,我真的不能去坐牢,我是梁家未来的掌权人,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么做了,梁家不会放过你的!”

阮凝狠狠甩开他的手,“你在说什么屁话,梁家未来掌权人?你省省吧,就凭你这个德行还掌权人呢,梁家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别在这儿给我扯些有的没的,你真当我怕你啊?!”

见阮凝如此软硬不吃,梁佑川心生绝望,他现在本就是处在一种崩溃的边缘,在家里没办法得到长辈的认同,想走捷径来博得关注,却没能成功。

现在家里所有人看好的都是他的二弟,他还想着做成个大项目让家里人都刮目相看,如果在这个时候背上了官司,他做什么都没有用了!

所以不行!

不可以!

“小凝,真的,当我求你了!行不行?你就原谅我的一时糊涂吧!”梁佑川已经放弃形象,拽着阮凝不让她走。

阮凝才不会因为他的两句求饶就心软,“松手!!!梁佑川你给我松手!”

一旁的蔡静和看不下去,两人一起用力,总算把梁佑川的手给掰开,随后头也不回地朝马路走去。

她们的车都停在马路对面的公共停车场里面,只要走过这条马路就行。

梁佑川看着阮凝的眼神逐渐阴翳,慢慢的竟流露出怨毒还有浓烈的恨意来。

要是阮凝死了多好……

阮凝死了,就不会把自己告上法庭。

阮凝死了,他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一切就还有挽救的可能。

要是阮凝死了该多好!

这样的念头不断地在梁佑川脑海中盘桓,并且越来越强烈,强烈到让他的显露出了浓浓的杀意,让他的面容变得扭曲起来。

之前的翩翩公子仿佛成了过眼云烟,如今只有一个扭曲变.态的人,甚至于他的背脊都有些佝偻。

梁佑川在原地定定的站了一会儿,就在阮凝快要走上马路的时候,他猛地冲了过去,脑子里剩下唯一的念头就是要阮凝死!

去死吧!!

他的速度极快,阮凝还有蔡静和都没有预料到这一突发情况,是以蔡静和伸出的手没能拉住阮凝。

阮凝一脸惊讶地扑向了马路中央,她回头看见梁佑川恍如精神病患者一样的面孔,听见车辆尖锐刺耳的喇叭时,记忆如潮水一般涌现。

她最先想起的还是失忆那天在傅家发生的事情,那时的情景与现在很像。

记忆重合,恐惧害怕一起袭来,让阮凝软了身子,晕了过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

飘回了失忆的那个黑夜。

第53章 装“残疾”第五十三天

在南城, 没有哪个上流社会的人,不以拿到一张傅家宴会的邀请函为荣。

傅家不常设宴,但凡有类似的聚会, 请的都是南城上层中的佼佼者,这样的宴会无疑是拓宽交际圈,广结好友的重要场合,来的宾客没有人会疏忽。

在阮家最鼎盛的时候,阮仲文曾参加过傅家的宴会, 当中的奢华叫他印象尤为深刻, 而十多年前的宴会传统延续至今,只会更加隆重。

如今阮家局势直转急下,能来参加宴会, 完全是因为阮凝。

即将嫁入傅家的阮凝,让阮仲文再一次站在了这奢侈豪华的客厅中,头顶的水晶灯折射出夺目的光芒,阮仲文此时游走在人群当中,脸上的肌肉因笑得太久有些僵硬。

人人都说他福气好,能够与傅家结亲, 不知道多叫人羡慕。

这种话阮仲文听听就作罢,谁不知道他女儿嫁的是傅家最不受待见的私生子, 还是一个残废,他也就只在女儿结婚当天见过这个女婿一面而已。

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气,他的目光在场上搜寻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女儿, 想来多半是躲哪儿偷闲去了。

阮凝向来不喜欢这种应酬的场合,从前阮仲文有时间也会带她参加一些宴会,但她总是嫌无聊, 大人的话题她又插不上话,小孩子也总爱攀比,总之没劲的很。

阮仲文想想也是,之后便不怎么带她出席这样的场合。

人长大了之后,总要做一些不喜欢却不得不做的事情,这是每个成年人的悲哀。

阮凝的确是躲懒去了,她今天为了配身上的礼服,穿着一双足足有十厘米的高跟鞋,难受得不得了,站了这么一小会儿,脚都快断了,实在撑不住,这才偷偷溜到了花园人少的一处地方坐下来歇歇。

她解开这双漂亮精致却穿起来十分吃力的高跟鞋扣子,解放双脚。

月色正浓,她这地方不算很亮,依然可以看见脚踝处已经被磨红了一大块,要得漂亮,就得受这样的罪。

阮凝揉了揉发红的地方,脸上怔怔的没有什么表情,最近发生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有种不切实际之感。

阮家突如其来的破产危急,还有她孤注一掷嫁进傅家。

外人都私底下议论她这笔买卖绝对是物超所值,只有阮凝自己知道,她私底下为了能得到王琴的信任费了多少心机。

王琴那疑神疑鬼的毛病,她演百依百顺的弱智小白花都快要演吐了。

好在现在成功结婚,公司也救了回来,她最害怕阮仲文一个想不开了结自己,如今也不用担心了,看他刚才在大厅与别人交际时谈笑风生的样子,阮凝觉得自己的心思总算没有白费。

一切问题似乎都因为她结婚迎刃而解。

但阮凝本人并不这么想,她神思恍惚,被树梢一只腾空飞起的小鸟惊扰心绪。

这两天,她一直在调查一件事情,导致精神不济,睡觉也睡不踏实,经常会从梦中惊醒,同时还得面对傅远的骚扰,简直烦不胜烦。

困扰阮凝的事情过了这么多天,她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找到,烦上加烦。

这件事说来也有几分诡异,阮凝不是那种传统古板,把贞.洁看得比命还要重的人,但也不是说她就完全不在乎。

新婚晚上,她多喝了几杯酒,回到房间后冲了个澡就沉沉睡了过去,直到她被人给舔.醒……

她当时困得很,眼皮子抬都抬不动,看东西模模糊糊,手脚也是软绵绵的。

身上压了个人,她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躲了几下之后就随他去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水到渠成,阮凝迷迷糊糊当中忘记了要反抗,甚至还有些兴奋,浑身燥热的她到后来就只剩下享受。

这男人多半没什么经验,全程生猛的很,差点儿没把阮凝的腰给弄断,不过技术放在一边不说,阮凝还是挺满意那家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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